跟几十个人睡过,什么嫁人以后他肯定要在婚前紧急做处o膜修复。
虞锦砚越想越生气。
这些话都是此前虞锦砚没有质问余墨的,因为它们猥琐下流到他根本说不出口!
原来余墨老实本分都是装出来的,她竟然有两幅面孔!
她就仗着他脾气好,于是她对外人笑嘻嘻,唯独对他摆脸色!
虞锦砚想着想着不仅是生气了,他还委屈得咬牙切齿。
他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他也不愿意多看余墨一眼。
他们两位对抗路夫妻总是这样,上一秒亲得难舍难分,下一秒忽然又把暧昧气氛弄得冰冷。
别看两人在车上谁也不理谁,一副很拽的模样。
等车子行驶到虞家大宅,俩人一起出现在虞琳琅跟商怀瑾面前时,看上去又是一对蜜里调油的恩爱夫妻了。
今天的大宅门口热闹地站着十几号佣人,还有一只被佣人抱在怀里拼命扭来扭去的缅因猫。
余墨一看见猫就笑了,她蹲下身对着猫猫的方向张开怀抱,佣人松开手那缅因猫便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余墨面前飞身一跃蹦到了她的怀里。
“小四,好久不见。”跳进她怀里的超大型银色缅因猫正是她在虞家兼职时期伺候的那位猫主子。
很显然余墨当初伺候它的手艺不错,不然它不至于这么多年一直都对她念念不忘。
余墨与虞锦砚虽不常回家,但每次回来猫主子都要黏着她。
虞锦砚看见余墨抛下自己跟猫咪打成一片,脸上的假笑都装不出了。
他酸溜溜的气味没有被余墨捕捉到,倒是被虞琳琅给捕捉了。
虞琳琅立刻不满意地为自己好二儿撑腰,“你在干嘛?你老公大病初愈难道不比一只小猫咪更值得你关心?”
见她不悦,商怀瑾主动替余墨解围。
他走到余墨身边伸手将猫接过来,同时为她开脱道:“墨墨只是好久没见小四了,难免想跟它多亲近一会儿。锦砚都没说什么,你跟她置什么气?”
说完这话,他又给余墨使个眼色,“好啦,快去陪陪你的醋缸老公吧。”
虞锦砚听见亲爹说自己是醋缸,他下意识就想反驳。
他虞锦砚漂漂亮亮的一个omega,怎么会跟一个毛茸茸的宠物拈酸吃醋?他哪里会那般自降身价!
不过虞锦砚想了想还是没反驳,只是冷哼了一声。
他父母要是这样误解也不是坏事,这样他跟余墨的恩爱人设在二老面前更立得住。
小四体重20斤,抱在怀里跟抱了个哑铃没两样。
商怀瑾没抱几秒钟,他白皙的脸蛋肉眼可见开始涨红,呼吸也明显粗重起来。
余墨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虞锦砚,又看看劳累的老公爹与他怀里抱着的20斤猫猫哑铃。
她迟疑了一瞬,接着连忙将猫从商怀瑾怀里取出来放到管家那里,这才重新抬脚走到虞锦砚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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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排而立时,余墨听见虞锦砚在她身边压低音量咬牙切齿地酸了一句,“你倒是会怜香惜玉。”
余墨:“?”
不是?你醋精人设还演上瘾了?
你亲爹的醋你也要吃?
她有点无语,但是也没有当众吐槽他,反而亲密地挽住了他的胳膊对他笑得柔情似水。
“一切都是我的不对,宝宝你不要再生气惹。”她眉眼含笑地提醒道,“快去跨火盆吧,误了吉时就不好啦。”
虞家这种家庭,二公子大病初愈回家总是很讲究。
家里给他准备了一个烧着旧报纸的火盆,虞锦砚越过火盆便表示烧掉过往的病气跟霉运,迎接红火顺利的新生。
虞锦砚被余墨哄了一通,表情倒也不似之前那般难看了。
他先是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这才动作麻利地抬脚去迈火盆。
迈完火盆,又有专人用红布轻轻拍打他的身体。
接着虞琳琅还亲自往虞锦砚的手腕处系好带有黄金转运珠的红绳。
后面一家四口又用柚子叶洗手,洗净在医院沾染的病气。
虞家人全是联邦北境的斯拉夫民族,他们三个金发碧眼的白种人在这里大搞东洲黄种人的民俗……
这个场面在余墨看来就挺魔性的。
毕竟当初她这个正宗的黄种人出院时,她妈妈余昊女士都没搞过这些花里胡哨的东洲传统,她只是给她做了一大桌子菜补身体。
想起余昊女士,余墨偷瞄旁边的正用七步洗手法仔细洗手的虞锦砚。
阳光撒在omega的侧脸上,为他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芒,让他如同西方神话故事里下凡的天使。
余昊女士对虞锦砚这位姑爷有多满意,她对自己女儿就有多不满。
她严重怀疑金尊玉贵、天真可爱的二少爷被自己女儿的花言巧语哄骗了,这才跟她勾搭在一起。
余昊女士对余墨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身为虞家的住家女仆,我的女儿勾搭雇主家的omega少爷已经是我忘恩负义!”
“如果你胆敢对少爷不好,老娘就把你腿当场打断!”
余昊身为虞氏的亲家,总不好继续留在虞家做女仆,靠伺候亲家全家赚钱。
所以女儿余墨的婚姻还直接导致余昊女士失业。
假如她知道女儿跟虞锦砚离婚了,那肯定新仇旧恨一起算,不会轻易饶过她。
想到现在在北境老家被迫提前退休的老母亲,余墨打了个冷颤。
她对亲妈的怂已经打败了她心里对虞锦砚的不满。
她见虞锦砚已经洗完手,正准备下一步动作。
她马上狗腿地拿过纸巾,主动揽下帮少爷擦手的服务。
她跟虞锦砚好聚好散,希望以后他能看在俩人战友一场的份上,帮她在老母亲余昊那里说说情。
余墨跟虞锦砚朝夕相处三年看似很长时间,实际上也仅仅占他们已有人生里的二十几分之三。
三年到底是顶不过那缺失的二十余年,俩人身份背景又格外悬殊,以至于虞锦砚有时真的摸不清余墨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在他眼里,余墨就是一个脑回路飘忽不定的女alpha。
她上一秒可以与他你侬我侬,下一秒便将他弃如敝屣,再下一秒又贴上来摇尾乞怜,仿佛前面俩人之间的不愉快从未发生过。
虞锦砚目光锐利地盯着余墨,似乎想要从这个alpha俊美的表象看透她内心的复杂思想。
只可惜余墨只顾着低头为他擦手,没有抬头与他发生任何眼神交流。
少了眼睛这双心灵的窗户,虞锦砚就更摸不透余墨了。
俊女美男站在一起的场面总是令人赏心悦目。
当一个人低头为另一个人认真服务,另一个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默默注视她的时候,是商怀瑾认为最好磕的时候。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