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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分,许星阑来到了江毅的办公室门前。
江毅的秘书谭悦见到是许星阑,不敢怠慢,迎上前道:“许总,江总现在正在办公室里,您找江总的话就请进去吧。”
许星阑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江总现在在忙什么,你先说一声吧。”
他跟江毅现在身份不对等,不敢像平时那样大摇大摆的就进去,生怕江毅是个细节怪,抓到他这里或者那里做的不好又给他惩罚。
谭悦还觉得奇怪,平时许星阑找江毅都是直接进去办公室里的,今天怎么还突然这样了?不过既然许总都发话了,谭悦便先用内线电话向江毅说明了情况。
“许总,江总说现在方便的。”
许星阑点头,进了江毅的办公室里。
“许总找我有事?”
下午搞那一出,许星阑现在听着江毅的声音都心里打鼓。他把江毅给他的文件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不敢抬头看对方。
“主人,文件审好了。”
“噢。送文件你派人来就可以了,怎么还麻烦许总亲自跑一趟。”
“不麻烦的。”许星阑小心的在江毅的面前跪了下来。“主,主人?”
“还有事?”
“主人要下班了吗?”
“快了。怎么了?”
“主人,可以一起回去吗?”
许星阑知道自己今天惹江毅不高兴了,生怕自己才刚能和江毅住一起,今天就被赶出去。
“行啊。”
江毅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许星阑还有些意外。
坐在副驾驶座上,许星阑安静的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江毅住的单身公寓离公司不算太远,但处于比较僻静的地带。公司开的工资足够高的,许星阑也不清楚江毅为什么住在不管是地带还是大小都显得有些“拉跨”的地方,反正一点也配不上他身为江总的身份。
到了公寓的地下停车场,江毅停好了车。许星阑想下车,却发现车门还锁着。
“主人?”
江毅解开安全带,伸长了手。许星阑以为他要去拿后座的公文包,没想到江毅的手却是摸到了他的两腿间,隔着裤子前后抚摸着肉穴。许星阑僵着身子,不迎合也不敢抗拒,呆呆的微敞着双腿被男人随意抚摸玩弄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能请教许总一个问题吗?”
“主人请,请说…”
江毅拉下许星阑的裤链,手从裤缝中伸进去,只隔着薄薄的内裤,已经能清楚的感受到布料底下肉穴的温热。
“许总刚破处,这逼就这么馋鸡巴了?”
“……”
江毅粗鲁的扒开内裤,微凉的掌心覆在肉逼上毫无章法的搓揉。
“许总又哑巴了?”
“唔啊…”
就像此时在江毅手中被玩弄两下就吐水的骚逼一样,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渴望江毅。
下午自慰被打断而消失的欲望轻易的就被江毅勾了回来,他居然就这样在车里毫无节操的打开双腿给江毅玩逼。这样的认知让许星阑兴奋加倍,他喘着粗气,像只发情的母狗挺着骚逼去赶迎江毅的手掌,希望他能用手指粗暴的插进逼里,或是拔开自己肥厚的肉唇,将他的花蒂揉捏的硬起来。
“嗯、馋,馋主人的鸡巴,”江毅似乎总爱逼他说这种本来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许星阑嘴里的粗俗话语。“主人,求主人疼疼小逼…”
“小逼?”
江毅冷笑着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上面已经湿乎乎沾满了黏滑的骚水。
“许总是管这种馋鸡巴馋的无时无刻都在流水的骚贱逼叫小逼吗?”
“是骚逼,贱逼,主人疼疼骚逼吧,求求主人…”
许星阑真的快憋疯了。双本来就性淫饥渴,不碰也还好了,但这两天里骚逼总是被江毅挑逗,流水不停却不能得到满足,许星阑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似乎已经快要到他的极限了。只要江毅能够给他个痛快,就是让他现在脱光了在车里撅起屁股来他也乐意。
“主人…”许星阑欲望上头,伸出舌头去舔江毅手上的骚水,将每根指头都舔的啧啧作响,尽一切所能的去讨江毅的欢心。
江毅挑眉,反手给满脸乖巧的小狗一巴掌。
“谁准你舔的?下车。”
许星阑也顾不上濡湿的内裤有没有在裤子上印出水痕,快速拉好裤子跟着江毅下了车上了电梯,眼睛湿红的回到了主人的家里。
刚进家门,许星阑就跪在地上膝行着跟主人进到屋内,哽咽着求道:“主人,求求主人,呜、求主人疼疼贱逼…好难受…”
“怎么难受?”
江毅看着跪在地上的许星阑似笑非笑,他脱下外衣搭在椅子上,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扯松领带和衬衫的扣子,露出一片漂亮的锁骨,看的许星阑连鸡巴都硬了起来,骚逼又湿又痒。
“贱逼,贱逼好痒好湿,想要主人…”
许星阑想到
', ' ')('了什么,自己脱光了下面,扶着餐桌撅起了自己的屁股。他不知道性欲原来可以这么折磨人,现在只要能让江毅草自己,什么自尊都可以摈弃。
“主人,请主人检查,后面有好好的按照主人的要求,有乖乖含着鸡巴…”
“嗯,这倒是乖。”江毅掠过还不能挨草的屁眼,手指再次探到了被肥厚唇肉夹裹的缝隙中磨擦。“许总这是来讨奖励了?”
许星阑转过头来,吸了吸鼻子委屈道:“主人,主人说乖乖含着,会…会有奖励的…”
“当然,我说到做到。”
许星阑这副模样倒真是挺讨喜的。江毅拉下裤链,将梆硬的鸡巴从裤子中解放出来,龟头顶到骚逼口,把颤抖的肉逼蹭出更多水来。“许总想要什么奖励?”
“啊啊…主人,主人!”许星阑淫贱的逼不停张合想把大龟头吃进去,但男人好像就真的只是蹭蹭不进去,不管他怎么追怎么吸都不让他如愿。“求主人草进来,呜呜,草进来!…”
“许总,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像什么吗?像发情的母狗。”
尽管江毅的鸡巴已经硬的像是铁棍,管教小狗依然需要循序渐进。糖果固然要有,但不能让小狗得到的太容易。
“许总说些好听的,说的我想草你了,我就草进去。”
“呜呜主人草进来,求主人草进母狗的贱逼里面,求求主人…呜呜呜…”许星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上面的泪水就快跟下面的骚水一样多了。“贱逼好痒好湿,贱逼要被主人,要被主人填满,要被主人草烂…”
“许总的小嘴求草的时候说的可真好听。”
江毅挺了挺腰。
“那就奖励许总的贱逼吃鸡巴。”
这口肉逼还是第二次吃鸡巴,却天赋异禀的没有任何排斥,在鸡巴草进来的瞬间就爽的哆嗦着高潮了一次。
“主人、主人草进来了啊啊!哈啊、骚逼,骚逼好撑,被主人,被主人填满了啊啊啊…”许星阑往后拱着屁股,“主人,主人草母狗,草烂母狗、啊啊还要!还要…”
江毅抓着许星阑两边肉感十足的屁股大开大合的草干起来,每一次都草到骚逼深处,又猛又大力,肉逼被草的啪啪响,淫水四溅。许星阑的骚逼憋的太久,后穴又还含着根鸡巴,实在无法承受太多的刺激,被江毅草的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却好像还是不知满足的求江毅干死自己,嘴里的骚话不用教的就往外倒。
“被呜呜,被主人的大鸡吧草死了,主人好,好会草,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呜呜呜呜,又要去了,又要去了!主人,主人呜呜,又要,要喷了…!”
许星阑的双眼已经完全无法聚焦,全身的力气都只能用于支撑自己的屁股好接受江毅的输出,舌头从合不上的嘴里往外吐,浑然不知自己的样子甚至比发情的母狗更欠草。
“主人呜呜,想,想射,要射了呃啊啊!…”
“憋着,骚逼去多少次都可以,我没答应,前面不许射。”
“呜,哈啊,主人,憋,憋不住了,想去,要射了,射了——呃啊啊啊啊啊!”
许星阑的骚逼猛然夹紧,前面的鸡巴往外喷出七八股浓精,随后整个人像失去了生命的布娃娃,狼狈的倒在餐桌上,像是再提不起一丝力气。
江毅没说话,在许星阑的体内冲刺了数十下,终于拔出来释放了自己。也不在意鸡巴上沾满了许星阑逼里的骚水,他把释放过的鸡巴重新收好到裤子里,拉上裤链,随后沉默着从搭在椅子上的外衣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坐在椅子上翘起腿,点了根烟。
“主、主人…”
许星阑缓过神来,知道自己惹主人不高兴了,忙在江毅面前跪下来,手伸向他的裤子:“主人,我,我帮你舔干净…”
重重一巴掌把许星阑扇的眼冒金星。
“我刚刚说什么了?”
“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射。”
“你是怎么做的?”
“对,对不起主人,我,我忍不住…”
又一巴掌。
许星阑本来就给草的没了半点力气,这一巴掌下来他甚至开始耳鸣。眼泪慌不择路的从眼眶里跑出来,他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眼泪越流越凶,心中的委屈和怒火冲撞的让许星阑快呼吸不过来。
“我就是,我就是忍不住…!”许星阑抬起头,崩溃的泪流满面。“江毅你,你干嘛这样!想挨草也是我求你的,自己不能碰我也听话了,你让我后面含着这根我也含了,我…我已经够贱了,还不行吗?!”
江毅不说话,对着崩溃着语无伦次的许星阑,悠然的吐出个烟圈。
“之前那一年是,呜,是我对不起你,你也,你也用不着这,这样…!”
“我稀罕你对不起我了?”
江毅冰冷的语气让许星阑如坠冰窖。
“说实话许总,我也不怨你,是做了一年舔狗,我也不算有什么实质损失。一天天够忙的,要是怨这怨那,我还活不活了?我跟你离婚,就是想跟你断个干净以后
', ' ')('谁也别惹谁,不是你自己赶上凑的吗?”
“我……”
“腿长你身上啊,许总,想走没人锁着你。”
江毅把即将燃尽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笑的残忍。
“如果你想离开,现在就可以,明天在公司里,你还是我尊敬的许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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