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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聂烟看着许星阑好一会儿,随后皱着眉把视线转向自家儿子。
“江毅,我怎么看星阑瘦了不少,你是不是没有好好照顾他?”
江毅把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从小到大,她儿子敷衍她时就这个德性。
“江毅,我看你就是不想好了,老大不小一把年纪了还想糊弄你妈我呢?”
庄念欣拍了拍聂烟的手:“好了小烟,最近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大家胃口都不好。阿毅很疼星阑的呢,怎么会不照顾星阑?”
“嗯…妈妈,跟江毅没关系的,是我自己的问题。今天大家都在,我也刚好想说的…”许星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就是,我怀孕了,经常吃了东西会吐,所以才比之前瘦了吧。”
这话一出,在座的长辈们都瞪圆了双眼,然后乐成了一团,连平时不多言笑的许清言都露出了笑容。
“怀孕了?天啊!星阑,多久了啊?”聂烟着急的问道。
“两个多月了,已经快到三个月了吧。”
庄念欣:“星阑,我看你就别去公司了,在家好好休养着把肚子里的宝宝养好,这才是最重要的!”
“……”许星阑无奈的笑了笑。“现在还早吧,过几个月再说也不迟,而且一直在家里也很没意思。”
许清言让佣人把他珍藏已久的酒给拿了出来,给自己和江自明、江毅都满上杯子。
“今天高兴,大家喝点庆祝庆祝。”
聂烟又把矛头转向了江毅:“阿毅,是不是你做的东西不合星阑胃口了?这样孕吐可是会加重的。”
江毅瞪大眼睛。“聂女士,我冤枉啊,孕吐这东西是我能控制的吗?能控制我就到医学界搞科研去了。”
“少在这儿给我贫嘴,臭小子,一会儿妈教你几个适合孕妇的菜,你给我好好学。”
为了堵住聂女士的嘴,江毅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好好好,学,我学。”
许星阑被这母子俩逗的笑容都灿烂了不少,好在聂烟很快找到了更重要的事情,挽着庄念欣的手臂道:“念欣,咱们有空就一起去逛逛,得准备宝宝的用品了呀!”
“说的是,老许,最近我就不跟你跑外地了,我得陪着星阑等他好好的把宝宝生下来。”
午后的厨房里,时不时传来聂烟的大呼小叫:“江毅,你怎么回事,我都说了现在该放糖,你怎么就不听?”
“您刚说我不就放了吗,我的大脑处理指令也需要时间啊。”
“少废话,一点不机灵,我看你就是跟你爸一样迟钝!”
莫名中枪的江自明对着许清言摇头,两个男人总是时不时的变成自家妻子攻击的对象,他们属实惺惺相惜。
“聂女士,我说您平时对您学生那些耐心能分半点给我吗?”
“顶嘴是吧?”
许星阑掩嘴笑的更乐了。
晚上还要继续家庭聚餐和吃蛋糕,江毅逃一样的先逃回了自己家里,打算吃晚饭的时间再回去。如果花太多的时间和长辈们特别是和他妈聂烟待在一起,那意味着他绝对会不幸。
到了家里,江毅躲到院子里抽了两根烟才冷静下来,他回到卧房对许星阑阴阳怪气的道:“老婆,我有时候还真是羡慕你那么会讨聂女士的欢心,她对你是星阑前宝贝后的,怎么我到她那就又是臭小子又是迟钝的了?”
许星阑刚冲了个澡,已经躺在了被窝里,对着江毅笑道:“看来你说爸爸会拿扫把揍你是真的。”
“我骗你是能拿到什么好处吗,许总?”
江毅没好气的往床上一躺,跟聂烟那么一闹他身心俱疲。许星阑可不觉得他疲惫,上次被江毅草的快坏掉的小逼缓了过来,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再次渴望被疼爱。他爬上江毅的身子压上了去,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充满了各种暗示。
“老公。”
好家伙,他这吸人精气的妖精老婆又开始了,江毅微眯双眼:“老婆,我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你想逃吗?”
江毅的手伸进被窝里一摸,发现这骚货只穿着一件上衣,下半身空空如也。
“这下看来是逃不了了。”
许星阑勾勾嘴角吻上江毅跟他纠缠了一会儿,身子往下跨开双腿跪趴在江毅身子两侧,高高撅着光溜溜的屁股和有些潮湿的逼,脸来到江毅的两腿间。他用牙齿咬住江毅的裤链拉了下来,解开裤子上的扣子,就把外裤拉了下来,只剩内裤包裹着那团硕大。
他连着内裤含住了一片进嘴里吸舔,江毅的味道每一次都能在一瞬间就销毁掉他的全部理智和矜持,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淫性。舔湿了内裤,许星阑扯下它终于直接把鸡巴吃进了嘴里,属于心爱男人的气息从口腔蔓延到大脑。
大概连他自己也从未想过,被众人视为高如天上星月的自己,有一天会迫不及待的把一个男人的鸡巴吃进嘴里,陶醉的像是吃到什么至高的美味。
龟头戳到喉咙,江毅舒服的闷哼一声,他低下头还是贴
', ' ')('心的想让怀孕的许星阑别做到这个份上,却看见这个骚货吃着他的鸡巴面泛潮红,双眼迷离沉醉,逼上的骚水顺着他的腿根淌,想说什么全忘了,鸡巴倒是又硬了几分。江毅闭了闭眼,心想他妈的,许星阑真是个妖精,迟早得被他榨干!
许总这嘴里的技术早已不是当初那样青涩不熟了,现在许星阑的小嘴也成了他下面的浪熟婊子逼一样知道怎么熟练伺候丈夫的鸡巴,几下就让江毅在他嘴里缴械投降。不得不说,对江毅而言,鸡巴被许星阑这张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平时还憋不出几个字的小嘴含着,简直让他觉得比草他的逼还爽。
大家口中的冷漠高岭之花许总,在他这儿还不只是个美美小娇妻,小嘴小逼全给江毅裹鸡巴。
许星阑咽下江毅射出来的子孙,还细心的把残留在龟头上的腺液全都舔舐干净。江毅射过一次的鸡巴还雄风不倒,直挺挺的硬着,看的许星阑眼热,小逼湿的更厉害了。他往前蹭,湿透的骚逼对准了鸡巴就想坐进去,却被江毅握紧了细腰,动弹不得。
“呜老公,想要!”许星阑不满又饥渴的看着江毅,“给我、给我嗯…”
“你是馋疯了敢这种体位?子宫里的孩子是不想要了?”
江毅有点受到惊吓,这许星阑馋起来真是没有东南西北,要一坐到底非得被贯穿子宫,那还得了?他让许星阑平躺好,保守起见,怀孕期间大多时候还是用这种最安全的体位比较好。
许星阑双腿大开,催促江毅插进来,不过这个江毅不逗弄他就不是江毅了,他挺身忽略那口湿的能打滑的骚逼,插进了他的后穴。
“呜啊!”
江毅在这屁眼里没有顾虑,直接整根没入,插到了最深。腺体被磨过去几次,许星阑手脚趾都紧揪底下的床单,鸡巴往外吐动情的先走液,硬邦邦的挺着。江毅见许星阑这小家伙一跳一跳的就要射出来了,伸手把它给掐住,身下的小狗顿时嗷嗷大叫。
“嗯啊别!江毅,别、别掐那么,重呜呜,疼…会坏的!”
“许总这里用不上,坏了就坏了。”江毅坏笑说着过分的话。“还是说许总还想着去草别人呢?”
许星阑瞪着江毅,可惜情迷意乱的双眼里没有一点该有的锋利,更多的像是娇嗔。
“我没有…”
“我相信许总,毕竟许总这里这么…可爱,做那种事好像勉强了一点?”
啊啊啊江毅居然嘲笑他!许星阑深刻知道自己吵是吵不赢江毅的,只能上老招,用力啃了江毅的手臂一口。
“许星阑,你真是狗是吧!”
江毅狠狠往许星阑的屁眼里一撞到深处,小狗鸡巴被掐着射不出来,只能哆嗦着用骚逼高潮。
“啊啊…”
不等许星阑再缓一缓,粗长的鸡巴就从他的屁眼里往外一抽,转而插进那口空虚许久的小逼。
“哈啊!”许星阑呜咽着挺身。“好撑,好大…”
他的两口逼好像真的成了江毅的玩具,不止是两口逼,甚至于他的全身都是江毅的玩具,只要江毅开心,他就愿意让江毅玩弄自己的任何地方。
他是属于江毅的,是他自愿的将自己的身体和心脏灵魂一并献上给他的。
他心甘情愿的。
“老婆,你的骚水多的都要把我淹死了。”
江毅插的骚逼噗哧响,让许星阑想反驳都没法反驳,只能红着脸别过头,小声叨了句过分。
翻云覆雨过后,他们到浴室里洗漱,许星阑穿衣服时对着镜子才看见自己上半身又是深浅的吻痕布了个满当,光是用看的都不难知道他们缠绵时到底能疯狂到什么程度。脖子和锁骨上都印着深色的吻痕,许星阑面红耳赤的琢磨着明天要穿哪件衬衫去公司才能把这几处有暴露危险的痕迹给盖住。
如果是大冬天的穿的多还能用外套什么的遮遮,然而现在可是要热死人的大夏天啊。
“江毅,你…你才是属狗的吧?”许星阑又羞又气的对江毅发出控诉。
江毅帅气一笑。
“许总,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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