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慈善宴眼看成了一场闹剧,梁汉文突然像疯了一样从台上冲下来,几步跑到女孩面前,扬手在女孩脸上就是一记掌掴。
“养不熟的白眼狼,这些年老子好吃好喝供着你,你……”
梁汉文咒骂,失了态。
周遭原本蠢蠢欲动还没拍摄的记者在看到梁汉文这般模样后,也纷纷拿起摄像机开始拍摄,察觉到闪光灯,梁汉文倏地恢复了理智,看着面前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女孩,深汲几口气,赔着笑脸看向四周的记者。
“误会,这都是误会。”
“这女孩的确是我资助过的一名大学生,但是大家都知道,现在一些大学生人心不足蛇吞象,嫌弃我给的少,所以就来无限我。”
“大家瞧她的肚子也能瞧得出来,哪有大学生怀孕的,一看就是平时行为不检点。”
梁汉文如果一开始下台时没动手,直接解释,或许还有几分可信度,但是现在,就算找的理由再充足,听在这些人耳朵里,也显得太过牵强。
梁汉文的解释了会儿,发现大家都在冷眼旁观的看着他,突然安静了下来,冷笑一声,“看来,时候有人想陷害我梁某人啊!”
陷害?
这个词用的似乎有些太危言耸听,如果这不是在盐城,而是在白城,我特别想站起来质问一句:就您这样的人品,还需要人陷害?
梁汉文质问声落,没得到半句回复,有那么几个平时跟他关系还算处的不错的,煞有其事的说道,“梁总,您说这话可是伤兄弟们之间的感情了啊,兄弟们能做那种事?”
梁汉文现在正是灶火上的蚂蚁,心底焦灼的厉害,哪里还有心情跟他们几个称兄道地,没应声,掷地有声的说了句,“我梁某人在盐城摸爬滚打了三十多年,根基不是一天两天,如果哪些宵小之辈想害我,我厚着脸自称一声前辈,现在马上站出来跟前辈我道个歉,这件事就算是掀篇了,但是被我揪出来……”
梁汉文正说,刚才被他掌掴过的女孩被其他几个女孩搀扶住,另一个上前,“前辈?梁汉文,你怎么好意思恬不知耻的自称自己是前辈?”
梁汉文看着上前的女孩眯了眸子,半晌,说了句,“我不认识你,你是谁?”
“梁总自然不认识我,您每年资助的学生那么多,被您祸害的也那么多,您哪里能每个人都记得住?”女孩梗着脖子,眼底毫无惧意的跟梁汉文对视。
慈善宴还没开始,就已经落下了帷幕,那些个本想替梁汉文宣传慈善家人设的记者,此刻正拿着一台台摄像机对着他,每闪烁一次,就是一次娱乐版头条。
“梁总,梁总……”
梁汉文正审视面前说话的女孩子,二十多个保安从门外集合跑进来。
梁汉文看着保安们轻嗤了一声,“其他人呢?”
“都在外面候着,随时听您的指挥。”带头的保安回话。
“好!”梁汉文唇角扬着轻蔑的笑,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今天有人想害梁某人,就委屈委屈各位了。”
伪善的笑敛起,梁汉文冷声,“给我把大门关了,守好门,今天一只苍蝇都不准让飞出去!”
梁汉文话落,二十多个保安训练有素,翻身跑出去关门,随着咣当一声,大厅里顿时乱做一团。
“梁总,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把我们这么多人都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