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啦！”
直至拉娜的身影光速消失在厨房门后，朱丽才转头看向维克多：“现在公寓的房租由你全额支付？”
维克多耸了耸肩：“你搬出去后没多久我就找到固定工作了。在大酒店，还算不错。”
朱丽了然：“月薪不少吧？”再破旧的公寓也是纽约的公寓，房租不会便宜到哪里去的。
维克多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你打来电话之前，我刚刚从领班升职成大堂经理。”
朱丽：“……”
大酒店的大堂经理，这岂止是“还算不错”。说出去也是一份相当体面的工作了。
“那……”
朱丽有些困惑：“你为什么不搬走？”
维克多端着咖啡杯，有意无意地瞥向厨房：“这边交通方便，再说我走了，她怎么办？”
果然是这样。
在朱丽结婚之前，房租一直是她与维克多两人支付——就拉娜一天打三份工的生活状况，能有钱吃饭就不错了，哪里来的余钱缴纳房租。作为补偿，她始终承担着打扫卫生、日常做饭，以及修理家电等等一切维护公寓日常生活的任务。
朱丽结婚之后，支撑房租的一直是维克多一人。也不怪他把拉娜当佣人使唤，如果维克多真的瞧不起拉娜，大可以直接搬走。
大堂经理的月薪，足够维克多租下比这好太多太多的公寓了。
“我会尽快约人比赛的，”朱丽说，“但凡赢一场比赛，我就有资金作为周转。”
“别太着急。”
维克多倒是无所谓：“连我这种外行人都知道想赢比赛不能心急——”
后面的话，被突如其来的门铃打断。
“谁呀？！”
维克多顿时不爽：“大清早按门铃，老娘头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