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没法子了。
我被他逼得没法子了,所以,我现在只能板着脸,表现出对他一番言论无动于衷的样子。
犹他颂香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往她胸前一扫,笑意跃于他眼底眉梢。
笑着道:“我说,大波妹,要不我在网上开一个悬赏帖,谁要是帮犹他颂香找回骄傲,就能到一百万美金的奖赏。”
这是怎么了,犹他颂香这是怎么了?
老师,我现在心里慌得很,从前,我总是很轻易就能猜出颂香的脾性,但最近阶段,我已经开始拿不准他了。
老师,这会儿,能肯定地是,我不愿意去相信他。
“这一点也不好笑。”她恶狠狠和他说。
“那……”他做出思考状,“如果我再告诉你,面对苏深雪种种瞧不起人的行为,那么了不起的犹他颂香能做出最大的反击是把她设置为黑名单用户,这个会不会好笑一点。”
一呆。
在他的注目下,连着摇了三次头,不,这更加的不好笑。
他低叹:“那以后我再找一点好笑的。”
眼睛不敢再去瞧他,侧过脸说:“我知道,你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恶作剧。”
“女王陛下认为我说的那些都是恶作剧?”
“当然。”
“那就是恶作剧吧。”
她再一次拿他没办法了。
也唯有板着脸:“犹他颂香!”
“回去吧。”
苏深雪也想快点离开这里,但离开之前她得确定一件事情。
“你不会去刚果金对吧?”小心翼翼问。
“我说过不会放弃每一名戈兰人,在你没说出‘要是出什么事,我不会原谅你’话之前,我的机票已经订好了,以外长随行翻译身份。”
所以说,他这是还会去刚果金。
“这么说来,你一定要去了!”
“别担心,我保证会把六名人质一个也不少带回。”
“如果我让你不要去呢。”
“苏深雪,现在你得回去了。”
这人怎么这么不听劝?!
情急之下,苏深雪一把抢过犹他颂香护照身份证件,这下犹他颂香即使能成功从戈兰出境,最终也会被其他国家海关遣回。
“你不担心苏珍妮了?”犹他颂香皱起了眉头。
“外长不是明天凌晨启程前往刚果金吗?”苏深雪把犹他颂香的护照身份证件牢牢拽在手中,“我相信外长先生的能力。”
在来何塞路一号途中,苏深雪已经逐渐冷静了下来,那位可是一位有着丰富外交经验的先生,而且,这位先生的非裔身份是一种加持。
“快把护照还给我。”看来一眼表,犹他颂香声音严肃。
“不给。”拽得更紧。
俨然,他没把她的坚持放在眼里,也对,他要强行从她手上拿走护照这还不容易。
糟糕了,他在解袖扣,这是要使用蛮力从她手上抢走护照了。
脑子转得飞快,当犹他颂香逼到苏深雪面前时,护照身份证件已经被苏深雪塞进了内衣里,这是情急之中下的决定,完成藏好护照身份证件,后知后间苏深雪一张脸涨得通红。
犹他颂香似乎也没有料到她会有此举。
就这样,她涨红着一张脸,他停下抢她护照的动作,两双眼睛碰撞到了一起,又不约而同急急避开。
两人的影子似被钉在地面上,一动也不动着。
先回过神来地是犹他颂香,他重新朝她逼近,她一个劲儿躲,几个回合,她被他逼至墙角处。
“你敢!犹他颂香你敢!”她企图以大声嚷嚷来化解周遭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女王陛下,我现在都不知道是应该夸你聪明呢,还是说你笨。”他在叹息着。
苏深雪也认为犹他颂香的话有道理,以为自己是聪明但其实很笨,把护照藏进内衣里简直是笨到无可救药,要知道……要知道,从前他们也这么闹过,在他书房里,不过那时她藏起地是他的钢笔,到最后吃大亏的人是她。
可……可现在他们离婚了,离婚了,他肯定是不敢乱来的,但,眼下,他打在她身上的气息比起以前任何时刻都来得更甚。
双颊宛如火烧一般。
而他哑声说出的那一句“苏深雪,你这是一种邀请还是一次自投罗网。”更是往火堆扔油。
她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蠢死了,苏深雪心里不无懊恼,但眼下她只能徒劳以双手护在胸前,眼睛盯着地板,结结巴巴说出:“犹他颂香,你……你不要乱来,你……你要是乱来的话,我……我就起诉你……你性骚扰。”
“怎么会是性骚扰呢?”这语气别提多惬意了,“我只是在要回我的护照,要起诉的话,也应该是我起诉女王陛下,在没有获得我任何意见下抢走我的护照,还有,你抢地是一名国家领导人护照,这罪加一等。”
那道气息越逼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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