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们盛娱就没想过派个人来慰问慰问——我???我骨头都断了......”最后半句宋以深说得嘟囔委屈。
不过艾科还处在“宋老师怎么快死了”的神经高度紧张中,并没感觉到。
“你出事那会,盛娱的人都来了。”艾科老实,过后还挨个点起了人名,“项目组的人也来了,有——”
面对老实人艾科,宋以深换了套方式,扯了个一字笑,眼神真挚,表示自己也不是有多大的要求,开口老谋深算:“我说,你们盛娱就不派个有头有脸的来慰问下我?”
“有头有脸?”
“对啊,你们夏总那个级别的。”
宋以深觉得自己暗示得也够清楚了。
再不明白,他就真要怀疑盛娱是不是按照审美招人的了。
艾科一脸不理解,开口直接造成宋以深重度不可逆的内伤:
“夏总?我们夏总那不用‘派’,他想来就自己来咯。”
还“咯”。
宋以深盯了艾科很久,腮帮子那块紧绷了很久,似乎忍着什么不爆出来,整张硬朗俊美的面孔霎时间僵硬得连眨眼都凝固了。
过了会,宋以深极缓慢地闭上眼睛,平静道:“我要休息了,伤口痛。你出去吧。”
“麻烦带上门。”
“谢谢。”
前后都没待满十分钟。一头雾水的艾科就这么回去了。
直到能下床,朋友圈发了几十遍,夏时优整个人像是消失在地球上了,一直没有出现在他眼前。
宋以深后来想,艾科说得也挺对,他想来就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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