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优转头看着他,一动不动。
宋以深好笑,望着夏时优冰块似的脸,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嘴里不自觉哄着:“顺路顺路,祖宗下车好不好?”
夏时优面无表情道:“王衢的项目已经被驳回,公司不同意你去,宋以深你想解约吗?”
闻言,宋以深垂眸看了眼腕表,还早。神情忽变,是从来没有过的轻蔑。几声意味不明的哼笑,宋以深稍稍抬眉,觑向开口闭口盛娱的夏时优,眸色染上几分狠意。
他也不挑了,今天就趁这个机会,他一定要从夏时优嘴里撬出一句明明白白的话。
“夏时优,我对你忍很久了。”
冷不丁的一句话,夏时优一怔。
宋以深倾身压上前,锁住夏时优的黑眸,一字一句道:“说一句你在乎我会死吗。”
夏时优瞳孔微张,眉间皱起,身子下意识紧绷,向后靠。
“你干什么。”
宋以深嗤笑,他能干什么。
“明明那么在乎我,还张口闭口公司、公司。”
“夏时优,你就不能诚实点,对我说句好听的?”
夏时优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眼睫一眨不眨,眼里的宋以深不再是那个装乖卖巧,对他百依百顺的宋以深。
他就是个骗子。夏时优愤愤。
压迫丝毫没有消失。
甚至有再度侵略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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