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实辉死死盯着他,似乎想要在这个人严丝合缝的外表下找到一点点的松动,一点点的失控。
但是,从来没有。
即使是喝多了酒,万浔依然清醒得像是被浸在了寒潭里。
“你到底......为什么......”
魏实辉拽着万浔衣领,嗓音嘶哑,注视着万浔,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做什么才能让他抬起头好好看看自己。
但似乎心底一直有个答案。
呼之欲出。
可是一个选择沉默不应,固执得任何人都撼不动。
而另一个,选择视而不见,以为时间会消抹一切。
“为什么......”魏实辉慢慢红了眼眶,闭眼额头抵靠上万浔胸前,再次开口已经带了哭腔:“都两年了......两年。你还要多久,你告诉我好不好......好不好?我可以等的,但是你别这样......”
万浔依然沉默,最后摸了摸魏实辉的头发,轻轻把人拉开,似乎说了句“对不起”,但还是独自离开了。
他其实也想问问还要多久。
但是那个人已经两年多没有和他说话了。
即使在梦里,他也不和他说话。
他怎么知道还要多久。
车库前一支烟已经快抽完。
万浔弹了弹烟灰,转身衔着烟准备开车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背后有人走近。
万浔转身。
宋以深神情很淡,看着万浔手里的烟,“方便?”
酒精似乎能让一切延迟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