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越穿上衣服后人模狗样的,他虽然年纪和周衡一样,相貌和周衡也几乎一样,但是穿衣风格并不像周衡。
周衡这人有点古板,小时候就有些少年老成的味道,长大了那简直就成老男人了一样,西装革履,浑身上下哪哪都是很规整的,不像周越那么喜欢穿运动装,卫衣一套,不问年纪,还以为是个大学生,身材又好,皮肤稍黑一点。
两个兄弟站在一起,除非刻意去看,否则根本没人会注意到两个人的容貌几乎一样,只会当成相似,毕竟是兄弟嘛。
江悯眼看着周越将录像机拿了过来,想到自己岔开双腿被男人插穴的骚浪模样,一下子红了脸,说:“拿开,别拿过来。”
周越却偏偏送过来,打开录像,各种淫秽的叫床声往外溢出。
“啊……哥哥不要……好大,骚逼被插烂了…”
“唔…衡哥哥不要再舔阴蒂了,舔舔骚货的小穴里面,里面好痒,好想被大鸡巴插…”
“呜嗷…两根大鸡巴都进来了,衡哥哥操得阿悯屁眼好舒服啊…啊啊啊…啪叽啪叽…”
“那我的呢!”
“越哥哥的最舒服,越哥哥插得骚逼最舒服了,唔…越哥哥用力,插到骚逼的子宫…”
周越拿着录像机哼笑:“看看你自己说的,不是说自己不行了吗?你看看这里面,这可是你求我插深的。”
江悯不知道自己能这么放荡,太羞耻了,他咬着唇,去推周越的胳膊,周越没设防,手机的录像机一下子摔到了地上,发出很响的声音,吓了两个人一跳,连浴室里的周衡也听见了。
刚用发胶固定好头发,周衡直接走出来问:“怎么了?”
江悯裹着被子,将头藏在被子里,不吭声。
周越蹲到了地上,手里拿着摄像机摆弄:“没事,就是这个摔了,一下关机了,我也不怎么会搞。”
“没事。”周衡道,“反正本来不就是吓唬吓唬他的么。”周衡看了一眼藏在被子里的人,故意又说,“等拿回家,用投影仪看。”
“不要。”江悯实在藏不住了,本来听到两个男人录像是为了吓唬自己,而不是所谓的,把他当成GV演员操,很开心,一说到投影仪看,差点没羞死他。
“不要什么?”周衡问。
“不要……”
“不要我操你?”
“不……”
“哦,是不要周越操你是吧?”
“哥!”周越本来持看戏态度,这样一听,觉得他哥怎么这么过分,给江悯开了苞不说,还跟江悯多过了那么多年的恋爱生活,现在竟然还撺掇江悯不让自己操。
“……”周衡从来不知道自己弟弟可以蠢成这样。
周越把录像机撂到床上,直接扑到人妻身上,又亲又咬,啃着江悯的耳垂,说:“阿悯,要我操吗?”
江悯看看穿着西装站在一边的男人,再看看身上的男人,吞了一口唾沫。
他们好像都在等他的答案。
过了一小会儿,江悯脸憋得通红,仍旧没说话。
周衡失笑,道:“逗逗你而已。”
江悯这才小声跟周越说:“要。”
周越这会儿已经气得不是自己了。他哥怎么这么过分!
周衡说:“那,周越,阿悯就得你领回家去了,我得去公司一趟,咱们连着失踪几天,我怕董事会那帮老东西又炸了。”
“嗯,快去吧,公司的事重要。”周越贴心的说话,心里却在催促他哥快点走,他要和江悯独自待在一块。
但江悯一点不如周越的意,本来还藏在被子里,当下直接赤脚下了床,跑到男人身边,捏着偏大的t恤衣角。
“哥哥……”江悯软声软气的唤,目光灼灼的看。
周越一脸懵。
然后他哥就在他一脸懵逼的情况下,垂下头吻住了人妻的粉唇。
这个吻十分细腻,周衡的舌头一点点舔舐着江悯的唇,把他吻得头重脚轻了,才开始往里面探。
周越在旁边炸了一样的说他俩,但江悯分毫不觉,满心欢喜的接受周衡的索取。
一吻毕,江悯腿软,被周越接住了。
男人哼了一声,跟他哥说:“快去公司吧。”然后低下头,也不管他哥的口水,急吼吼的吻上了人妻的肉唇。
周越的吻太急躁了,像他人一样,但是充满了火热,让江悯都被他带动了热情。
T恤被扒掉的时候,江悯还沉浸在舌吻中,等回神后,自己已经是光溜溜被男人按在了床上。
“我想操你,阿悯,我想操你的逼。”男人可怜兮兮的蹭在他的胸口,“哥哥在的时候,你都看不见我,我想一个人操你的逼,好不好?”
江悯下面其实还有些肿,不过也不碍事,他点头,男人瞬间亮了眸子,手指迅速摸到他下身,将指头塞了进去。
“骚逼水太多了。”周越吻着人妻的唇,手指来回抽插,“刚塞进去就这么滑,说,是不是刚刚
', ' ')('舔你舌头的时候,你就湿了。”
江悯嘴唇对着周越的嘴唇,两个人眼睛也是四目相对。他被嫩逼里的手指勾得尖叫了一声才承认道:“是,是,越哥哥亲我的时候,骚逼就痒痒的想被大鸡巴插了。”
“嘿嘿…”周越把手指抽出来,褪下一点运动裤,将那根硬得发紫的大肉棒放在人妻的骚逼口,“我就知道阿悯想被我操。”
“……啊!插进来了…越哥哥的大肉棒好好吃…”江悯躺在床上被周越操了前穴。
两个人天雷勾地火,干了两个多小时,躺着被操了一会儿嫩逼,又趴在床上被周越插了一会儿屁眼。最后周越射了精,鸡巴还夹在人妻骚逼里,他趴在江悯背上,扭过对方的脸,亲了一口说:“阿悯,我一个人操你不够吧?”
江悯脸上都是潮红,肚子里也被灌了很多精,根本没听懂什么意思,“嗯?”
周越又往骚逼里挺了两下,白精堵不住,往下哗哗淌。
“不要了,再干,逼就被干坏了。”江悯以为又要开始,扭着屁股说不要了。
周越便握住人妻胸前的两团大奶子,使劲揉:“还要吗?”
“要,要,要大鸡巴插死骚逼…”手指扣挠着乳头,酥酥麻麻的,江悯摇起来了屁股,还歪起身子希望乳肉能被更全面的握住。
周越揉着人妻的大奶子,时不时抠抠奶头,把人揉奶揉的直哼哼。
“阿悯。”
“嗯?”
周越揉着手掌里的骚乳,说:“我一个人操你是不是不太够啊?”
江悯掀起眼皮看他:“什么?”
“插你骚逼的鸡巴是不是太少了?”
江悯一下子惊醒:“不少,不少,够了。”
周越却笑眯眯的从人妻身上爬了起来,塞在肉逼里的大鸡巴退出来,精水没了阻挡,便开闸般涌了出来。
江悯有点不好的感觉。他看着周越在酒店设置的那个情趣套盒里,取出了一根粉色香肠状物体。
“一起干你!”周越拿着按摩棒光着屁股坐到床沿,将按摩棒消了毒。粉色颗粒个个凸起很高,插进逼内,不用想也能知道,那得爽疯了。
但江悯一点都不想:“不要,周越,我不想要。”
周越不顾人妻的反抗,把人拘在床角,掰开双腿按到了头顶。
“嗡嗡嗡——”
按摩棒一打开,上面的颗粒疯狂抖动。
“我不要…”人妻哭得一脸眼泪,但是双腿被男人钳制,他根本逃不了,只能睁着眼,一点点感受那根死物被后穴吞了进去。
粉色电动按摩棒被推进大半,只留柄在外面,周越看了一眼骚人妻已经开始发骚,扭着屁股让那根按摩棒操自己,便松开了手,去看人妻的下体。
小几把一直都硬得滴水,两条白花花的细腿都是溢出的精液,在肉棒底下,是那条被操开肉缝,此刻被下面露了半个头的按摩棒震动的不停溢精。
“爽吗?”大概是因为从第一次就是和大哥一起操弄的江悯,每次他单独和人妻干逼时,总是觉得不太满足,一定要让人妻体内还有一根大鸡巴,他才能彻底彻底解决需求。
这次也不例外。
江悯被那根假鸡巴搞得浑身抽搐,周越却掰开他的双腿,将他上半身抬高担在枕头上,这样刚好看见自己的肉逼,以及露了个头的按摩棒。
“啊啊啊啊……太太太太快了……要要要死了…”按摩棒的频率比人快,周越放的位置又很微妙,每次都正好捣在人妻的前列腺上。
那头秀丽的长发再次被汗水打湿,周越低下头,将人妻的长发撩开,同时扶住自己的肉棒往嫩逼里塞。
“呜呜……又进来一根大鸡巴,骚逼要撑烂了,好大……啊啊啊啊”江悯泪眼婆娑,下体被男人狠狠贯穿,后穴的按摩棒与那根滚热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膜相互摩擦,人妻被操得口水一直乱流。
这一次有了按摩棒的助力,周越很快射了出来。他看见人妻半死不活躺在床上吓了一跳,连忙去拍江悯的脸:“阿悯,阿悯…”
“呜呜……再也不要和周越做爱了!”江悯奶哼哼的嚷,一点没有气力。
周越也顾不得生气,心道又闯祸了。这要是让周衡知道,肯定得挨揍。
江悯疲累的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周越在他睡着这段时间把东西收拾了一下,等他醒来,将那会儿下去买的衣服递上去。
是件卫衣和运动裤,白色与浅灰,和周越的同款,只是码号小,江悯翻了翻,发现并没有内裤和胸罩,气得心里狠骂周越。
这让他怎么穿,下面被两个男人搞成这样,上午又和周越胡搞了一上午,那里肿的都没消过。
但周越真不是故意的,这没办法,就是他太马虎导致。
江悯看他一脸期待的样子,只好硬着头皮凑合穿上。
“阿悯,”周越等他穿好下床,给他穿袜子,求夸奖道:“你身上的衣服和我的一样哦。”
“……
', ' ')('”江悯心道,我瞎是不是,我看不见么?
周越内心美死了,江悯终于跟他亲近了一回,还和他穿了情侣装,果然哥哥不在,什么好处都是他的了。
六天前。
江悯和许亦然终于走完离婚手续的最后一步,将手里的两个红本本换成了离婚证,他们两个只有一年的婚姻,感情说深不深说浅不浅,江悯嫁给他也是被逼无奈,如今好不容易解脱,自然欢快。
他们从民政局出来,许亦然是一个教授,平时人模人样的,说话也温声细语的,可只有江悯知道,这男人有多变态,他边走边跟许亦然说了声再见。
许亦然从他后面拽住了他的衣服,看着他:“你就那么绝情?那么着急去找周家那个男人?”
婚前许亦然是知道江悯和周衡的事情的,但他不知道江悯其实和周越也有染,他只当前妻如此欢快费脚步是因为马上要和周衡破镜重圆才这样的。
江悯不知道怎么说,他们两个人的开始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现如今可以重新回到原本的轨道,难道不值得开心吗?
而且许教授在床上不止一次插着他的骚逼,警告他别喜欢上自己,他心里有人。
江悯想了想,跟许亦然说:“许教授,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我去哪应该是我的自由吧?”
许亦然像被烫了一样松开了手,点点头说:“你说的对。”
不管怎么说,都是许亦然帮了自己,江悯也不好说太难听,毕竟在床上的时候,他差点被许亦然弄死不止一次,就算恩情大过天,如此一来也该还清了吧。
但是江悯没想到,自己准备回之前的家看看时,身体忽然涌上一股燥热,下体像被蚂蚁啃食似的,又痒又难受。
被下药了。
在许家出来前,他喝了许亦然递给他的热茶。
只是江悯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意思,不是只拿他泄欲么?而且还憎恨他,如果不是他,许亦然就能和心里的那人在一起了,他不是许亦然追求真爱的绊脚石么?
那下药是……
江悯想不明白,但也没怪许亦然,他开了间房,准备自己熬过去,现在去找周家两兄弟,他怕会被赶出来。
江悯拿着房卡准备开门进房间,身体愈发难受了,他揉了揉脑袋,推门,门一开,身后一股巨力将他推进了房间内。
幸好有地毯,他才免于摔疼,然后他就听到了周衡的声音。
之后就是他单方面求操,周越摆着录像机拍他,他也没拒绝,那一次在婚内,他没能满足两个男人的请求,其实是很愧疚的。
但他没有办法,他答应了许亦然这一年都不能和除他之外的人发生关系。
再次回到周家已经是物是人非,虽然不过短短一年,却发生了很多事情。
“奶奶走的很平静,毕竟年纪大了。”周越在一旁轻声解释着。
江悯抚弄了一下花叶,这些花都是周奶奶种的,老人家当年不肯从村里出来,最后身体抱恙不得不进城看病,看着看着,就留在了这里。
“嗯。”周奶奶对江悯很好,以前在乡下就特别好,江悯是有点难受的,如果他没有嫁给许亦然这一年,那他是可以给周奶奶送终的。
可他没有办法,他从出生以来就是一个倒霉蛋,那些好的一点没有找上他,反而格外糟糕的事情都凑巧般的发生在了他身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