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似乎看出我的疑问,直言不讳的说:“你放心,医疗费已经有位姓白的先生已经预付过了,你不用担心。”
姓白,我第一反应就是白助理。
出了医生的病房,我走回我爸的病房。这病房挺不错,只有两个床位,一个住着我爸,一个是空我,我妈已经跃跃欲试要陪着我爸住进来。
我估摸着她在我舅舅家住的并不舒心。
看一切都安顿好了,我也就出来了。我在医院里呆着其实帮不上什么忙,出了医院我想谢谢陆暻年来着,但是拿出才发现,我根本没有他的号。
这可真是的,居然连他的号都没有。
打给白助理又觉得怪异,我早上冲进去的时候,白助理看我的眼神明显不对。
纠结了很久,还是没想出办法来。就先这事放在一边,回了昨晚住的小平房,小狗儿缩在墙角处,抖的好不可怜。
我想它大概是曾经被抛弃过的关系,所以特别怕再一次被人抛弃。
我抱起它,它激动的呜呜咽咽一直叫唤,叫的我心焦。
回去的一路,我都在想,也许我不该那么强硬的拒绝陆暻年的,毕竟沟通的方法有很多种,不一定就要用那么极端的。
考虑再三,就是再怎么不舍得,我还是把小狗儿寄存在楼下的宠物店里,拜托店主帮忙照顾,我可以每天过来看看它。
总要妥协的,我不想激化我跟陆暻年之间的关系,毕竟他救了我爸。
可一直到深夜,陆暻年都没有再回来过。
我躺在床上想,这大概就是我往后的生活了,他喜欢就来哄哄我,不喜欢就可以潇洒离开当我不存在。
还是有些难过的。
但是这一次明显比怀孕被他关在别墅里那次要好很多,毕竟现在的情势不同了,这一次是我主动上门求他要我的,所以无论他给我什么,我都该尽数收下。
第二天早起去上班。
请了一周的假,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何总的脚伤好了很多,已经回来上班,还有因为有他的关系,同事们虽然对我能请假这么长的时间颇有微词,但是总归是没有明目张胆的闹起来。
许飒还是老样子,咋咋呼呼热衷八卦。
她最近似乎迷上了八卦小杂志,从陆驹与顾佳芸的离婚案,发展到am集团首席执行总裁陆暻年的绯闻。
“啧啧,你看看这女的的身材,我是个女人看着都觉得血脉膨胀。”
杂志偷拍到陆暻年与一位女性一同进入会所是照片,陆暻年是正面,而那个女人只有一个背影。可仅仅是这个背影,就让人浮想联翩。
陆暻年的私生活从来神秘,并不如陆驹那样几乎每天都有新花样,现在这样突然爆出来一张,效果自然比陆驹要轰动的多。
我忙的半死,总公司那边自从上次知道我是学法语的之后,关于要翻译的文件就全部送给来给我做。而且这些还都是附加的工作,不给加班费的。
听许飒这么说,我侧头看了一眼,果然是非常火辣身材的女人。
“说不定是他老婆呢?”我随口应了一声。
许飒才不信,“你见过这种人带着老婆出来的吗?铁定是个蜜,啧啧,陆boss这身材,看着我都想流口水。”
我不再理她专心工作。
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泛酸。
工作忙碌又疲惫,回家除了洗澡就是睡觉,什么都不想。
他已经一周没有出现过了。
这晚睡到半夜突然听到门响,单身女人最怕遇到这种情况,我急忙翻身起来跑去看。
从卧室出来,就看见陆暻年直挺挺的站在大门口,也不进来,就在那站着。一只手扶着门边,他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挂在手腕上,领带也不知道丢去哪里了,领口开着,能看到胸前的皮肤。
家里已经关了灯,我此时只能借助外面照进来的光晕打量他。
我走过去,扑?的酒味,他不知道喝了多少。
“你喝酒了?”我问了废话,人却已经不由自主的往他身边走。
他就那么看着我,深深的看着。
我以为他是醉了,所以伸手想要去扶他。
他突然抱着我把我压倒沙发上,我闻到他从?腔喷洒出来的酒气,有些害怕,他却不管不顾的直接撕扯着我的衣服,在酒精的作用下的他,有些让我陌生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