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那就伺候伺候我吧,我这次也是真的累。”
能把他送进班房,想来也是第一次。我体贴的伺候他擦背,给他洗头,等洗好了陆暻年说:“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伺候人的手段,要不是今天真的累了,看我不收拾你。”
我笑起来,“还真的没伺候过谁,但是这种事情,只要用心,哪里有不会的。”
“嘴真甜。”
出来白助理早已经准备好吃的,房间里并没有人。
吃了饭,我跟陆暻年上床睡觉,先开始我有些睡不着,愤愤的想着夏天佑,真的恨他恨的要死。
陆暻年拿我没办法,翻身上来,“看来你还有精力的很,那就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一场酣战后,我撑不住睡过去。
等醒来,已经天黑了。
身边没有陆暻年的影子,我心中发慌,赤着脚就跑出了卧室,陆暻年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空调开的有些冷,我穿着丝质的睡意,有些凉意。
陆暻年对着我招招手,我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
他拿了放在沙发上的西装裹在我身上,一只手拿着,一只手扶在我的腰上,抱住。
“好,就这样。”
“媒体那边,全部封口,我不想看到任何关于这件事情的报道。”
“股东那里,你不用担心,他们才懒的管这些事情。只要做好今年的业务,能拿到丰厚的分红,他们什么都不关心。”
“不用我们出手,夏氏那边,夏家的老爷子不可能眼看着儿子这样自相残杀,他不会没有动作。”
“哦,她想做什么就让她做。一个顾佳芸,能让她老实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易了。”
“那好,再见。”
他不过就是打了一通电话的时间,我却已经被他撩拨的浑身酥软,喘着粗气。他对我熟门熟路的动手动脚,我担心被电话那头的人听到,根本不敢反抗,只能由着他。
好容易等他挂了电话,我才敢挪动身体,距离他远一点。
可陆暻年哪里会给我机会,抓住我就吻,那种绵长的,不知疲倦的吻,配上他的动作。
“啊¬!”我小小的到了一回。
软绵绵的趴在他身上,这种事情我现在已经被陆暻年养叼了胃口,这样不到极致的舒服,已经远远的不能满足我,我扭着身体,有些焦躁有些渴求。
“小馋猫,急什么?”他声音里都像是带着催情分子。
我抱住他的脖子,歪缠着。
“想要什么?说出来。”他定力很好,不为我所动的模样。
我被他弄的真的是四肢发麻,心里发慌,贴着他的脖子说:“要......要你。”
“要我做什么?”
我有些生气,明明是他招惹的我,现在我想要了,他却是这个样子。就是想看着我失态的样子,我羞的恼怒,挥手挣脱掉了披在身上的外套,气呼呼的说:“不给就不给,你这样憋着我,有你后悔的时候。”
说完我就要站起来离开。
可是陆暻年是什么人,反手就把我制住了,“小东西,现在脾气渐长。我现在就让你先后悔!”
我这时才开始后悔,没人比我更知道,陆暻年是一个多么有耐心且目标明确的情人,他能给我的,远比我能想像到的要多的多。
后来,不仅所有羞人的话我都说了。
连那些羞人的事情我也都做了。
真的是........舒服到了极限。
晚上趴在床上,我被滋润的声音都是懒洋洋的,“我明天去医院看夏亦寒,不能再怎么跟你呆在家里,要不然整天都不用下床了。”
陆暻年仰躺着,“你这是在夸我吗?”
“是是是,体力最好的陆总。”
陆暻年笑,“明天我陪你去。”
这个.......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有些要求过份了,他能同意我去看望夏亦寒,已经算是非常大的妥协,在要求他陪我去,是不是有些不大好。
“你要是有事,就去忙你的。”我这样说,“夏亦寒这事情,你避之不及呢,干嘛还要巴巴的去,被媒体看到,又不知道要怎么写呢。”
这是真的,虽然陆暻年现在能压住消息,让媒体不能第一时间爆出料来,但是现在的网络太发达,哪里有真的能捂住的消息,陆暻年这么一去,不知道又会被写成什么样子。
我觉得自己现在都有被害妄想症了,恨不能他远离所有的是非。
陆暻年倒是比我想的开,他说:“夏天佑这次没成功,少不得要继续动作。这次要是夏亦寒没事,那么最后死的人,怕就是夏天佑了,他不会轻易放手的,放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这么想想,我也觉得他说的没错。
夏天佑这次花了这么大的代价,不惜在法院门口动了枪械,如果结果夏亦寒只是受了轻伤,那么他就完全是损了夫人又折兵。
“哎,夏天佑这也是要疯啊。”
我虽不是局中人,但是想想他们之间的这些事情,我也觉得头疼。
夏天佑跟夏亦寒,真的是打不开的死结啊。
尤其,还有个夏夫人在其中掺合着,这事情就更是没完了。
次日,我早早起来炖了鸡汤,想着拿去给夏亦寒吃。陆暻年醒来在床上没看到我,穿着一身睡意找过来。
在厨房里从身后抱住我,不高兴的说:“我吃醋了。”
我笑。
拍拍他的手,“他是病号,对他好一点怕什么的。我将来是要给你煮一辈子汤的,你跟他计较这一顿做什么。”
陆暻年还有些起床气,很计较的说:“那今天回来,我要吃比这个更好的汤,而且要吃五顿,不,十顿。”
这可真是的。
什么好东西,连吃十顿都会没了胃口吧。
但是他这么说了,我也就答应,“他这个是什么都没有的鸡汤,等回来我给你做更好吃的竹荪珍珠鸡,比这个好。”
陆暻年这才不出声了。
我叫着他去洗漱。
等人走了才长出一口气,还真是怕他会生气。
但是目前的状况,除了我,还有谁回去操心夏亦寒呢,就这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躺在医院里,还是被自己的兄弟伤到的,那该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
去医院的路上,陆暻年说他昨天已经做主将夏亦寒转院去了本市最好的私立医院,环境很好,最重要的是治安很好。
我惊诧的看着他。
真的没想到陆暻年会为了夏亦寒做到这一步。
陆暻年倒真的不全是为了我,他说:“夏亦寒要真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就说不清了。”
这么考虑,倒是真的没错。
人要是死了,事情会比现在复杂的多。
而且陆暻年出面把夏亦寒保护起来,对外也是一种态度,表明陆暻年根本就没有伤害夏亦寒的那份心思。
医院果然一切都好。
走到病房门口,陆暻年突然停下脚步,冷声说:“我还是去见见主治医师吧。”
“怎么了?”我问他,都是说好了的,怎么临时改。
陆暻年没好气,“就是见不得你对他好。”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我站在病房门口发了会儿呆,这才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