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不反驳了,反正我现在有孩子,用这个事情说事也不是不可以,“你要说是孩子的关系也行,反正你得让我知道你的处理办法跟结果,不能让我装聋作哑的。”
在这件事情上,我真是少见的强势。
我因为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
陆暻年点头,“好好好,都带着你,把你挂在我脖子上。好不好?”
我这才满意。
洗了澡出来,佣人已经准备了吃的送到卧室里来,我跟陆暻年一起吃,他在看守所里估计吃的不怎么样,这一顿简单的饭都能被他吃的狼吞虎咽的。
我瞧着心酸,原本的脾气也就散了。
吃完饭才不过十点多。才是早上。
我打算去公司了,现在我还是执行总裁,昨天已经消失一天了,没道理今天还不去。
陆暻年压着我睡觉。
“你现在是孕妇,需要比正常人更多的睡眠。”他说的是对,可是现在这个时候,我不想被颂先生抓到把柄。
所以就又争执了起来。
陆暻年气的不行,“你现在怎么这么不听话。”
听话也要看情况啊,我说,“那行,我给白助理打电话,要是真的没什么事情,我就在家里休息。”
“不管有没有事情,你都要在家里休息!”陆暻年坚持。
相持的时候,白助理特别赶巧的来了电话。
“你说。”我接起来。
白助理有些抱歉的说:“原本想让您休息的,可是事情突然,昨晚凌晨袁家的老爷子没了,今早开始各家的主事都已经前往。到这会儿灵堂已经支起来,恐怕您不得不去一趟。”
袁圆的父亲去世了。
我脑袋飞速的转,袁家的这位老爷子在本市地位自然是非同一般的,黑白两道都给面子不说,更何况袁家的子弟众多,现在几乎遍布在各个领域。跟很多公司都有业务交集,就是我们am集团,袁家都是股东之一。
于情于理,我作为执行总裁都该出席。
再者现在的am集团正在风口浪尖上,我跟陆暻年的出席,在外界看来也有稳定局势的效果,去了比不去好太多。
这事情的推脱不掉的。
挂了电话,我跟陆暻年说了事情。
他抿着嘴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我推推他,“那是袁圆的父亲,是陆驹的未来岳父,无论如何,咱们也不能比其他人去的晚了。”
当然可以等到正式的出殡的时候再去,可是那样的话,哪里有现在就去来的情份深呢,这种事情,能早点去让人记住情,总比最后跟着随大溜去要来的好。
陆暻年无奈只能听我的。
最后还是不甘心的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很歉意的说:“你乖一点,妈妈最近很忙,别给妈妈添乱。”
我看着他笑,真的是小孩子一样的。
去医院的路上,新加坡那边打了电话过来,视频电话,说是孩子们闹起来了。
离开家这么多天了,孩子们心里察觉出什么,也是正常的事情。
看到陆暻年跟我同时出现在镜头上,孩子们当然是很开心的,原本脸上的泪珠儿还在,脸上已经笑了。陆暻年跟他们说话。说我怀孕了,他们有了小弟弟或者妹妹,所以他们乖一点,不要闹腾,在新加坡在呆几天。
这话其实全无逻辑,我怀孕跟孩子们留在新加坡有什么直接关系?
可是孩子们的注意力却全部的被扭转。
特别开心的欢呼。
佟伊檬当然也是开心不已的,说着说这下子我们能成亲家了,娃娃亲。
这样的提议可真令人欣喜,我当然是满口答应。
等挂了电话,陆暻年才不赞同的说:“我的女儿,不准嫁去那么远。”
新加坡很远吗?而且他怎么知道是女儿的。
这个女儿奴,我已经无力吐槽了。
不远的一段路。我还是没撑住,睡过去了。实在是前一晚休息的不好,虽然自己强势的不愿意去休息,但是到底还是累的够呛。
等我睡醒,都不知道是多久之后。
我吓的几乎要跳起来,“你怎么不叫醒我?”我问陆暻年。
他拿着ipad在看新闻,不紧不慢的说:“看你睡的香,不忍心。”
这么一折腾,我们到的时候,灵堂已经完全的弄好了,不仅如此,连记者都已经直起机器在等了。
袁家老爷子的丧事,必定是本市最近最大的事件之一。
我穿着黑套裙跟着陆暻年,一路在保镖的维护下,进了灵堂。
袁老爷子的儿女,站在袁老爷子照片旁,进来的人都会前去慰问。而此前很风光的袁四夫人,这时候却一个人孤零零的跪在另一边,哭的声泪俱下的。
一左一右。
对比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