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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7(1 / 1)

解情况,几步走到面容枯槁的喻济时面前,弯腰告罪,语调在静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柔和。

“抱歉首长,是我的疏漏。”

不待喻济时开口,立在喻济时身后的秘书便疾步往前,轻轻托起喻礼弯起的背脊,“三小姐不不必过于责备自己,首长敏锐,没有服下那丸有问题的药,出问题的人也已经控制住了,深夜叫您过来,主要想请您查清幕后指使人,首长知道,喻公馆形形色色的人,没有谁是您不了解的。”

喻济时是风烛残年的老人,一点点不测,便可能拿走他油尽灯枯的性命,一夜折腾,他精力损耗,已经不大能说出话,他所想表达的意思,都由秘书传递给众人。

喻礼点了下头,言简意赅立下军令状,“首长放心,天明之前我会查到幕后主使,如果查不到,我便将自己的权力交给其他有能之人。”

喻济时一双眼睛静若深潭,隐隐露出年轻时在战场之上制敌于千里之外的风姿。

他简短“嗯”了一声,让秘书将一切资料移交给喻礼。

目光移向喻礼,沉声:“我希望你有壮士断腕的勇气。”

喻礼的心直直往下坠,落到不见底的深潭里。

从那位换药医生的资料,再到喻济时的只言片语,她已经猜到下手

的是谁。

只有他,才会被喻济时形容为“壮士断腕”。

喻礼脚步虚软往外走。

程濯站在石阶下等待她,他身形颀长,霜白的月光落在他脸上,显出玉质的温润。

“怎么样?”他握住她凉沁的手。

喻礼偏过脸,“帮我找到喻景尧。”

程濯眸光微顿,瞬间猜想到事情经过和发生缘由,“家丑不可外扬,我会帮你封锁消息,至于找他的事情,交给你来做,我借人手给你。”

喻礼抬眼,似笑非笑勾起唇,“你也觉得我舍不得对他下手,对吗?”

她好大的面子,竟然一个一个牛气哄哄的大人物看在她的面子上对喻景尧束手无策!

喻济时是这样,程濯还是这样!

明明已经查清缘由,明明掌握证据,却不肯干脆利落来上一刀,非要把人押到她面前,让她亲自当那个刽子手。

程濯无奈,“没有。”

他伸臂将她揽在怀里,拿出手机发消息。

他所有动作都落在喻礼眼里。

她清楚看到他是怎样动用人脉关系,声势浩大找寻喻景尧。

半小时之后,有人回:[程董,二公子在墓园。]

待看清具体墓园名字后,喻礼眸光微颤。

“他怎么敢跑到柳云泽的墓前耀武扬威?”

程濯像是很了解他,淡淡道:“做得事情越过分,你对他的记忆便越深刻。”

“他是要演什么情感大戏吗?还已经搭好戏台子了!”喻礼喜怒形于色,道:“我忙得很,没有时间应付跟他演什么恨海情天的戏码,既然已经知道是他做得了,找人把他带回来就好了。”

程濯劝慰道:“还是手段温和些,我担心二公子会想不开。”

喻礼气笑了,“你好担心他呀,你担不担心我想不开?”

“你这么担心他,你去找他好了,我回家里好好睡个觉,你可要完成任务把他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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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濯心平气和道:“好,你回去睡觉,我保证把二公子安安稳稳带回来,至于怎么处决,你说了算。”

喻礼定定看着程濯。

他眸光不避不闪,清和看着她,温润似无暇的玉。

过了会儿,喻礼冷笑一声,甩手离开。

她没走两步,程濯跟上来,搂她在怀里,垂眸哄道:“不要生气,安心回去睡觉,我找二公子只是有私事。”

他眸间晦涩一闪而过。

喻礼说:“你该不会要打他一顿吧?”

程濯没有说出具体答案,长睫微垂,慢条斯理道:“我不会让二公子伤筋动骨。” 。

收到医生换药成功的信息后,喻景尧便开车到了京郊墓园。

这地方安静,晚上比白天更多了一份森冷。

树梢颤抖,婆娑作响。

若是胆子小的人,晚上来墓园就要被吓破胆,更何况,喻景尧这个凶手还是独身来到被他残忍害死的人墓前。

迎着霜白的月光,喻景尧懒散踱步到墓碑前。

墓碑前琳琅满目摆着贡品。

有香烛、水果还有这家伙生前喜欢的变形金刚手办和香喷喷的栀子花。

喻景尧知道这些东西应该是喻礼放过来的。

之前喻礼还不知道真相的时候,柳云泽的墓前只有几束孤零零的菊花——那是谢擎山的馈赠。

喻礼总是喜欢在这些细节上施舍她泛滥的善心。

他冷冷看着墓碑上的黑白人像,心底没有半分悔意。

他只后悔没有早早知道这件事。

早早知道这件事,便能早日知晓他这些年在喻公馆受欺压、受冷待的因果,他便能早早预备对喻介臣下手,他的计划便不会被喻礼全盘打乱。

手机铃声作响,他接听,拨开免提,冷眼听着下属的声音在寂静的树梢林间飘荡。

悠悠散开,似牵惹到亡魂。

下属说:“喻济时没有吃药。”

他道:“已经把药含在嘴里了,他察觉到不对,吐了出来,又叫了医生过来检查身体,现在喻介臣正在给三小姐打电话,让她赶紧过来,我已经帮您订好飞机,您赶紧离开吧!”

喻景尧冷淡“嗯”了一声,挂上电话。

他才不会走,逃离是懦夫的行为。

他拨电话给喻介臣。

老头子声音温醇,并没有被今夜发生的事情吓破胆,“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胆大,也比我想象得更愚蠢。”

喻景尧道:“我并没有对喻济时下死手,那味药他吃了几十年了,味道对不对,他一尝便知,我没有蠢到用这么明显的手段害他。”

喻介臣神思敏锐,一语道破,“哦,那你是想用这招提醒我,即使喻公馆被喻礼打理得铜墙铁壁,你依旧有能耐神不知鬼不觉把老爷子的药换了。”

喻景尧说:“喻先生,我给你当了那么多年儿子,也曾短暂主理过喻氏集团,我知道喻家这艘航母底下藏着什么脏东西,我不是喻礼,没有那个忠诚度替你们擦屁股,更没有那份良心替你们守口如瓶。”

喻介臣没说话,听筒里传出他沉稳从容的呼吸声。

喻景尧霎时猜测到他平静反应下藏着什么样的计划,“喻先生,您现在更想弄死我了,对吗?”他冷笑,“但你怕不怕我死了之后,那些证据立刻出现在喻家政敌的案桌上?”

喻介臣沉默一瞬,终于拿出跟他平等谈判的姿态,“你想如何?”

喻景尧仰头望月,月光扫清他脸上的阴霾,他的面孔深邃俊朗,“我不接受任何人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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