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自己没啥酒量,也听过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偏偏就她这种笨女人会相信前夫的鬼话。什么未了的心愿,根本是个陷阱嘛!害她不但傻傻地陪他喝酒,还陪他同欢作乐……
虽然有七分的醉意,但在他进入她身体的刹那,她的酒就醒了一大半。
其实她当时大可推开他,然而他的柔情攻势,以及他挑起的火热,在在都令人忍不住沉沦……
一想到自己脱轨的表现,楚诗茵就懊恼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一辈子都别出来见人。天哪!她怎么会叫得那么淫荡?
以前怕吵到容易惊醒的婆婆,夫妻俩总是关着灯办事,而她更是连吭都不敢吭一声。难道说,离过婚的女人,行为也会变得比较开放?
楚小姐,你人不舒服吗?
看楚诗茵双眸紧闭、支手撑着额头,廖丰德以为她闹头疼。
楚诗茵赶忙抬起头,我只是有些紧张,毕竟头一次到国外出差,不晓得会有什么状况。
原来如此!真不好意思,这次安排的行程没能多争取一个名额,不然就有盛小姐可以帮你打点一切了。
理由说是预算不足,其实廖丰德清楚得很,这全是秦少谷个人的私心作祟。因为追不到漂亮的内衣天后,就百般刁难,连到巴黎参展的经费也删掉一半。
拜托!他们又不是出去玩,倘若接不到预期的订单,岂不是失去这趟行程的意义?
没关系,至少我们还有一位随行女翻译。楚诗茵倒很释怀。
虽然少了能干的盛洁伶,不过廖经理人老实、又很照顾后辈,应该不会做出像秦少谷那样卑劣的事情。
但因他不谙法语,公司便透过仲介安排一位随译员,在香港的转机室会合。
突然,廖丰德的手机响了。
喂?……什么?都快上飞机了,你要我们临时去哪里找人帮忙?喂?喂?断讯了!
发生什么事?楚诗茵关切地询问。
那个翻译员在路上出了车祸,不能来了!廖丰德气极败坏地说:我对法语一窍不通,翻译又没来,这下该怎么跟老外谈生意……
这时,旁边突然有人插话:想不到前往法国的转机室也有台湾同胞?真让人倍感亲切啊!
楚诗茵猛一回头,一双美眸不禁瞠大——天哪!怎么会是他?
廖丰德也随即认出那张俊朗的面孔,这位不是……康佳生技的严总裁吗?
阁下认识我?严定康有些讶异,对不起,我并不记得在哪儿见过您。
我叫廖丰德,是伊魅儿公司的业务经理。廖丰德搔搔半秃的头,腼觍说道:因为您是财经杂志的常客,而我又刚好买了几张贵公司的股票,所以……
这么说起来,廖先生算是我的股东呢!严定康大手一伸,在此我谨代表全体员工,感谢您对康佳的支持。
您言重了!廖丰德连忙回握,虽然知道严定康是在开玩笑,不过由此可见他的平民作风。
廖兄也是要前往巴黎吗?严定康热络地与廖丰德称兄道弟,就是故意忽略一旁干瞪眼的楚诗茵,打算住哪家饭店?
皇家香榭。我和楚小姐要到巴黎参展,本来还有一位翻译的,哪知她因故不能来……忽然,廖丰德捧住腹部,脸色发白。
廖经理,你怎么了?楚诗茵吓一跳。
胃痛……廖丰德摇摇手,示意不要紧,没办法!我压力一大,就容易犯胃溃疡的老毛病。
让他坐下再说吧!严定康立即从包包里拿出随身的胃药,这牌子的胃药还不错,你先嚼两锭看看。
廖丰德依言服下,谢谢。
第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