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抗议、抗议!
愤然大睁的眼眸,禁不住强行舌吻的攻势,渐渐漾成一湖迷蒙春水,楚诗茵甚至忍不住嘤咛,倾倒在那条滑舌的魔力之下……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纵欲过度的疲累,让人昏睡不起。
墙上的指针已近十点,烈阳的金丝早就穿透纱帘、照亮了满室的春色。正对着床头的梳妆镜,映照着被单半掩的赤身男女,两人交颈而眠的模样,有如一对恩爱逾恒的鸳鸯。
如果不是刺耳的铃响太过扰人,恐怕楚诗茵还在幸福的美梦中漫游。
支手探向噪音来源,她抓起话筒。喂?
早安!是廖丰德。
嗯?楚诗茵骤然清醒过来,并非因为对方的问安,而是颈边有热唇在轻咬她的耳垂,哦……您早!
我是不是打扰到楚小姐的睡眠了?听得出楚诗茵声音微哑,还有着浓浓的睡意。
不……不会呀!我已经起床了……
楚诗茵想坐起身,揽在腰际的粗臂却缠着不放,她这才猛然惊觉,前夫的裸身就紧贴在背部,而昨晚销魂的记忆也全数回笼。
啊?楚诗茵讶叫出声,因为某只大手竟试图伸进她的幽谷。
廖丰德连忙问:怎么了?
我……我好像落枕了,脖子有些不舒服……猛然拍掉造次的淫爪,楚诗茵回眸嗔瞪,以口形警告身后的色狼规矩一点。
要不要紧?需不需要看医生?
不……不碍事。再补上一记有力的肘刀,我想……大概是这几天太累的关系。
既然吃不到豆腐,严定康转身拿起茶几上的笔和纸张,窸窸窣窣地写起字来。
这时,廖丰德也导入正题。对了,我今天打了好几通电话给严总裁,可他都没接,不晓得是否出了什么事,真教人担心!
呃,应该不会吧!我昨晚送他回去时,他已经清醒不少……一张便条纸忽然横在眼前,楚诗茵依其字意谎称:而且严先生还告诉我,他一早就要前往义大利,可能现在人在飞机上,所以无法接听手机。
原来如此。本来我还打算请他吃饭,谢谢他对我们的照顾,看来这份恩情只有等回台湾后再亲自登门致意了。
第二张纸条又递来,上头写着:说你要留下来,否则我马上出声,让廖丰德知道我就在你床上!
楚诗茵看了不禁恼火地瞪眼,看到严定康作势欲抢电话,赶紧说道:廖经理,我想在法国多待两天。
为什么?他们原本今天晚上要飞回台北的。
我难得出一次国,而且巴黎又这么美……当然了!饭店的费用我会自行负担的。
我不是在计较帐单,而是不放心留你一个弱女子在异乡。万一出了什么事,他该如何向盛小姐交代?
这点您放心,我刚刚才和一位在法国念书的朋友联络上,他可以当我的向导。至于经纪公司那边,我会打电话回去请假的。
那……我就先退房了。廖丰德不忘调侃:听说法国的男人都很浪漫,祝你有个愉快而美丽的艳遇哦!
啊?楚诗茵愣了一下,电话即被一旁窃听的严定康切掉。
祝你有个愉快而美丽的艳遇哦……严定康模仿廖丰德的语气,然后哈哈大笑。想不到这位仁兄的预言挺灵验的嘛!
预言?我看是预谋吧!揪起被单盖住身子,楚诗茵忿然指责:访友只是借口,酒醉也是假装,你分明一开始就不安好心!
耶?有进步!居然识破了我小小的伎俩。
第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