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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卫谨伏首半响,主子爷的圣水还未赏下来,卫谨不敢轻易撩拨,主子爷最近不是很重欲,心思都在政务上。
胯下的壶口湿柔紧致,李林终于来了尿意,按住卫谨的脑袋,赏着圣水,卫谨咕噜咕噜地吞着,不敢溢出一滴,他承赏多年,从未出过差错。
承过赏后,卫谨从怀里取出锦帕,为主子爷擦干净龙根,伺候主子爷穿好裤子,然后跪伏在主子爷脚旁。
伺候主人用过午膳,子玉告退离开,子夜把他送到电梯口,“回去好好休息!”
子玉点头,“主人今个进得少,点心我备好了,下午你敬上去。”其实子玉想留下伺候,但主人不会应允,每次关禁闭,他的身子起码要休一周,主人才会许他陪侍。
下午两点,三处和六处的人还没把韩家和几个主犯缉拿,因为韩家是大财阀许家的姻亲,韩家反抗,三处和六处都不敢轻易见血。
两个副处长跪在远处,三处处长此时知晓这差事为何交给两个分处去办,他一人去,只怕韩家都能把他反杀了。
李林点了一根烟吸起来,过了半响才开口,“说说怎么解决这事?”
三处处长不敢开口,倒是六处处长大着胆子道:“奴才觉得可以带一营人去办这差事。”
监察处确实有护卫,但到底不如军队有震慑,以前处长在的时候从未抓过韩副司长这般大官,虽然证据他们有,但办不办还是看处长的决定,处长若是不硬气,被调任暗害都是常有的事。
一根烟吸完,李林站起身,“走吧!”竟是要亲自去抓人。
李子夜跪在车前为主子爷打开车门,卫谨也想跟去,但主子爷没许,李子夜是主家为主子爷准备的顶级暗卫,一人可抵千军万马。
上车后,李林又点了一根烟,李子夜听到打火机磨石的声音立时劝道,“爷少用些烟!”
“多嘴!”主子爷声音慵懒,但到底是训斥了,李子夜少不得几十鞭,但主子爷却只吸了半根,便捻灭了烟。
李林正在打电话,对方几乎秒接,恭敬地问安,“奴才卫琼给七爷请安!”
“带一营人把韩家围了。”李林说完便挂断电话。
卫家是荆海的军阀世家,林家的家奴,帝国七个军阀,有四个都是林家的家奴,林家就是这个帝国的帝王,但林家从未打算称帝。
监察处的车停在韩家门外,韩家没想到他们还敢去而复返,后来有人提点,这个车牌是处长的车,暗处不少世家都在观望,新处长上任,这次到底会不会真的拿了韩家。
新任处长姓李,具体出身没人查出来,但李姓,不过是个二流世家,林家的家奴,倒是林家现在的主母是李姓,不过一个二流世家的家奴,在荆海世家看来,仍是不足为惧。
直到军队的人出现,围观的众人才大惊失色,新处长好手段,竟能让军中相助,街口处一辆黑色轿车悄然开走,这是荆海市司长心腹的车,立时与司长禀报,新处长一定要交好,最好自家大少能与其成为莫逆之交。
三处和六处的人带着军队,到底是把韩家家主缉拿,韩家这次不是没有反抗,但都在卫琼的枪声中变得不发一言。
韩家少爷与卫琼有几分交情,所以卫琼只是射在其肩上,换个人,卫琼不会手下留情。
从大宅出来,卫琼想去主子爷面前请安,但主子爷的车窗关着,只是副驾驶开了缝隙,“退下!”
卫琼听出来是李子夜这个杀神的声音,没敢下跪,立时低头恭敬答道:“奴才告退!”
韩家家主被逮回监察处,锁在地下四层的刑牢里,三处处长主审,六处处长陪在一侧,还跟着七楼一个专事刑罚的秘书,这是处长上任后,从一楼提拔上来的新人,一手刑罚很是了得,差事也办得及其好。
李林晚膳也在监察处用的,仍是林子玉来送餐,服侍主人进膳,然后跪着给主人揉了一会小腿,便被主子爷撵了回去。
期间许家好几人都往监察处来了电话,秘书的答复永远是处长在忙,会为您转达。
口供一点点被送到七楼,到了晚上十点,仍是未审完,李子夜跪在一侧,劝道:“爷,您该回去休息了。”
大爷刚定的,一定要让主子爷在十一点前上床休息,否则便报给大爷知晓。
主子爷懒得踹李子夜,起身自己拿过外套穿上,吩咐门外当值的秘书几句,朝楼梯间走,李子夜和卫谨赶忙跟上。
主子爷回来,观澜院立时灯火通明,侍卫长在门口跪了几个小时,才把主子爷迎回来。
主子爷晚上极少用宵夜,只是简单冲了澡,自己擦着头发,从盥洗室出来,大刀阔斧坐到软椅上,林子玉取了一条干毛巾,继续为主人擦着头发。
主子爷突然问道:“子夜呢?”
子玉轻声答道:“回主人,子夜去受赏了。”
“让他滚来。”
随侍的奴才赶忙去传话,今个的刑罚的教习正在问话,还未开始鞭,便接到主子爷的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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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夜气喘吁吁地来到门口,先平复一下呼吸,才爬进寝殿,里间子玉还在为主人擦头发。
主子爷看向李子夜,“口侍!”
李子夜有些激动,他已经很久未服侍主人,哪怕是沐浴,主人都极少让他近身伺候,他知晓自己身子硬,不讨喜。
身上的衣物去净,露出白皙的身体,上面布满鞭伤,尤其是后背,新伤叠着前几日的旧伤,虽然每日擦药膏,但他也每隔几日便会得赏。
李子夜爬到主子爷胯下,从睡袍里找到低垂的龙根,含到嘴里,大口吃着,胯下的人来回伏首,到底是让龙根坚挺起来。
主子爷已经一周没有幸宠,粗大被胯下的奴才含得很是舒坦,到底是御上十多年的奴才,知晓主子爷的喜好。
龙根怼在奴才的喉咙深处,李子夜用口腔的嫩肉磨着顶端,足足含了两分钟,爽得主子爷喘了两口粗气。
子夜的脑子里只有伺候好小主人这一件事,动作十分专注认真,主人的阳物又粗又大,且御人无数,想伺候好实非易事,子夜继续嗦着阳物的顶端,舔着柱体,九浅一深的用小嘴包裹着龙根。
子玉这时已经跪到主人脚边,但主人没吩咐他上前伺候,他绝不敢私自讨赏,子夜吐出口中的巨物,去舔下方的玉袋,含到嘴里,细细得舔舐,然后是下方的龙穴,舌尖努力往里面探。
李林爽得嗯了一声,拽住子夜的脑袋,把龙根插进胯下人的嘴里,按着脑袋来回抽插,子夜张大嘴,收好牙齿,跟上主子爷的节奏。
插了将近一百下,主子爷才按住胯下的脑袋,精液射在了子夜的喉咙深处,子夜含着精液的同时仍不忘用口腔嫩肉磨着主子爷的龙根。
主子爷随手给了子夜一巴掌,“别撩拨爷了!”
子夜立时磕头认错,但嘴里还有主人赏得精液,无法开口,子玉立时替子夜,用嘴为主人清理干净龙根。
伺候主子爷,对于子玉子夜这样的家奴来说,就是他们活着的全部意义,他们满心里只有主子爷的喜恶,失宠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死。
“过来!”
子夜立时直起身子,把凑到主人近前,这是一张俊逸冰冷的脸,平日里极少笑,甚至极少有表情,主子爷又甩了两巴掌,“咽了。”
吞下口中的精液,子夜立时认错,“奴才该死,求您责罚。”
子夜是主子爷身侧伺候的奴才里,身上唯一一个任何器物都没有佩戴的奴才,他下面没有一丝耻毛,阴茎形状很好看,但极少泄欲,武者要固守本元,而且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没有主人允许,不可私自泄欲。
尽管他后穴每日都做规矩,穴口紧致,颜色还算顺眼,但主子爷依然很久没有幸过他了。
主子爷用鞋底磨了两下子夜的阴茎,子夜不躲不闪,阴茎没有一丝反应,没有什么亵玩的兴致,李林收回脚,站起身,离开前留下一句,“今个不赏鞭子了。”
子夜朝主人离开的方向伏首,“奴才叩谢主人恩赏!”
观澜院熄灯时,正是十一点零一分,子玉在子夜房间为他涂药膏,过了十分钟才从子夜那儿离开,去了地下二层,昨夜跟着侍夜的两个奴才还在受刑。
时末被吊在刑架上,脸已经被掌掴得看不出本来面貌,见到子玉,立时哭了起来,“大人.....大人.....”
“别把人打死了,给他治伤。”子玉吩咐道。
刑奴跪在一侧,恭敬应是,大人的吩咐,是治伤之后继续打,周而复始,主子爷没有吩咐,这奴才就要一直受着刑,而主子爷又怎么会记得一个奴才的死活,看来这公子是招惹了近侍大人,他们已经很久没见近侍大人用如此手段惩治奴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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