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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廖家公子第一次侍奉七爷,自是不甘只饮几口圣水,他如今的身子必是要一直留在七爷身边伺候,最好是能为七爷诞下麟儿。
七爷舒服地吐出一口烟,正想着案子,根本没留意胯下肉奴眉眼间的绝色,还有高耸乱颤的巨乳,廖奴的小嘴慢慢放开龙根,转而用一对大奶去夹主子爷的圣物。
“今晚再审一遍韩释,死活无论。”七爷吩咐完,将烟头扔到烟灰缸里。
郑寂立时俯首应是,然后跪伏下身子,把烟灰缸放到地毯上,舔食里面的东西,卑微又顺从,郑寂能从一楼一文不值的打杂秘书,摇身变为新任处长身侧的红人,靠的不仅是能力,还有永远不会背叛的忠诚与顺从。
七爷看了一眼伏首的郑寂,在外人看来郑寂能力出众,胆大心细,又忠心耿耿,除了出身低微,是个难得的人才,不过在七爷眼里郑寂只是堪堪能用而已。
廖奴双乳夹着龙根,又深处舌头去舔马眼,撩拨着小主人,七爷拽开胯下淫奴的脑袋,自己用锦帕擦干净阳物,系上腰带,“狗东西,别撩拨爷!”
廖奴跪在原地,仰首看着七爷站起身,出了休息室,七爷办公的地方就在一面玻璃旁的办公室,廖奴只得自己系好束胸斗篷,又跪回了角落。
郑寂不敢再逗留,转身爬了出去,这大奶肉奴眉眼间的绝色叫人心惊,可七爷却无动于衷,郑寂顿时歇了不该有的心思。
晚上七爷仍在监察处加班,城北牵扯进去的世家有几家已经下了大牢,七楼负责刑罚的秘书跟着两个处长审着犯人,郑寂只负责楼上楼下传递消息。
六点多,郑寂坐电梯上七楼,正遇到来给七爷送晚膳的林子玉,这还是郑寂第一次见到子玉,他身后还跟着卫谨,电梯里没人说话,不过郑寂在瞧瞧打量子玉,鬼使神差地想到这模样气韵七爷应该会喜欢。
“眼睛不想要了吗?”说话的是卫谨,声音狠厉无比。
郑寂立时低头,“对不起,下奴冒犯了。”
电梯打开,子玉背着餐盒先出去,卫谨跟在后面,两人路过秘书处,外面负责接电话的八个秘书忙得不可开交。
监察处在全国各地都有分支,荆海的新任处长有了大动作,外面的世家和财阀闻风而动,找新处长套关系或打听消息的电话就没停过,再加上匿名举报电话,监察处许久不曾这般有存在感了。
两人敲门进了主子爷办公室,先跪地请安,七爷正在翻口供,前面的屏幕上放着卫琼配合监察处抓人的现场。
负责整理文件的秘书赶忙上前,把七爷面前摊开的文件,按照七爷的习惯摆好,郑寂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也跟着前辈一起忙着。
七爷瞧见郑寂,“新口供呢?”
郑寂立时停下手中的活,跪到七爷手边,从怀里取出新口供,不过两页纸,子玉摆好膳食,见七爷还在忙,小声劝道:“爷先进膳吧!”
郑寂只见七爷抬头看了一眼面前如玉的男子,心里跟着一惊,七爷怕是要恼火,哪知七爷竟放下口供,起身去了盥洗室。
子玉朝着七爷离开的方向伏了伏身子,便静立候着七爷回来,卫谨跟在七爷身后进了盥洗室。
七爷站在洗手池前洗手,卫谨跪在脚旁奉着毛巾,七爷手上的水珠有一部落在了卫谨脸上,卫谨仰头看着主子爷,只听主子爷问:“跟进来干什么?”
“奴才伺候您。”卫谨不知主子爷是否要如厕,这盥洗室里可没有准备肉便器。
七爷捏了捏卫谨白皙的脸蛋,“明个去见卫琼。”
“奴才谢谢主人恩赏。”卫谨伏首谢恩。
子玉为七爷布菜,七爷的用了小半碗饭便不再进食了,子玉不敢硬劝,只得跪着奉上精心准备的膳汤,七爷饮了半碗,子玉才松下一口气。
饭后七爷拿起私人电话,上面有几条简讯,除了大哥日常的关心叮嘱,还有司长公子的邀约,林五爷的请安问候。
李林给大哥回了简讯,至于其他的消息一概没理,子玉跪着给七爷揉着小腿,见主子爷没撵自己回去,便决定要一直陪着主人下班。
地下刑房
郑寂靠坐在椅背上,慢悠悠地吸着烟,韩释费力地瞧着不远处的男子,对自己用刑的一直是这个人,那双狠毒的手,先是拔光了他的牙齿,又削去了他所有的手指脚趾,在他身上施展了各种酷刑,总是在自己感觉要死了时候放过自己,周而复始地折磨他。
郑寂捻灭烟头,站起身朝韩释走去,韩释动不了,但身体的疼痛加心底的畏惧让他惯性地失禁,郑寂依然面无表情,蹲在韩释身前,“韩大人,今个你得说出点不一样的东西,否则我没法交差,您就不会好过。”
郑寂今个的声音有些沙哑,不过韩释此时已经没有心情关注这些,只能不住地求饶,“求求放......过......我......”
郑寂接过下属递来的手套戴上,“您说些不一样的,我留您个全尸,否则您缺了物件......”郑寂看下男人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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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释刚进来时还抱着随便蹲几日大牢便出去的美梦,郑寂开始对他用刑他还口出狂言辱骂郑寂,不过郑寂根本不理,冷着脸折磨他,玩弄他,每日的刑罚都让他生不如死。
顶楼
卫琼配合监察处的抓捕行动结束,跪着给主子爷请安,李林随手切了视频,屏幕里是郑寂审问韩释的画面。
办公室里都是郑寂略带嘶哑的声音,“韩大人,您说时家人与您联系,是时家的哪位,什么时间地点?”
郑寂的双手沾满了血,还是蹲在韩释身前,韩释费力说出了一个名字,便昏了过去,郑寂站起身,脱下手套,吩咐下属,“弄醒,半个小时后继续审。”
“是,大人。”
子玉只看了一眼,便没再敢看视频里的画面,倒是卫谨目不转睛地盯着,没想到这个下奴还有些手段。
晚上九点半点,李林离开监察处,汽车驶进观澜院,侍卫长跪侍为七爷打开车门。
观澜院
子玉安排下奴伺候主子爷沐浴,两个搓澡的太监跪在一侧,候着主子爷被下奴奉到浴床上,才敢上前服侍。
面容阴柔的太监正给七爷搓着小腿,他近身伺候七爷快十年了,而另一位置伺候的太监这些年换了五六个,只有他从未出过一丝差错。
“时立青是你什么人?”
时二立时停了手里的动作,不敢抬头,“回禀主子爷,是下奴的小叔。”声音也很是阴柔。
七爷用脚点了点时二的脸蛋,“继续。”
时二不敢耽搁,告罪后继续伺候,时二换过澡巾,伺候七爷的下身,七爷情欲不重,因而伺候时绝不能撩起主子爷的情欲,伺候得要万分小心。
温湿的锦帕轻轻包裹着玉袋,时二的随时观察着低垂的龙根,满身冷汗,终于将七爷前面伺候干净,七爷起床去冲洗。
伺候背面时,时二爬上浴床,伏下头,用灵活的舌头伺候龙穴,难得让主子爷放松下来,另一个太监为主子爷擦干净后,便跪在一旁不敢再动。
“停了!”
时二得了吩咐立时爬下浴床,李林坐在床边,卫谨爬过来要伺候,主子爷拦了一下,卫谨不敢再动,时二见状赶忙上前,主子爷的龙根怼在他发麻的舌头上。
时二大口吞着圣水,喉结处不断起伏吞咽,他被净身时已经发育完了,并且还留了后,与他一起进来伺候的家族兄弟,如今只剩他一人。
时家本是二流世家,这些年靠着进献族内子弟一跃成为一流世家,时家的一个双儿还为老家主诞下一个男孩,就是林五爷,之前被罚掌嘴的时未便是时家新奉进来的子弟。
沐浴后,七爷回了卧房,倚在塌上,今日侍奉的廖奴,撅着肉臀被鞭,卫谨鞭鞭入肉,直抽得淫奴皮开肉绽。
第一日伺候七爷的廖家公子懂了一个道理,在七爷面前永远不要擅作主张,他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不可以邀宠,只需要乖巧听话,做个人形尿壶。
李林起身下榻,子玉赶忙伺候主子爷穿上鞋,卫谨见状停了鞭子,廖奴疼得满脸是泪,见到主子爷的鞋赶忙吃力地去够。
“抬头!”
肉奴颤巍巍地抬起头,入目的脸依然绝色,再加上胸前的巨乳,更加增添几分让人蹂躏的兴致。
李林用鞋底拨弄了两下肉奴的男根,比正常男人短小一些,但阴茎形状很好看,廖奴眉眼间的神情更娇媚了。
卫谨见状吩咐廖奴仰躺下,果然主子爷用鞋底磨了两下肉奴的乳尖,廖奴娇喘出声,七爷不满,“让你出声了吗?”
“奴知.....错......”廖奴要爬起来告罪,被主子爷一脚踢了出去。
廖奴爬回来又被踢了出去,如此几次,廖奴被踹得满身青紫,但却是连求饶也不敢,七爷问:“规矩学会了吗?”
“奴.....学会了.....”
廖奴以为自己要被废弃了,却不想主子爷歇下后,他就被侍奴带下去治伤了,他不知主子爷的喜好,如果七爷不喜一个人,那便是看都不看一眼,能让七爷亲自罚的奴才,都是得了七爷喜爱,七爷亲自赏了他,便不会再有其他侍奴敢责罚他,所以卫谨只是让人教他规矩,没再体罚他。
主子爷歇下后,卫谨回了自己的住所,时二正跪侯在门口,与卫谨请罪,今个伺候主子爷沐浴,他抢了卫大人的差事,怕卫谨记恨。
卫谨没理时二,男人依旧跟着爬进卧房,进了屋子,便开始自己掌嘴,直到嘴角出了血,卫谨才冷声喊停。
时二继续请罪,“奴才该死,求卫大人恕罪。”
“这么多年还是没有长进,滚回去。”
如时二这般奴才,能跟着近身伺候主子爷十年,都是讨了主子爷喜爱的,或者是主子爷用惯了的物件,轻易不会被主子爷丢弃,时二知,卫谨也知,但时二更知晓卫谨的城府与手段,能有一百种办法让自己生不如死,所以他不敢不低头。
黯色会所
门口今个停了十
', ' ')('多辆豪车,不少世家听说林阀的五爷来了这里,能凑得上去的世家都来侍奉了。
卫琼到的晚一些,警卫员为长官打开车门,门口守着几个世家赶忙迎上去,簇拥着卫琼进了会所,卫琼一身军装,身姿修长,在一众家世不凡的大少里仍是鹤立鸡群。
林五在和司长公子打牌,见卫琼进来点了点头,“忙什么去了?等你半响了!”
跟着伺候局的世家子赶忙搬来椅子,卫琼大刀阔斧地坐下,“什么时候来的?”
“今个刚到,打你电话也打不通。”林五爷虽说只是林阀庶出的儿子,但有了排行,在家主面前也是挂了名号有差事的,况且其母还挺受老太爷的宠,否则时家不会成为一流世家。
司长公子姓金,金家世代当官,在荆海是个大族,林阀的家奴,不过金家与卫家没什么交情,卫家向来是孤臣,是家主最忠诚的狗。
“有差事,你们牌局什么时候结束?”卫琼不敢透露七爷的任何事。
林五爷一听这话便知卫琼是忙完了差事直接来找他,因而吩咐厨房立即把备好的膳食呈上来。
卫琼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吃饭,不一会爬进来一个侍奴,要伺候卫琼,被警卫员一脚踹开,“别靠近大人。”
吃过饭卫琼起身离开房间,门外大厅里人生鼎沸,十多个大少正在轮奸一个组合,四人双手被固定住,嘴里与后穴一直在换着人,钱公子也在其中,瞧着孙家少爷把粗大的瓶子插进小明星的肉穴里,一阵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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