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炀揽住他的腰:“实话实说罢了。”
黎洛顺势倒在他胸前:“你要是以前也这样实话实说,我们现在都是老夫老夫了。”
段明炀抚摸着他后颈的长发,低下头:
“现在做新婚夫夫也不错……”
话音消失在逐渐靠近的唇畔。
一整个上午,他们俩就没干什么正经事,从厨房到客厅,再从客厅到阳台,像连体婴儿似地黏在一起,一个人走到哪儿,另一个人就黏到哪儿。
当然,主要是黎洛黏着段明炀。
段明炀也不推拒就是了。
吃午饭的时候,黎洛甚至就放肆地坐在了段明炀腿上,一会儿要他喂,一会儿又喂给他,怎么任性怎么来,恃宠而骄得很,一顿简单的饭吃了近一个小时,吃到最后饭菜都凉了,肚皮也撑了,还搂着脖子撒娇不肯走,结果被看不下去的段明炀按在餐桌上收拾了一通,又吃了点别的东西,肚子涨得更大了。
“像不像怀了?”他笑嘻嘻地问,“想让我生几个?”
嘴太欠的后果自然是又被狠狠“教育”了一番。
上午折腾了个够,下午就没什么力气胡闹了,黎洛跟着段明炀进了许久没来的书房,看着他处理公务,自己则懒散地躺倒在沙发椅上,跷起腿,晃荡着被强行套上袜子的脚丫子,望了圈周围熟悉的景物,上回来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目光扫到办公桌的时候,脑子里忽然一念闪过。黎洛立即起身下地,走到段明炀身旁,一把拉开办公桌的抽屉。
嚯,里头果然躺着一盒还没拆封的套。
正在打字的段明炀瞥了眼:“怎么了?”
黎洛拿出那盒套,啪一声扔到他面前,仿佛发现了某样罪证:“这盒是不是特意为我准备的?”
“不然呢?”
“那上次那盒也是为我准备的?我们当时还水火不容哎,你就想着上我了?”
“不可以吗?”段明炀反问得正义凛然。
黎洛语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