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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建宁十二年春,正是万物复苏的时节。

宫闱内外的积雪前个几日才将将化开,覆在新绿上还余了些浅蒙蒙的白。清宴殿外的宫道上却是干干净净的一片,是洒扫太监们连夜又扫了的,只怕贵人们经过时有个什么差池。

清宴殿里现下正是热闹,乌泱泱地坐了一片妃子命妇,皆是来参观五皇子的抓周宴的。

席上靠边坐着卫国公夫人柳嘉南与昭武侯夫人陈佑心,凑作一块聊着闲话。

柳嘉南瞧着这门庭若市的样子,轻笑了道:“还是皇后娘娘得宠,这五皇子抓周宴的排场真是显尽了天家气派。”

陈佑心却是不大赞同:“若说皇后娘娘得宠,这样的日子圣上怎么却没来呢?”

柳嘉南闻言先是一滞,左右扫了眼见没人注意这边,才凑头去了陈佑心耳边低声道:“我听说圣上这几日还在忙着处理去岁那叛党余孽呢。”

陈佑心大惊:“你说的是那……”

她忌讳着不敢说出那人的名字,柳嘉南已朝她确定地点了点头。

正是那曾经的恭亲王,皇上的亲兄弟,如今天牢内狱中的庶人梁华。

去岁硝烟弥漫、血染宫墙的画面还历历在目,陈佑心有些心悸地捂了捂胸口。当今圣上谋略过人又杀伐果断,顺着恭亲王预谋的一场夺位宫变反演了一出瓮中捉鳖。如今反叛已定,残余的同党自是要一并清算干净。

她二人不敢在这话题上多逗留,赶忙便又聊回了皇后身上。说皇后陆若离这一子刚满周岁,君后陆若珩肚里也有了动静。这陆家一门两后接连有子,何等的花团锦簇烈火烹油。

“圣上看重将门,陆太尉又平乱有功,风光也是应得的。”陈佑心艳羡道,“听闻圣上前些日子还要了陆太尉的嫡次子陆若寒进宫侍奉,陆家这下可真是荣宠不断了。”

柳嘉南闻言却是轻蔑一笑:“好好的男儿不想着建功立业,非要去做邀宠媚上的勾当。真是不知陆家满门忠烈若是看到陆太尉这般卖子求荣的做派,会不会气得掀开棺材板来。”

“咳咳,姐姐慎言哪。君后可就在上面坐着呢……”

御书房内,年轻的帝王蹙眉看着手中的奏折,半晌竟扯出一丝冷笑,将折子摔在了雕饰着繁复龙纹的案几上。

宋辞见状,适时地命人呈上了热腾腾的茶水,并温声劝言道:“陛下批了一日的折子,该歇歇了。”

梁虔接下了茶,眉间的郁气却不见消散:“折子是看了不少,有用的却是一本也无。”

“这堆,还有这堆,通通是御史台送来谏朕与陆家的。叛党的案子尚且进展不佳,便让朕尽听着这帮老东西为些小事吵得纷纷扰扰。”

宋辞静静垂头听着,待皇帝宣泄完了,才接过他饮尽的茶杯指示下人去添上新茶,清丽如女子的脸上亦展出个柔和的笑来。

“陛下莫气了,需得保重龙体。”

梁虔撑着脑袋闭目养神了会,心里却还在转着事儿。他从来便不是愿意受人辖制的性子,当初立后一事太后没能制住他,如今他要往宫里塞什么人亦不是这帮老臣能左右的。陆家恩宠太过权倾朝野他并非全然没有顾虑,所以才接连将陆太尉膝下两个最有出息的嫡子召进了宫。

表面上是做他的君后与宠侍,无比显赫风光,实际上又何尝不是折了这一对雄鹰翅膀,关进牢笼做供他赏玩的金丝雀鸟,余生再不得一展宏图。

政治上的考虑是一方面,这陆家兄弟二人皆是面如冠玉品貌非凡,甚是合他的意又是另一方面。

“朕记得,陆太尉家的嫡次子已接进宫有段时日了吧?”

宋辞听他开口先是一愣,随后恭顺道:“正是呢,陛下给他封了正五品卿位,如今居于玉琼宫。”

这几日忙于朝政竟是没顾上他。想起那人神采飞扬身姿矫健的样子,不知怎的小腹竟起了热意。梁虔勾唇一笑,简短吩咐道:“摆驾,朕去瞧瞧他。”

梁虔初次见到陆若寒,还是两年前的秋狝。那时陆若寒才成年不久,还是太尉府里备受期待的嫡次子。猎场里他身骑宝驹驰骋如风,赤红胡服贴身勾勒出宽腰窄臀的挺拔身姿,张弓搭箭的臂膀矫健有力,不一会便在一众世家子弟中拔了头筹,猎下最多的野物觐献到御前。

梁虔那时垂眸看着跪在他面前难掩得意神色的青年,面上笑眼弯弯说的是重重有赏,心里想的却是这人定如他兄长一般,是个耐肏的。

如今真把这人掠进了宫来,看着他身着侍君服饰跪在自己面前恭迎行礼,动作却又带了几分不情愿的别扭,梁虔心里倒说不上多快意,只觉得新鲜有趣。

梁虔免了他的礼,拢着他的腰往殿内走去:“前些日子朕有事没来看你,你在宫中可还适应?”

“臣……臣侍适应。”被拢着的腰瞬间僵硬,便是新的自称也有些烫嘴,陆若寒抿了抿嘴,一句应当紧跟着的“多谢陛下关怀”却是死咬了牙关怎样也说不出口来。说到底他仍是无法释怀被纳入宫中一事,只觉得一看到面前这始作俑者便是不甘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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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能心平气和地与他执手相谈。

梁虔看着他,倒像是看见了以前的陆若珩,一样的恨意难绝,一样的桀骜难驯,最终却仍是要在他胯下雌伏,夜夜婉转承欢,缠绵不休。

“朕赏的孕子丹可用了?”梁虔拉着他在榻前坐下,听闻这句话陆若寒脸上瞬间覆上一层红晕,脸色难堪地“嗯”了声。

梁虔挑了挑眉,心想竟还算听话。随后便心情甚好地命令道:“脱了衣服扒开给朕看看你新长的小屄。”

“你……你别欺人太盛!”不曾想他命令得如此直接而侮辱,陆若寒羞愤欲绝地朝帝王挥出一拳,情急之下连称呼都乱了。梁虔似早有预料地看着他出手,迅速侧身避开了这也未曾使出全力的一击,倒叫陆若寒一个打空扑进了他怀里。

“唔?”

帝王的怀抱冷硬而宽广,陆若寒埋首其间尚且没明白过来状况,便听得头顶传来梁虔的调笑。

“陆卿倒是急着投怀送抱,只是不遵圣意亦是大逆不道之罪,朕是要罚你的。”

梁虔一边说着一边便钳住了陆若寒双手,反剪于身后,又抽了他腰间革带,三两下捆缚了起来,随后将人就这么压在了身下。

陆若寒自是不能如了他的意,不停地挣扎扭动着,两条尚且自由的长腿不停乱蹬,想要脱离了梁虔的掌控。

帝王不耐地眯起眼:“陆卿若是再不乖乖听话,等下发生什么可别怪朕狠心了。”

陆若寒也不敢真的惹怒了他,生怕他迁怒于家族,只好稍微安分了些,两只炯炯如星的眼睛却仍是死盯着梁虔:“你要做什么?”

梁虔低头扒下陆若寒身下的亵裤,性器乍然与冷空气接触的陆若寒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屋内炭火虽不缺,如今倒春寒的威力却是不容小觑的,更别提他还自小怕冷。

陆若寒的阴茎尺寸还算是可观,虽是疲软着,但在梁虔注视下隐隐有抬头的趋势。阴茎后面腿根深处如同寻常服下孕子丹的男子一般,多了条浅粉色的肉缝,像是还未发育完全,两片窄小的阴唇紧紧闭合着,如同未绽的花苞般待人采撷。

梁虔骨节分明的五指探上去,绕着肉唇摩挲抚弄,那从未经人触碰的花穴在他触碰之时竟是颤了颤,随着他手指挑弄一番又将整个手掌盖上揉压,才放松似的泌出些淫汁,谄媚地吸附在他掌中。

“嗯……”身下隐秘之处被人玩弄,陆若寒羞臊又难耐地绷紧了身体,敞开的双腿皆覆着健康的蜜色肌肉,唯独那口小穴白皙粉嫩,随着揉弄愈加泛红发烫,酥麻痒意顺着小腹爬遍全身,教他体温升高目眩神迷,鼻腔里哼出的声音不自知地也带了三分媚意,配上他仍瞪着帝王的眼,不似愤恨反似娇嗔。

梁虔大致揉捏感受了番这嫩软如豆腐的处子女穴,勾唇笑道:“朕的陆卿可真是生了口美屄,便是多少女子也不及的。”

陆若寒双手被束挣扎不得,涨红着脸咬牙道:“要杀要剐都随陛下的方便,别再凌辱臣侍!”

“啪——”

他话音未落,一道巴掌就狠狠扇在了那柔嫩的女穴上。陆若寒先是一懵,随后剧烈的痛意便涌了上来,还不及他做出反应,“啪啪啪”又是三掌,帝王冰冷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扇在那最是娇弱之处,反复抽打蹂躏,很快那两片窄小阴唇便充血涨红,肿如蚌肉,一边脆弱地收缩一边无力地向外吐露淫液。

“陆卿身为男侍,不知道什么是侍寝的本分么?如此叛逆,朕今日便教训下。”

随后梁虔便又是不停地扇起了陆若寒未经人事的屄穴,直打得唇肉外翻,淫液四溢,不多时夹于其间的阴蒂也跟着充血肿胀。陆若寒自诩不惧疼痛之人,可承受着这激烈疼痛中夹杂着酥痒的抽打让他不住地大脑晕眩,四肢发软,被箍着的身体在床上无助地扭动,徒劳地试图躲避梁虔的手掌。身前阳物在拍打中早已挺翘如柱,马眼中泌出一股又一股的浊液。

寂静的寝殿中一时回荡着响亮的拍打声、黏腻的水液溅溢声与年轻侍人咬牙忍住一下又一下的闷哼。汗珠顺着他绷紧的蜜色肌肉纹理落进身下被褥,随着一声压抑的惊喘,他身躯骤然挺直如反张的弓,身下滚烫的水液淋漓喷洒在梁虔的掌心,竟是已然被扇得潮吹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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