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地上,柏意眼前雾蒙蒙的一片,整个人欲仙欲死地抱着精壮的少年,两条嫩生生的白腿不住哆嗦,指甲都嵌进他背部的肌肉上。
她什么都看不清了,甚至不在乎身上压着的是谁,谁都没关系,只要能解她的痒。
“我,我会死吧……”
隋应辰全不在乎自己肩上被挠得出血,只看眼前女人已经被被操得熟透了,便钳住她细滑的腰,抓着她丰盈的臀肉,疯了似的往阴道里撞。硕拔狰狞的粗茎一次次破入窄而深的甬道中,凶蛮地往更深处操弄。
那薄嫩的小穴会出水,既大张着迎合他的操弄,又因疼痛而小小的收缩,像一张贪吃的嘴,裹着他的阳具嘬,吸得他腰眼发麻。
“真浪。”
他的肌肉贲张,眼底晦暗,像一只发情的雄兽,不管不顾地操弄身下的女人。因为柏意整个身体都挂在他身上,他轻易就把她抱起来,托着她的屁股颠着操她。
把她放在沙发上,从校裤口袋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保险套迅速套在昂扬的性器上,然后埋下身,掰开她的腿,再次把巨硕坚硬的冠头喂进那张含苞待放的肉嘴里。
柏意早就快乐到升天,脸被欲火烧得通红,等那怒发炙热的阳具再一进来,立马被层层软肉裹住,紧紧嘬着不放。
隋应辰都没法动了,眼底墨浓,笑了一下,掐了把她的屁股,肉穴才稍稍放松,他再顶进去,像是打桩,又凶又狠地往她骚心里操,还按住她的腰不让腰肢左右摇摆,方便他往里直捣黄龙。
男生腰腹用力,精瘦薄韧的腹肌上出了一层细汗,几乎要把柏意撞得散架。她从没有这种蚀骨挠心的快感,用嫩穴黏连着那根年轻的肉棍,过敏似的浑身血液都沸腾了。
每一次那根东西进来,她都觉得自己要死了,却还是挺着腰迎合撞击,进得越深就越爽,想要,想一直要……
忽然小腹一阵热流涌动,她绷直了腰,尖吟一声,漫天白潮向她涌来,她被隋应辰紧紧抱住,感觉有腻稠的春水从身体里溅出来。
她被操得潮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