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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好了做我的狗他是心甘情愿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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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钧将铠甲脱下来,挂在一侧的盔甲架上。银白盔甲上的血迹已然半干涸,犹如雪地中飘落的红梅,霎时触目惊心。

察觉到司南谢射精的时候,泠钧正在和攻击结界的蛊妖相持不下,可那一瞬间的暴怒让他势如破竹,双剑把对方胳膊卸了,迅快擒拿。

他平时不喜染血,当时实在过于气愤,连优雅和洁净也抛诸脑后,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结束将司南谢揪住狠狠揍一顿再大卸八块喂狗。

不过发完脾气,好像就那么发完了脾气。

正如他的下属们所说,泠钧脾气很好,即便真有来了气,只要哄对,来得快去的也快。

但这不妨碍泠钧暗搓搓地记仇,并且将敌意积累到一定程度秋后问斩。

司南谢在泠钧慢条斯理脱衣服的时候解释了当时的情况,他觉得谢浮花是因为体内妖气没有清理干净从而被再度控制。

泠钧冷冷一笑,打破他的自欺欺人:“谢浮花早就身亡,肉体被蛊妖占据,你还将他当做你的小白莲。”

司南谢哽住,脸色瞬间垮下去。

“他来的第一天我便让人调查。四年前,谢浮花被卖给一富商做男宠,第一晚就被活活折腾身亡。那富商让人将他丢到山头,可他又奇迹地活了下来,还靠着一路出卖色相找到你们谢家。”泠钧冷若冰霜的话语无疑一锤锤重击砸在司南谢头顶,将他砸的晕头转向。

“他需要男人的阳精才能更好修炼。变得更像一个人类。”泠钧道,“司南,你们谢家被抄,也是他害的。”

司南谢晦暗的眸子里陡然升起愕然,接着是不可置信和慌乱,他抓住泠钧瘦削的肩头,表情扭曲语气异常激动:“泠钧你说清楚!什么叫被他害的!!?”

泠钧直直看着他,接着不容置疑地说:“军械库确实有人勾结妖族,你的父亲发现端倪准备禀告陛下。但对方大有来头,他不得不将你支走。独自面对。就当他向龙嵊陛下禀告此事时,陛下却说也有人举报他勾结妖族,还派人搜了谢府。”

“结果收到大量和妖族往来的私信,以及走私军火的票据。”泠钧冷漠地说,“司南谢,你以为是谁能那么快那么悄然无声,把那些作假的证据放在你们谢家?”

司南谢那张绷得紧紧的脸,瞬间松软,他身形一晃,备受打击地往旁边一倒。

“……证据都在,你要看我就给你。”泠钧一把将人扶好,眉眼微蹙,司南谢方才迟迟未落的泪水,终于随着精神崩溃冲刷而出。

“他怎么能啊!我谢家待他如亲生,我爹从来没有苛待过他!”司南谢浑身颤抖,眼睫毛被泪水湿了个透,他撕心裂肺的捶打着胸口,悲痛到不能呼吸,而后,便哑了嗓子,再也发不出动静。

“他是人证,保住一命,可为谢家平反多一分力。”泠钧默默掏出一块白色帕子,递给司南谢,“还你。”

司南谢瞧着那块帕子,哭得更加绝望。

这是他娘的遗物,当年他娘也是被妖怪害死的!他谢家被妖族祸害到家破人亡,如今只剩他一人……!

泠钧看他这副悲痛模样,也不由灭了欲火。他默默将司南谢阴茎上的术法松开,对方也已经软了,只零星流出点白色。

“我要见他,问问他如何狠得下心,害了养他四年的伯父!”司南谢悲痛之后便是滔天大火,“这个畜生!”

“好。”泠钧将他的衣衫丢给他,自己也披上外袍,“人被我暂时关押了,我陪你去。”

“嗯。谢谢你,泠钧。”司南谢擦干净眼泪,光着脚便往外走,表情浑噩满是仇恨,全然没有了往昔的温柔。

军营里有不少特制的笼子,专门为妖族设计。谢浮花被泠钧打成重伤,身体已经露出了一半原形。层层藤蔓笼罩着清瘦的脸颊,连同沾染血迹的手足也正在藤蔓化。

闻见司南谢气味,几近迷离的谢浮花强撑着精神向他望去。

“表哥……”他蠕动着惨白的唇,朝心心念念的男人伸去手指,猛然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不再是雪白纤细,而是粗糙藤蔓时,他惊恐地把手缩回了袖子。

“表哥救我!”谢浮花知道,只要他撒娇卖弄可怜,这个善良温柔的男人就会包容他。

可当他透过藤蔓瞧向司南谢时,温柔浑然不见,唯有层层冰冷和陌生的仇恨眼神。

泠钧一屁股坐在下属搬来的椅子上,姿势端正冷傲,宛若等待好戏开场的帝王。

“事到如今,你还在装。”司南谢以为自己会恨得直接冲进去将他碎尸万段,可听到谢浮花的声音,瞧见他黑白分明的眼睛时,又想到了初见那日。

谢浮花一身肮脏,浑身是男人留下过的侵犯痕迹。他倒在谢府前,像是一只无助可怜的流浪猫。

谢老爷率先发现了他,将他抱进去,还被称作是谢添机的司南谢,则好奇地凑过去看着蜷缩在阿爹怀里的清瘦少年。

原来被最信任的人背叛,除了恨,更多的是痛。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出卖谢家,让我爹含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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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你这个妖孽……你还有脸来找我……还有脸喊我表哥!?”司南谢一拳头砸下去,铁栏哐嘡一响,谢浮花也跟着那剧烈的声响,狠狠一个哆嗦。

“我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不是他!他看不惯我他嫉妒你对我的宠爱!”谢浮花指向泠钧,厉声尖叫,“表哥,他是外人,你信他不信我吗?”

“闭嘴。”司南谢眼底那丝痛也没有了,全然是对他的绝望,“我当你是弟弟,你却害我全家,谢府上上下下二十口人,谢浮花……你夜晚都不怕他们找你索命吗?……”

说完,他闭眼转身,不想再面对这双眼,泠钧见状便放下手里茶杯,冷若冰霜地望向笼子里的藤妖。

“说完了?”泠钧问。

“嗯。”司南谢长叹,表情涣散,讷讷,“也没什么好说的。”

“那好。来人,上刑具,他不招,就把他的肉一片片割下来。”

泠钧平淡的命令让司南谢后背发凉,他听到谢浮花惊慌地向他求救,可他好像再也听不到,独自离开幽冷黑暗的牢房。

司南谢回到营房,浑浑噩噩躺下,仿佛方才一切都是梦,盖好被子闭眼睡去。

而地牢里的惨叫却一夜未歇,直到谢浮花将一切托盘而出,才了了酷刑。

泠钧瞧着按着血手印的证词,唇角勾起淡淡的笑,那笑分明是少年的纯真,可越看越让人毛骨悚然。

“看好他,别让他死了。”泠钧懒得多看谢浮花一眼,准备离开。

谢浮花却嘶哑着嗓音,喉间发出破碎的笑:“泠钧,你可真是灵主最得力的疯狗啊!表哥单纯,不知道你有多么危险可怕,你这个禽兽,竟然凌虐他!”

“你倒是有趣。苟延残喘还有心思担心司南。”泠钧微微扭过头,用余光冷锐地凝视他,“放心好了,做我的狗,他是心甘情愿的。”

说完便抖了抖肩上的斗篷,昂首阔步逆光离去。

泠钧本想拿着那张证词让司南谢开心一下,却发现人已经睡了。他只好将东西放在桌上,脱了披风军靴,与司南谢同榻而眠。

脑子里却忽然闪过谢浮花那张憎恶的脸,和他字字泣血的话。

疯狗。原来妖族都是这么称呼他的吗。

他不过是从小便学会了最有效制服敌人的手段而已。

床边传来司南谢匀长呼吸,和细微翻动身体的声响。泠钧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听到司南谢在睡梦中哼哼呜呜,像是一条丧家之犬兀自呜咽。

“……”泠钧转过身,面朝梦中流泪的男人,看了一会儿,他的手指不由自主抚上了男人眼尾泪水。

他今日确实失控了。没有给司南谢解释机会便杖打他。他的小狗并没有和藤妖做爱,只是被藤蔓玩弄了阴茎而已。

自打肆意妄为不理智地惹怒父上一次后,父上将他收拾到面对死亡也不会慌乱。为了一件事愤怒到失去理智只想迅快破坏发泄的感觉,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

克制、压抑、保持冷静。他一直用对付战场的最高要求来强迫自己处理生活。

可司南谢,终究还是让他这座死火山爆发了。

“……嗯……”司南谢觉得脸颊有些痛,眼尾的契约纹正在发光。他在梦中醒来,迷糊对上一双发着诡异紫蓝光的眼睛。

他还没叫出口,那双眼睛便已然闭上,连带着抚摸他脸颊的手也光速缩回。

瞧着泠钧秒装安详睡着的模样,司南谢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肩头:“大人,你是想要了吗?”

“……”泠钧充耳不闻。

“大人?”司南谢狐疑地看他。

“有蚊子。”泠钧冷冰冰地说,“拍死了。”

“噢……谢谢啊。”他刚闭眼要继续睡,潜意识觉得不对,又睁眼奇怪地说,“冬天也有蚊子?”

“嗯。林区。”泠钧说完便不耐烦地说,“我倦了,你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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