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没事吧?”
夜幕深沉里,许鹤拖着疲惫的身体返回客栈,不曾想刚一进门,差点摔倒在地。
原本就没睡的许一恒见状,一边急忙上前搀扶,一边关心而语。
“我没事!你怎么还不睡?你其他师兄弟们都还好吧!”
许鹤见状急忙回答,生怕被发现了什么。
“师父,您受伤了?不要紧吧?”
尽管许鹤故意掩饰,但还是被许一恒发现了!
“没事!不过一点皮外伤而已,休养几日便可痊愈。”
许鹤回答。
他的伤,他自己清楚。
但为了许一恒,他不得不故意隐忍。
这点伤,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许一恒将许鹤扶到床沿坐下,转身给其倒了一杯水,递了过来。
缓缓而语:
“对了,师父,今晚那黑衣袍客究竟是谁?是不是他伤了您?”
刚刚接过水碗的许鹤听闻此言,语重心长道: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行走江湖,要处处小心,一定要记住,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别听!一旦违背了这个道理,你的性命就难保了,你知不知道!”
“您说了不该听的别听,可您没有不能问呐!”
许一恒见状,轻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
他的话语虽轻,还是被许鹤听了个大概,连忙追问。
“没什么!我是说,既然师父不想说,那我就当什么也不知道。”
许一恒从刚才的话语中感到师父的担心,这才连忙顺其心意回答。
“这就对了!你一定要记住,师父是不会害你的。因此,今后若师父没在你身旁,你一定要多听多看,别被人利用了……”
许鹤闻言感到欣慰。
他的伤虽然没有大碍,但他的性命已由不得他自己。
他更知道黑衣袍客的凶狠手段和歹毒心肠,他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如今只有想办法让许一恒从自己身边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他才能安心对付黑衣袍客。
但他不知黑衣袍客究竟藏身何处,只要他有所异动,自己会身死客乡不说,恐还会连累自己的儿子许一恒。
许鹤想到这里,有些入神了!
惹得一旁的许一恒轻声唤道:
“师父,您没事吧?”
听到叫唤的许鹤回过神来,缓缓而语:
“恒儿,我刚才想,如果咱们师徒兵分两路,赶回银仙宗,你觉得如何?”
“师父,您是不是嫌弃徒儿了!这要撵徒儿走?”
许一恒闻言连忙叩首回答。
“没有的事!你想多了!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许鹤听闻许一恒之言,内心突然充满了暖意。
许鹤心想:
“或许是不是自己过于杞人忧天了!黑衣袍客既然答应自己,只要自己听命行事,他不但会暗时给自己解药,还保证不会为难许一恒。”
“师父,您怎么了?是不是有甚心事?”
师父许鹤的反常让陪护身旁的许一恒看在眼里,想在心里。
“哦!没什么!咱们早点睡吧,明日一早,咱们启程返回银仙宗。”
许鹤闻言吩咐道。
“是!师父,您早点睡。”
许一恒见状,只好返回自己床铺去了!
夜幕深沉里,许鹤怎么也睡不着。
他知道,一旦到了关键时刻,必须为许一恒寻得一条生路。
否则,自己身死不说,连儿子的命也保不住。
若是如此,他有什么脸面去见自己的结发妻子呢!
但他又该如何寻找出路呢?
就在他思绪犹疑间,他想到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