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是由特武部上海办事处的主任亲自过来接叶凌天去机场的,还带了一队荷枪实弹的警卫员过来给叶凌天的车护卫,组成一个车队直接护送叶凌天去了机场。车队自己开到了机场里面,停在了叶凌天要乘坐的飞机下面,然后上海办事处的主任亲自送着叶凌天和他的几名警卫员上了飞机的头等座。
本来按照叶凌天秘书的安排还是按照叶凌天之前的习惯给叶凌天提供专机,从北京派专机过来,但是最后被叶凌天的否决了,让上海办事处去办民航,他乘坐今天晚上的民航去北京,对于叶凌天来说,这样更加舒适和方便,他不太喜欢搞特殊。如果不是考虑到几个警卫员身上带着枪过不了安检,他都想自己带着几个警卫员自己买票坐民航或者高铁去北京了。
当飞机降落在北京机场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飞机刚降落,飞机的廊桥还没搭好,首先便开来了一辆舷梯架好,等到叶凌天和他的几个警卫员从舷梯下去了之后,机场方面才把舷梯给收起来,然后把廊桥重新架好,让其他旅客准备下飞机。廊桥是直接从飞机连接到航站楼内部的,本来是不需要也不允许在客机下飞机时用舷梯的,而因为叶凌天身份特殊,是由东海特武部有关领导直接与机场和航空公司联系的,所以机场和航空公司才做了特殊安排。
在舷梯下面,就停了好几辆车,与以前一样,一个班的警备员荷枪实弹地在舷梯周围警戒。来接机的是特武部的办公室主任,也算是叶凌天的大管家吧。来了三辆车,叶凌天上了其中一辆,然后三辆军车呼啸着离开了机场。
坐在飞机里面靠窗位置的旅客很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一方面羡慕着那位年轻帅气的军官,一方面在那喋喋不休地骂着特权阶级。
叶凌天直接就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才到住所里面,就见到蝎子就已经坐在了自己住所的沙发上看着电视着,显然,蝎子知道他晚上要回,在这里等着他了。
“怎么?我走了,你住在我这里想谋朝篡位了怎么着?”叶凌天开了个玩笑道,然后也在沙发上坐下。秘书给他道了一杯茶。
“我还没这么大的胆子,我向办公室那边打过招呼,你回来的时候提前通知我,我知道你晚上回,就在这里等着你。听说你没有坐专机而是坐民航回来的?不嫌麻烦啊?”蝎子回答着。
“坐专机才麻烦,以前是因为从东海回,要是做民航还需要通过政府和航空公司那边,我们自己又只是作战部队,与政府和地方没什么关系,要坐民航中间要转很多弯通报很多部门单位,很麻烦才选择干脆直接坐专机。而现在嘛,咱们可是特武部,而且,特武部接手了之前东海的特殊军事单位,成立了特武部东海办事处,他们也是全国最大的办事处,特武部这块招牌虽然是新的,但是他们这批人和里面的结构可都是经营了十多年了,专门从事军队间谍和反间谍等秘密工作的,他们这一块与当地政府以及各方面有诸多联系,而且有诸多特权,所以他们可以直接与航空公司联系,安排起来非常方便,我现在坐民航要远比之前的方便了。你以后也最好是坐民航吧,很方便。”叶凌天一边喝着茶一边淡淡地说着。
“我不像你,我没家可回,即使要出去也是出差,身边不可能是我一个人,我想坐民航也不太可能。”蝎子笑了笑,随后又道:“这次回家事情都处理好了吗?没发生什么事吧?你上次火急火燎的回去我一直都挺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