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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淮对秘书长大人的话置之不理,舌头舔得更起劲了。
秘书长应该有健身的习惯,他的胸肌很结实,腰部也有明显的腹肌。司淮很享受他的劳动成果,把小肉粒舔成了小葡萄。
可怜的乳头肿成了紫红色,颤巍巍的挂着晶莹的涎水。
两边的乳头从湿润的嘴里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了轻轻地‘啵’的一下,秘书长大人身子抖了抖,难耐地喘息了声。
从开始到现在,秘书长也没有发出多少呻吟,要不是他的身子软得全靠他撑着,司淮都要以为是他不够卖力了。
“叫出来,我想听。”
秘书长大人面泛欲色,在他耳旁压抑着低喘。
司淮像是故意惩罚他的不听话似的咬住他的耳垂,牙尖磨了磨。不安分的手解开男人的皮带,溜进了西装裤里,掌心笼住他的鼓包,揉捏挑逗。
秘书长大人的内裤也是非常禁欲的黑色,连花边都没有。司淮毫不留情地扒下了这条比他全身加起来都贵的内裤,里面早已邦硬的鸡儿跳了出来。
与黑色内裤不一样的是,秘书长大人的肉棒颜色很浅,肉粉色的,看起来还挺清秀可爱。
司淮突然想到什么,有点不可置信:“你还是处男?”
秘书长大人没回答他的问题,不满地咬了下司淮的唇,挺着胯部往他手里送。
“别停。”他在他耳畔喘息。
司淮已经从他头顶【欲求不满的30岁老处男秘书】里知道了答案。他没想到秘书长是处男,更没想到他竟然选择在厕所交出自己的第一次。
既然是开苞,自然就不能那么粗暴了,可他没有随身携带润滑剂,有点麻烦。
秘书长见他动作停了下来,像是明白他在想什么似的,竟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润滑剂。
司淮不深究秘书长为什么随身携带润滑剂,接过润滑剂挤入秘书长的后穴。
男人的后穴很极品,颜色很淡,花心却泛着淡淡的粉色,润滑剂挤进去的时候花心还会不由自主的蠕动收缩。
好想就这样肏进去直接插爆秘书长大人的小逼。
好在扩张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司淮熟练地把润滑剂挤在手指上,慢慢插入男人的后穴。
手指从一根加到三根,缓慢地在紧窒的穴肉包裹中旋转按压,直到按到内壁上某个点的时候,秘书长大人突然浑身抖了抖,发出一声难耐的长吟。
很显然,这是秘书长的G点。
男人突然长腿一伸夹住他的腰,司淮一看,尝到甜头的秘书长大人已经自发学会了摆弄屁股套弄他的手指了。
好骚一男的。
司淮暗想,反正秘书长这么骚,不粗暴点他说不定还不够爽呢,欠干。
随即掏出滚烫骇人的凶器,一把抬起男人的大腿,粗大的肉刃劈开他的肠肉,狠狠地捅入了最深处!
“唔啊!”
秘书长大人失声叫了出来。
他可能受伤了。
但司淮管不了那么多了。
司淮没想到秘书长大人的后穴味道这么好。窄小的肉径把他的肉棒裹得密不可分,肠肉像是有意识般自动吮吸着他的凶器。
司淮插红了眼,按住男人的腰就把肉棒剩下部分凶狠地挤了进去,霸道得连润滑剂都被肉棒赶了出来,独自占有品尝秘书长大人的美味。
秘书长大人在司淮耳畔轻轻抽气,承受不住他的凶狠,腰部想要抬起,却被司淮死死地按着腰往他的胯部送,他恨不得连根部都捅进去,哪容许他逃离。
司淮对自己的尺寸太没逼数了。
他每次做爱都要给对方润滑,不是因为对方太脆弱,而是他太大了,不润滑就会受伤。
虽然秘书长年近三十,但他在性事却还是初次,哪是扩张时那点小甜头就照顾到的。
秘书长大人被司淮插得直吸气:“别……”
话还没说完,司淮抽出肉棒然后又猛地一下子顶进了最深处!
司淮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自然每次都往那顶。每次插入都又深又猛,带出肠肉后又凶狠地捅进去,引起男人阵阵浑身发麻的颤栗。
秘书长大人被操得又痛又爽,呻吟被司淮撞得支离破碎,他的唇都在颤抖,像是想说些什么。
司淮凑近了才听到男人沙哑得不行的嗓音从口中溢出。
“轻,轻点唔……”
轻点是不可能的。
司淮把他压在墙上,两条腿都放到他腰上,这样一来,支点就只有他的鸡巴,可怜的后穴除了艰难地吞咽着粗大的肉棒以外,别无他选。
司淮越插越觉得秘书长天生就是个骚货。他抽出被肠液染得亮晶晶的大鸡巴,又猛力插进去。
第一次开苞就能自己分泌肠液,甬道还能自己收缩吞吐,不是极品骚货是什么。
司淮把秘书长修长的双腿掰得更开,抓着他的大腿根,挺着狰狞的凶器,狂插猛送。
秘书长大人孤零零的
', ' ')('性器被顶弄得乱颤,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司淮紧实的腹肌上,时不时射出点精液,像在抗议他的粗暴凶狠。
他的甬道比他本人诚实多了,火热地绞着他的肉棒不放,配合着司淮的猛力撞击而收缩。
司淮被他吸得头皮发麻,顶得越来越凶,利器连根抽出又连根捅入,秘书长大人被他顶得不断抛起,而后又落下在早已在秘书长屁股下迎接他的肉棒上。
深得不可思议。
秘书长恍惚间有种自己整个人都被司淮的大鸡巴顶穿的错觉。
太过深刻的快感就像是濒临死亡,秘书长的一双大长腿早就软得没力气了,被司淮抓着腿扛在肩上,正面欣赏秘书长大人的淫靡欲色。
秘书长不知何时褪去了冷漠,白皙的脸庞上透出红晕,原本疏离冷漠的纯黑色瞳孔上镀了层泪光,在灯光下显得越发惑人。
秘书长大人被干得只会低喘呻吟的样子,真的好美。
司淮捏住秘书长精致的下颌,把他的呻吟喘息全都堵在了口中。唇舌抵死纠缠,热烫的呼吸喷洒在秘书长白皙的脸上与男人时不时溢出的喘息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
年近三十的处男秘书长早已射了不知多少次了,白浊喷洒得到处都是,昂贵的定制西装已经报废。
秘书长大人被操得薄唇微张,眼神涣散,他喘息着求饶:“别操了,不行了唔啊……”
自己爽了就想跑?司淮可不惯着他。
司淮把男人身子一转,鸡巴直接在他穴肉里转了个圈,秘书长大人颤抖着低喘了声,没等他好好感受这可怕的快感,秘书长就发现司淮从他身后狠狠地干了进来!
可怜秘书长只能强撑着酸软的长腿,趴在洗手台上,像只母狗一样承受司淮的凶猛操干。
秘书长大人有着与他外表并不相符的挺翘屁股,又白又大又圆,像两块面团似的。
司淮毫不客气地抓住他的屁股,揉捏玩弄。
火热紫红的肉棒在白皙的屁股里抽送,每次抽出都带出点粉嫩的肠肉,只余粗大的龟头留在里面,然后又整根捅入!
原本颜色浅淡的花穴口在被授精后动情地展开,色泽变得红艳,时不时吐出紫红色肉棒的同时,还产出了乳白里夹杂着些许血色的泡沫,沾在秘书长浑圆翘嫩的屁股上。
艳色淫靡不堪极了。
就在此时,门锁突然动了动,似乎有人在打开厕所门,但由于门被反锁住,于是来人敲了敲门。
“请问有人在里面吗?”
偌大的厕所里安静得只剩下司淮不停地抽插甬道的淫秽声音。
司淮不慌不忙,胯部一下又一下把凶器往肉穴里钉入。他悠闲得好像在农庄打桩,而不是在厕所偷情:“秘书长大人,怎么办,有人来了哦。”
下班时间到了,接下来恐怕还有更多的人来厕所,说不定还会有人找到保洁来开门。
到时候众人就会看见——
司淮咬着秘书长的耳朵低笑:“到时候全世界都知道秘书长大人是个长开腿求干的骚货了。”
秘书长却一点都不慌张,他睨了唯恐天下不乱的司淮一眼,喘息着回答:“那你就快点。”
他的意思是快点结束,听在司淮的耳朵里却是嫌他太慢的意思。
司淮挑了挑眉:“这可是你说的。”
说完,司淮不再克制自己,狰狞的性器凶猛地挺入秘书长的后穴,强而有力地狂放插送起来,两个巨大的囊袋啪啪啪地打在男人浑圆挺翘的屁股上,红了一片。
秘书长被干得趴都趴不住了,身子连连往前耸,却被司淮的大手掌握着腰身,又送回肉棒上。整个腰部以下都被司淮悍猛的力道干得酥麻,秘书长几乎感受不到自己后穴的存在了,他所有的感官都被司淮的大鸡巴掌控。
太大太满太多了。
“唔啊~”
秘书长喉咙里发出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喘息,眼眸里的水光凝成欢愉的泪水滴落下来。
司淮把两根手指插入他的口里,挑逗着男人的舌头,惹来秘书长的呜咽。
“嘘小声点,我的秘书长大人。”
“外面还有人呢,你想让全世界听到你被干得浪叫吗。”
秘书长哪里还能听清楚司淮在说什么。强烈的欢愉将他送上了顶峰,他的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后穴死死地锁紧,像是想把司淮的大鸡巴绞断,这样便能留在他的体内。
“唔!”
泪水不自觉从眼角落下,秘书长大人的性器高高扬起,颤抖着射出一道稀薄的精液,落在脚下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西装外套上。
司淮本来还不想射的,谁料秘书长大人后穴天赋异禀,本来就够紧窒了,高潮时更是夹得他整个肉棒都酥麻了。
硕大的肉棒一阵抖动,浓热的精液连绵不绝地喷射上后穴内壁。秘书长大人萎靡的性器抖了抖,龟头可怜巴巴的吐出最后几滴精液。
司淮看了眼他头上的字:
【被榨干的秘书长】
', ' ')('是真的榨干了。
秘书长腿软得站都站不直。
司淮没想到这位秘书长大人明明看起来宽肩窄腰,却如此外强中干。
他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自己的粗暴,于是弯腰把秘书长大人落在地上的西装外套捡起来。
不过这外套是废了。
司淮转过身,看见秘书长已经穿好了裤子,金边眼镜一戴上,又是那个冷漠疏离的秘书长大人了。
如果忽略他红肿的双唇和打颤的双腿的话。
司淮把外套递给他:“你还要吗。”
光这件外套就比他衣柜里所有衣服都贵了,虽然脏了,但送去干洗店洗洗应该还能穿。
秘书长睨了眼满是精液的西装,声线冷淡:“扔掉。”
司淮:“……”行叭。
司淮把西装处理掉以后,准备开车回家,没想到走到地下停车场就看到秘书长站在他的车旁。
看样子是在等他。
秘书长已经换了一套深灰色的西装,长腿笔直地靠在车旁,低头拿着手机不知在看什么。手机的光线折射在男人的镜片上反射出冰冷的光芒,显得不近人情又颇有距离。
谁能想到就在半个小时前他还在他身下浪叫呢。
司淮不奇怪秘书长为什么知道他的车停在哪。公司停车位都是需要登记的,这种资料随便查一下就知道,他奇怪的是秘书长为什么会等他。
既然不清楚就直接问。
他走过去:“秘书长,您怎么在这?”
秘书长抬起头,视线落在他身上。这视线不像之前的冷淡,却也不像是亲近,饱含深意。
司淮顿了顿,没明白他这是什么眼神。
可秘书长却推了推眼睛,收回了刚刚复杂的眼神,开口说道:“送我回去。”
司淮:缓缓打出一个?
他们不过是打过一炮的炮友关系,还没亲密到可以送对方回家的程度吧。况且他们可是第一次见面。
难道秘书长刚刚没爽够,想邀请他去他家再打一炮?
他倒也不是不行。
就是不知道秘书长还能不能受的住。
但无论秘书长怎么想的,既然他发话了,司淮也没有离职的打算,自然要听秘书长大人的话。
分分钟百万上下的秘书长大人坐进他几十万的小破车,感觉座椅都变得高级了起来。
秘书长不是喜欢聊天的人,司淮也不爱没事找话,除了刚开始秘书长把他家地址给司淮,两人之后一路沉默到了秘书长家。
下车的时候,秘书长大人突然开口:“江礼。”
司淮:?
秘书长盯着他:“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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