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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明显认识这车牌,连忙迎了出来,笑着问:“好久没见到您了,顾总今天回丽都睡呢?我这就安排人帮您把车停好。”
顾川摇了摇头:“暂时不用。”
司淮再次受到来自上流社会的暴击。
原来有钱人的生活这么枯燥乏味,每天都换房子睡。
周卓言是经理,在会议上见过顾川,也认出了总裁。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总裁……”
顾川没接话,上下打量着他,然后移开视线看向司淮:“你们是情侣?”
他熟稔的语气仿佛他们的关系并不是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似的。
司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否认道:“不是。”
腾云有明确规定不允许办公室恋情,何况他也没有恋爱的打算。
他三言两语解释清楚:“部门聚餐,同事都喝醉了。所以和经理一起把大家送回去折腾到这么晚。”
他面色坦然,而且身上也没有周卓言的味道。顾川颔首:“这么晚了你也不好打车,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司淮:“……”
总裁阁下送个小员工回家……?
他想要推脱,但鼻尖突然又闻到那股雪松草莓味儿,眼神古怪地看了顾川两眼,同意了。
直到司淮坐上副驾驶,顾川全程都没跟周卓言说话,仿佛忘记了有这么个人的存在。
司淮在后视镜里看到学长难看的脸色,头更疼了。也不知周卓言会怎么想,发送的话在对话框里打了又删。
他捏着手机头疼的样子落在顾川眼里,总裁阁下开着车状似无意地问道:“你在跟你对象报备行程吗?”
“……”
怎么最近这么多人关心他的感情问题。
司淮按熄屏幕:“没有对象,我单身。”
顾川一顿。
所以他猜的确实没错。江礼不是他的对象,两人只是情人关系。
既然江礼可以做他的情人,那他为什么不可以。
车里的雪松草莓味越来越浓,天气冷没开车窗,司淮有种全世界都在撩拨他鸡巴的感觉。旁边总裁阁下的脸也越来越红,跟喝醉了酒似的。
司淮实在不放心这位全身都在发情的总裁开车,忍了忍还是说道:“总裁,先靠边停下吧。”
顾川随即车停在路边:“嗯?有什么事吗?”
他以为自己装得很好,但实际上耳根都泛着红晕,黑眸里情波流动,无意识的在勾引人。
司淮盯着他,眼眸里似有野火燎原,仿佛会吃人。
他这模样和刚才温和无害的样子差距极大,顾川有点害怕又莫名觉得兴奋,喉结动了动:“怎么这么看着我……”
他话还没说完,却见司淮突然凑得极近,双手撑在他的身侧,盯着他瞧。
“总裁是见到男人就会发骚吗?”
他的呼吸很烫,喷洒在顾川的脸上,晕红了一片。
顾川没想到司淮会突然说这种话,涌上一股被看穿的羞恼。他咬了咬牙,推开司淮:“你在说什么胡话……”
他自以为很坚决,然而手上却没用半分力气,比起推开,更像是在抚摸司淮的胸膛。
司淮没把总裁的欲迎还拒放在眼里,捏着他的下颚吻了上去。薄唇撬开顾川的唇瓣,肆意又贪婪地侵犯他的柔软蜜腔,将津液霸道地灌入总裁阁下的喉间。
顾川腿直接软了,司淮灌进去的体液就像是熔浆似的,将他的身体烧开烧烂,汹涌的骚水从体内叫嚣而出。
雪松草莓味的信息素如化实质,仿佛攥攥空气都能滴出来。
一吻作罢,顾川在驾驶座上软得不成样子,红润的唇角滴落下来不及灌入的唾液。
司淮解开他的西装,在他涌动不止的喉咙上舔吻:“现在闻到了吗?”
顾川望着上方模糊的车顶灯,不住地喘息:“闻到……什么?”
“你全身上下都在让我操你的骚味。”
顾川一惊:“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
原来这就是信息素。司淮若有所思,手却不停地剥开顾川的衣服。
他一层一层解开西装和衬衫,像是在拆新奇的礼物,眼睛根本没有离开过顾川的身体。
总裁阁下被他专注的眼神看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羞耻的想要拿手去挡,却被司淮抓住用领带绑住不听话的双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脱得一丝不挂。
顾川没有腹肌,配上牛奶般的肌肤就是明晃晃的白斩鸡。司淮一向偏爱于有肌肉的身材,嫌弃白斩鸡太过瘦弱,但意外地,总裁的身体没有给他那种感觉。
没有腹肌,但也没有赘肉,连体毛都没有,像是块浑然天成的美玉,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朦胧的车顶灯下,男人的乳头和性器顶端泛着粉色的莹光。
不是肉粉,是粉色。
H漫里才会存在的颜色。
这非常不符合常理。但是omega都出现了,不符
', ' ')('合常理也很正常。
粉嫩的乳头像两颗粉色珍珠,放在顾川白得扎眼的皮肤上,恍若雪白蚌肉上的至高珍宝。
司淮拨弄几下,便含进嘴里玩弄,舌尖在乳头上打转吮吸,直把两只奶头玩得又红又肿。
由于情动,顾川的乳晕渐渐由浅粉转为深粉,被吸得充血的奶头好似经过了打磨,肿胀着裹上了淫靡的水渍。
司淮饶有兴趣地扒开顾川湿答答的纯白色内裤,发现并没有两套生殖器官,与正常男人的身体相同,只是穴肉是粉色的。
退化型omega,所以是连生殖器官都退化到只剩一套了吗。
司淮手握住总裁挺立的性器,已经勃起都不到一掌长的玉茎,在他手里抖了抖。
他将自己的大肉棒掏出来,两个性器放在一起简直就是铁杵和针的惨烈对比。
随着司淮的大鸡巴被释放出来,空气里司淮的气息越发浓郁。顾川的后穴像在吸入空气中的雄性气息一般,不由自主地翕动着,粉色的穴口湿淋淋的。
司淮抬头看了眼顾川,对方眼睛直盯着他的大肉棒,甚至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
饥渴得连头顶都赫然写着:
【想舔大肉棒的总裁】
他笑了笑,调平座椅,把肉棒放到总裁阁下嘴边:“想吃吗。”
冒着热气的硕大巨物近在眼前,青筋爆起,两个肉球一晃一晃,里面藏着巨量的精液。
狰狞可怕,却又令人渴望。
顾川从没做过这事,以前都是别人帮他口,讨好他。
他下意识想要拒绝,可面前的男人跟他以前的那些情人不一样。司淮并不是alpha,也不会被他的信息素控制而失去理智。
即使被他的信息素勾引,也能说抽身就抽身。导致他只能强行熬过发情期,自己做抑制剂压下去。
缺少材料的抑制剂只是半成品,又苦又痛,他再也不想喝了。
顾川试探性地张开嘴舔了舔龟头,不臭但有点腥。他试图用嘴给肉棒做活塞运动,可巨物太大了,他至多只能含着龟头上下舔弄。
粗大的肉棒被舔得亮晶晶的,龟头时不时吐出点液体也一并被顾川吞了进去。
顾川的眼神逐渐迷离。明明不怎么好吃,他的信息素却越来越骚动,一股股饥渴的蜜水从后穴流出,打湿了昂贵的座椅。
总裁阁下明显是第一次口交,口技生涩,不是很爽。司淮等大鸡巴都被津液润湿了后,便借此充当润滑,抬起顾川的大腿,鸡巴缓缓插入骚穴。
龟头刚进去,肉穴就一阵紧缩,咬住龟头不让肉棒进入。
司淮大掌一捏总裁的臀肉:“放松点!”
顾川被他捏得险些叫出来。
小穴本来就够窄了,司淮捏着臀肉往里压,直接挤到了他的宫口。顾川又痛又爽,屁股咬得更紧了。
司淮被咬出火气,失去耐心,肉刃直接捅开穴口,直插而入,凶狠地贯穿了肉穴!
“啊唔……!”
顾川还是第一次,哪里承受得住被这样大的肉棒直插到底,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身子崩得紧紧的。
司淮却已经操着粗大狰狞的鸡巴在肉穴里抽送起来。他把顾川抵在车门上,胯部挺得又凶又重,可怜小穴不过是咬了几口肉棒,就被记恨得狠肏,穴口直被崩成了嫩粉色的细线。
肉棒在甬道内强劲摩擦,司淮迅速找到敏感点后,大掌抓住顾川嫩白浑圆的屁股,鸡巴长驱直入,在敏感的软肉上捣插研磨。
疼痛逐渐转成酥麻,顾川终于在阔别几十年后再一次体验到了肉棒的快感,即使快感里夹杂着疼痛,也舍不得放开。
他被绑住的双手圈住司淮的脖颈,大腿交叉环住男人的腰身,好让大肉棒插得更深。
但很快顾川就意识到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他完全错估了自己的容纳度,又粗又长的肉棒失去阻碍后,直接捅到了宫口!
脆弱的宫口被肉刃猛力一撞,颤巍巍地发出啾声哀鸣。
霎那间,顾川眼前白光一闪,尖锐的快感夹杂着痛意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后脖颈处已退化的腺体都在隐隐作痛。
他喉咙都说不出话来,含糊的在司淮耳边呜咽:“别操……那里……”
司淮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只以为自己操到了凸起的肉块,巨物一意孤行地往宫口上猛撞。
稚嫩的宫口根本扛不住肉棒的猛戳狂干,连忙打开城门朝肉棒投降。宫口的识趣没有换来巨茎的怜惜,刚打开点缝隙就被肉棒得寸进尺地肏了进来,硕大的肉冠破开宫口,占领了柔软的宫城。
顾川再也支撑不住,整个软在司淮的胯上,承受他狂风骤雨般的操干。
司淮并不知道自己插进了传说中的宫室,只觉得自己的龟头肏入了更深的腹地,又窄又紧,触感格外柔软。
小穴甫一开苞就被迫承受了不该承受的巨物,整个甬道从穴口到宫室,都紧贴着司淮的大鸡巴,司淮直接把顾川的骚穴肏
', ' ')('成了自己鸡巴的形状。
如果说司淮是剑,顾川便是剑鞘。
换而言之,顾川成了司淮的鸡巴套子。
肉棒每肏进宫室一次,便是一次激烈的宫交。司淮和顾川都是首次体验,司淮浑然不知,觉得顾川真是极品,越插越紧,越干越爽。
顾川被肉棒干得泪往下流,浑身发麻,扭着腰想逃又想迎合。
粉嫩的肉穴在肉棒抽插蹂躏下变成了艳糜的深粉色,巨茎抽出翻红的媚肉又狠狠肏进去,雪臀狼藉不堪,淫汁混合着精液被捣成泡沫,黏满了屁股。
顾川的耳根连着耳后全在泛红,恍若烫伤了似的。司淮好奇地将他身子一转,改为后入操穴。
然后他惊奇发觉,顾川先前平滑一片的后脖颈,此时凸起了个小肉块。
鸡巴在甬道里转了个圈,顾川趴在方向盘上屁股抖得厉害,然而没等他缓过神来,他的后脖颈突然温热一片——
他的腺体被司淮含住了!
只要是omega都知道,哪怕插入也并不代表什么,腺体才是最脆弱最私密的部位。
一旦被标记,从身到心都会被标记者占有控制。
顾川上辈子没被标记过就死了,这辈子又成了个腺体退化的omega。
哪怕知道司淮无法标记他,顾川还是浑身战栗起来,他想开口制止司淮的动作,可背上的男人却用牙尖磨了磨肉块,然后咬住了腺体!
“啊……!”
一股极其可怕的快感直击顾川的脊椎,随后迅速从腺体蔓延到全身,他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穴肉也死命往里痉挛回缩,似乎要把可恶的侵犯者绞杀在体内。
换来的却是肉棒毫不留情的鞭挞和狂暴撞击,子宫被肉冠狠命顶撞数下后,卡在了宫口处,龟头和柱身的温度越来越热。
顾川猛地挣扎起来:“唔不……别射进去!”
冷酷的侵犯者恍若未闻,掐着他的腰,咬着他的腺体,把含着巨量精液的肉棒狠狠钉入宫室。
无法阻止也无法反抗。
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进宫腔,顾川被烫得脚趾蜷缩起来,哭泣呻吟。
含不住的精液从粉嫩的肉褶里挤出,像被咬开的夹心草莓,剖开柔软的外衣流出甜蜜浓稠的奶油。
“啊唔……!”
他紧绷着身体,透明的淫汁从颤动的玉茎铃口喷涌而出,射在明亮的车窗上,染上暧昧模糊的水光。
顾川脑海一片空白。
他竟然被司淮咬住腺体内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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