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巫谩眨了眨眼睛,他废了点功夫才明白瞿照塘的意思,手一抖差点把毛笔扔出去。
“不行,我不行的。”他摇了摇头,眼眶通红,但是比起先前因为欲望流泪多了几分委屈的意味。
光是忍着不把毛笔插进淫穴狠狠捅一捅就因为花费了他大半的心力,他真的忍不住,穴肉敏感到了夸张的程度,稍微碰一碰就会不住哆嗦,身体像有电流窜过,被毛笔反复刷弄的阴蒂更经不起一点挑逗,几乎每刷几下就会迎来高潮。
他怎么能忍住不泄身。
“怎么会呢,阿谩可以忍住的,”瞿照塘也不提醒他又忘了说谦辞,他拿过已经盛了小半的杯子,晶莹的春水倒出来和颜料润在一起,被他用笔尖蘸取后再落在宣纸上。
“我最喜欢阿谩听话的样子了,”他勾了勾嘴角,“阿谩不想要我的喜欢吗?”
当然是要的,巫谩最渴望的就是他的喜欢,他的爱。
果然,巫谩闭上嘴巴不说话了,泛红的眼睛盯着靡艳的淫穴,神色专注又紧张。
他现在脑子烧的晕乎乎的,完全把瞿照塘的话当了真,唯恐自己不小心泄了身就会被心上人讨厌。
但是,但是真的好难受......
“嗯,哼恩——”他轻声哼哼着,继续用手指撑开阴唇,用毛笔缓缓地刷着阴蒂。他不敢动得太快,每每快感积累到濒临爆发,他便咬着嘴唇停下手,强忍着让人几欲疯狂的酥麻快感,纤细的身体因为太过难受而轻轻晃动着,从瞿照塘的角度看过去有些像在勾引献媚。
反复几次之后巫谩已经浑身都是湿淋淋的热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每一寸皮肤都泛着娇媚的淡粉色,情欲勾进了骨子里。两瓣嫩唇涨成了熟透的深红,小嘴儿似的张着,不断吐出亮晶晶的淫液,又从穴肉上潺潺流下来,流成一条细线注入白玉杯子中。毛笔刷的越来越慢,因为快感被积累得厚重粘稠,饱胀如大樱桃一样的阴蒂几乎到了碰一下就会高潮的程度。巫谩流了满脸的泪水,淫水也流的越来越多,只有呻吟声渐渐的弱了下来,不像一开始软媚可人,到后来他几乎已经叫不出来了,只是闭着眼睛机械地用毛笔刷着阴蒂,被弄得乱七八糟的笔毛每每擦过肉珠,他就痉挛似的弹动几下身体,仿如脱水濒死的鱼。
等盛满了一杯淫水,他脱力地躺在桌子上,手指一松,毛笔直接滚到了地上。
“王爷...王爷...”他嗓子干哑,声音也颤颤的,“饶了我,我受不了了...”
他像要烧起来了,连指尖都是滚烫的,酥麻的。
瞿照塘搁下笔,把巫谩拉着转过身,掰开他绵软的双腿,汁水淋漓的淫穴露出来,小嫩唇因为过分充血,红艳艳的几乎有些发硬,向外张开的样子像一朵半开的娇花,熟红色的肉蒂在顶端鼓出来,胀大到把蒂环都撑满了,又肥又嫩,还裹着晶莹的汁液。
他用指尖碰了一下完全熟透绽开的花蒂,巫谩立刻失声淫叫起来,拼命扭着腰把淫穴往他手底下送,渴求着更多的爱抚。
瞿照塘哼笑了一声,残忍地把手收了回去。
“不,呜——”巫谩痛苦地低泣起来,“救救我...”
瞿照塘一下一下地摸着他湿热潮红的脸颊,又揉着他敏感的耳垂:“那阿谩说自己是骚货,是我的小骚奴。”
“呜嗯——我是,是骚货,是,呜,是王爷的小骚奴。”
瞿照塘玩儿出了兴致,又继续逗他:“那你再说,嗯,就说求我操死你,把你的骚穴操坏。”
巫谩就又软着嗓子,呜咽着说了一遍。
他虽然被情欲烧得脑海中混混沌沌,但也不是完全神志不清,一边说一边羞得直流眼泪。
“正好,我下面也硬了,”瞿照塘说完这句话,看着眼睛都亮起来的巫谩,话头一转,“阿谩下来吧,帮我好好含着。”
巫谩呆愣一下,险些从桌子上摔下来,还是被瞿照塘扶着站到了地上,修长的双腿直打颤,雪白秀气的脚趾抓着地面,瞿照塘一松手他就腿软地跪到了地上。
“跪着正好,”瞿照塘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膝盖,“往里跪一点,好好含着。”
巫谩便往桌子底下膝行了几步,跪到瞿照塘腿间,哆嗦着帮他解开裤子,硕大灼热的肉棒一下子跳出来拍在他脸上,带着勃发的性欲气息和一点淡淡的腥气。
好热,好硬,巫谩握住肉刃的根部,光是这样看着他就觉得身体像要融化一样,只想不管不顾地把这可以给他带来快乐的物什给塞进饥渴的淫洞里去。
但他到底还是忍住了,张开嘴把肉棒含进嘴里,慢慢往里吞,勉强含到一半多的地方,将龟头压在靠近喉口的地方,然后用舌头舔舐着青筋凸起的柱身。
瞿照塘手一抖,险些把化了大半的画给毁了。
啧,阿谩还还真会口,而且小嘴儿比平日里还要热的多,热且软,柔柔地包裹着他勃发的欲望。
“再含得深一点。”瞿照塘抓着他的头发按了按。
巫谩歇了一息,然
', ' ')('后努力张大嘴,一直吞到靠近根部的地方,龟头已经深深嵌在咽喉处,戳弄着敏感的嫩肉,满嘴都是男性欲望的气息。
他一边认真地舔弄着,一边夹紧了双腿,濡湿的双眼也紧闭着,幻想着瞿照塘是如何抱住他,狠狠将他填满,操干抽插。
“呜,哼恩——”他身体一软,突然痉挛着倒在了地上,湿润的唇瓣张开,吐出快乐又甜蜜的呻吟。
他就这么在跪着口交的时候自发到了高潮。
因为憋的时间太长,这个高潮也持续得格外久,嫩穴连喷了两股淫水,然后还在断断续续往外吐着淫液,小腹紧绷得像一张弓,足足过了快一分钟才放松下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夹杂着青年急促地喘息声。他半闭着眼躺在地上,眼尾含着一点晶莹。
瞿照塘把他拽起来,半搂着坐到自己腿上,依然硬着的肉棒夹在臀缝里来回摩擦,龟头戳着嫩穴,跟淫色多汁的肉瓣儿磨到一起,铃口几乎把鼓胀的阴蒂含进去:“阿谩偷偷高潮了,怎么办?”
“嗯,哼恩,哈啊——”巫谩软软地呻吟了几声,扭着腰在瞿照塘怀里乱动,被男人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大腿内侧。
就这一拍,他又泄出一股淫水,呜咽着直淌眼泪——爽的。
“......”大概是看出来巫谩已经满脑子都是情色淫浪,瞿照塘有些气不过地拧了拧他的小奶子,然后气咻咻地掰开他的屁股,肉棒又磨了磨湿红糜烂的淫花,对准了穴缝,便直直操了进去。
层层叠叠的媚肉争先恐后涌上来,收缩蠕动,紧紧吸着肉棒,恨不得和它绞成一团再不分开。
“呜,哈啊——”巫谩被他顶得身子上下晃动,白嫩的小奶子像雨后颤动的露珠,鎏金色的乳夹也跟着在空中飞舞,拽得乳头生疼。
他忍不住伸手去摸,摸到小石子一样梆硬的乳尖,快感的电流从指尖传递过去,欢畅地流过身体。
好疼,但是好舒服。
瞿照塘又操弄了一会儿,在他体内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屁股夹紧了,别漏出来!”
巫谩连着高潮了好几次,身体不再那么饥渴痴缠,理智也慢慢回笼,喘着气有些疲惫地靠在瞿照塘怀里。他浑身都是软的,只有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花穴拼命收紧了,以免让肚子里的精液流出来。
做爱太累了,比杀人还累。
不对,比杀人累多了。
他胡思乱想着,直到下体传来尖锐的刺痛,疼得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巫谩低头去看,突在外面的阴蒂被夹上了一个金色的阴蒂夹,最边缘卡在根部的位置,蒂珠渗出鲜艳的红,像要被挤破了一样。
他喘了几口气,突然抱紧了瞿照塘,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敏感,又有淫药作祟,肉蒂痉挛颤抖着,就这样被玩到了潮喷。
“阿谩真是水做的,流了这么多骚水。”瞿照塘让他从身上下来,“衣服穿好了,出去跪着吧。”
巫谩咬着唇瓣走了两步,上下的敏感处都被紧紧夹着,走起来之后刺激感更加强烈。他又强撑着走了一会儿,腿一软趴到了地上。
肥嫩的蒂珠像是要被掐坏了,淫液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走不动就爬出去。”瞿照塘抬起眼睛瞥了他一下,然后又低头看着还没有勾线的画,慢条斯理地换了一支笔。
巫谩趴在地上的动作一顿,默不作声地向门口爬过去,圆润的臀部轻轻晃着,一路流着淫水,在地面留下一道细细的晶莹的水痕。等到了门边,他慢慢将进来时脱下的衣物穿好,然后蹒跚着扶着门往外走。
“让你站起来了吗,爬出去跪着。”瞿照塘头也不抬地道。
巫谩便又松开抓着门的手,低着头温顺地从房间里爬了出去。
院子里几个丫鬟正端着盘子急匆匆地走着,冷不丁看见一个人影从房间里爬出来,吓得差点叫出声。
等看清那个人是巫谩之后,她们脸上的惊恐之色不减反增,慌慌张张低下头向前疾走。
“这是,巫公子?”缀在最后的一个小丫鬟好奇地盯着巫谩看,看他一直爬到门口几步远的地方,然后转过身来跪着。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粗鄙淫贱的行为,她的眼睛却像黏在了巫谩身上似的,只觉得这个人爬起来真是好看,纤腰翘臀比她见过最美的姑娘还要勾人,光是看着就让她心尖说不出的痒,甚至还有些脸红。
前面两个大丫鬟这才看见她冒失的举动,慌忙折回来轻声呵斥她:“快别看他,跟我们走。”
“为什么不能看啊?”新来的小丫鬟跟着她们往前走,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巫谩。
他好像身体不太舒服,脸颊雪白,眼角却红红的,好像哭过一样,嘴唇也是红的,那种说不出来的,很难形容的红,潮湿的,艳丽的,暧昧的,像妖精勾引人的那种红。
“他可是王爷的人,不是我们能看的。”一个大丫鬟快言快语道。
“王爷这么宠爱他啊,连别人看看都不肯?”
“谁说的!
', ' ')('王爷可不宠他,”她不假思索,“要真宠爱能让人做这样的事?爬出来跪着,就是青楼的妓子也没这么下贱的。”
“那王爷为什么不让我们看啊?”小丫鬟听迷糊了。
“因为——”说话的大丫鬟卡壳了,她气急地跺了跺脚,“就是不能看,那妖精骚着呢,看了他也是脏眼睛。反正,反正你记着别看,当心王爷挖了你的眼睛!”
王府的人自然没有都跟着来烟州,是以落了府邸后管家又买了不少下人,给巫谩过了眼之后的便可以留下来。现在又靠近晚膳时间,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下人格外多,但无一例外远远地就绕着巫谩走,看也不看他一眼,只当这个人不存在。偶尔有新来的下人好奇多嘴,也被拉着走远了。
新来的下人并不像王府的老人那样对于频频被瞿照塘罚跪的巫谩早已视若无睹,他们更不明白当初挑选仆役时比一府管家还要有权柄的巫谩为什么又一副极不受宠的样子——哪有人家把宠爱的爱妾扔在屋外罚跪的?
“爱妾?”有人跑到管家那里打听,翘着小胡子中年男人皱起眉,“别乱说话,他不是王爷纳的妾,只是跟着王爷好多年了,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但是你们都离他远一点,”管家站在远处打量着跪在摄政王卧室门口的巫谩,青年身段笔挺,像一截纤细挺拔的竹,“别忘了府里的规矩,不要看他,不要接近他,更不要和他说话。”
......
月上柳梢,残星点点。
跪在地上的人影一动不动,像是入定了似的。
“咯吱——”镂花木门被推开,瞿照塘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他换了淡色的睡衣,迎着朦胧月光,倒显得柔和了许多。
“阿谩进来吧。”他冲巫谩伸出手。
那是一双真正干净柔嫩的,从不曾被这世间疾苦亲吻过手,不似他因为常年握剑,哪怕瞿照塘再如何精细地为他抹上香脂药膏,指根处都难逃茧子的侵袭。
巫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然后搭着瞿照塘的手站起来。
但也是这双手,保护他的瞿照塘岁岁年年,无忧无惧。
因为跪得有些久,而且在乳夹和阴蒂夹的刺激下高潮了很多次,胸口和下体几乎都没了知觉,巫谩站起来时有些踉跄和晕眩,脸色是脆弱的汗湿的苍白,他扶着瞿照塘的手站稳,又被男人打横抱起。
他顺势勾住对方的后颈,嘴唇就挨着瞿照塘的嘴角。
他们靠得可真近啊。
巫谩想也不想就凑上去亲住了瞿照塘。
夜深了,万籁皆眠,瞿照塘终于是他一个人的了。
敏感处的夹子被取下来,乳头和阴蒂因为长时间充血,肿得不像话,只是被瞿照塘的手指碰到就会哆嗦,呻吟声止不住地泄出来。
“让我看看夹坏了没有。”瞿照塘坏心地捏了捏乳尖,又拨了拨胀得发硬的花蒂。
巫谩便一边发抖一边咬着嘴唇呜咽,眼睛不受控制地湿了。
“好了好了,不欺负阿谩了,看着怪可怜的,”瞿照塘安抚似的亲亲他,他让人备了浴桶和热水,帮巫谩把肚子里的精液排出来之后,再让他自己冲洗一下。
巫谩疲惫极了,迅速把身上擦洗了一番,然后趴在桶边轻声喊王爷。
“怎么了?”瞿照塘翻身坐起来。
“站不起来。”他有些委屈,声音软软的。
瞿照塘不太相信,巫谩的身体他还是清楚的,就是腿断了他也能想办法自己出来,再爬到床上。
但瞿照塘对巫谩的示弱总是很受用的,他裹着宽大的布巾把人抱出来,擦干净后再抱到床上。
“别以为你每次撒娇都有用啊,现在是我心情好。”他一边给巫谩擦头一边立规矩,却一直没听到应声。
低头一看,巫谩靠在他怀里,已经累得睡着了。
“......”瞿照塘黑着脸继续给他擦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