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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了爱这个字,凌凄嘴角浅弯,一股暖流由上至下贯穿身体,散至四肢百骸。可他又知道搭在他肩上的这个人并没他所说的那么勇敢,凌凄不是一个普通男人,他是一个法律上都不合法的性别,是别人眼里的怪物。
确实无人可以轻易替代他,喜欢他只不过是猎奇,既是奇,那必是难寻的。
细瘦的手压上肖潇予的胸膛,将他推了起来,浅眸暗淡,脸颊红潮渐散,轻飘飘的语调说:“谢谢你,愿意跟我说这些话,你不用解释那么多,我可以跟你做爱,你想要的时候我可以去找你。”
搁在以前,这番话正中肖潇予下怀,可如今就像利剑一样捅进身体痛彻心扉,凌凄心里装不下他了。果然凌凄轻笑,笑得那般好看地又补一刀:“就是以后你别再这样闯过来了,我去找你,只要白天都可以。”
肖潇予面无表情,嫉妒、酸涩、不甘都在胸腔环绕,凌凄迎上去吻了他的额,他的鼻尖,再轻轻落在唇上只停一秒就抽离,他说了一句以前肖潇予跟他说过的话。
“做什么都行,别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从来不知,这句话这般伤人,凌凄以前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应下的,他又是用什么心情每次做完自己洗干净独自离开。肖潇予唇颤着,应了声好。他尽量让自己笑着,模仿那时凌凄蛮不在意的表情,好痛啊,是那种无力的悲鸣。
凌凄没看出肖潇予的苦涩,他心情很好。凌凄喜欢肖潇予,少时就喜欢,不光因为肖潇予是法地乱推,想让男人停下。发了疯的骑手还在征服野马的兴奋中激荡,他哪里会顾及底下打着高潮颤的人无力的挣扎,每一次推搡更似助兴,他越是吃不住吻求饶越是想让他更狼狈不堪。
“求你了,我想尿尿。”
“尿我身上。”
“我尿不出来,憋着好难受。”
“不要憋,尿我身上。”
凌凄整个下半身都麻了,所有的注意力全在憋尿上面,他仍不懈地想要推开男人,抓得他后背和侧腰全是血痕。可尿意也逐渐化成阵阵快感流淌于身体,从深处蔓延开来,敲碎了他的注意力。
“肖肖,我真的要疯了,我想去厕所。”
“尿我身上,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你的。”
肖潇予卯足了劲往里顶,顶得凌凄哭腔也出来了,“啊……我不要……不要……我尿不出来。”
不要在床上就是要对吧,肖潇予勾着胜利者的嘴角,他善于观察驯服对象的细微反应,很快就找到让马儿崩溃的点。
“这里对吧?他们让你尿过吗?”
话落在凌凄耳中,顶在他敏感点上的阴茎也重重碾过,一次不够两次三次直到数不清,一下比一下重,从他嗓子里蹦出的不要也从清晰撞至零碎。瓷白皮肤下漫上来的红潮从颈后泛滥,澎湃至肩头渲染到前胸,眼角湿气凝聚成珠再被晃散洒落,一切都告示着他初次经历这般的崩溃。
“宝宝,你的咔嚓落下,他颤颤接过暗红小本,走出柜台,一切都不真实,兜里的两个钢镚跟他一块走出来了,曾经的不可能变成了可能。凌凄光顾着激动,早就把值机小姐说的休息室抛到脑后,而这时的休息室里,杜蒙正坐在显眼的位置吃着云吞面,抻着脑袋盯着入口,隐秘角落里一戴着帽子看不清脸的男人翻着报纸,余光却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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