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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若林有个秘密。因为这个秘密,三十二岁的他依然独身一人。
他是一个自由创作者,每天宅在家足不出户,唯一的活动就是喂楼下的流浪猫。
最近他刚好完成了一个稿子,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吃不消,坐久了就腰酸背痛,寻思着该活动活动了,他提着一袋猫粮往楼下走去。
楼下的几只流浪猫早就等候谢若林多时,今天的谢若林迟到了半个小时,这些小东西早就饥肠辘辘,排着队喵喵叫着,仿佛在抱怨谢若林的迟到。
谢若林将猫粮撒在草地上,猫咪们就争先恐后的黏上来,不一会儿猫粮就被消灭干净了。
谢若林一蹲下,这些餍足的小东西就围住他求抚摸,一点也没有猫星人的高傲。
谢若林开心地撸了一会猫,总觉得今天有些不自在,似乎有谁在暗中注视他,但环顾四周一圈,并没有什么不妥。
他自嘲笑笑,可能是最近作息不好,产生了幻觉吧。
天色已晚,谢若林回身上楼,楼道里灯光昏暗,谢若林总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因为他听到第二个人的脚步声,他故意停下,后面的脚步声也戛然而止,他一动,脚步声也跟着动,他住在二楼,脚步声也跟着他到了二楼。
谢若林一直以来都是独居,但是胆子出奇的小,他瞥见转角处的黑影,吓得直发抖,自己是不是被什么图谋不轨的歹徒盯上了?
眼见黑影越靠越近……越靠越近……黑影的轮廓也越来越大......
谢若林吓得直接瘫倒在地,开口求饶:“大大大哥……我、我什么也没有……”
“……”
黑影停在谢卿一米开外,也愣住了。
“你叫谁大哥?”一个低沉的嗓音响起。
谢若林缓缓睁开眼,一瞬间就呆住了。尽管男人的轮廓在昏暗的灯光中看不太真切,但冷峻的线条和生人勿近的气质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是一个非常俊美的男人。
男人很高,几乎接近一米九,一身黑色休闲衣衬得男人身材更加修长,看上去年龄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要论大哥,也是谢若林这个三十二岁的老男人来当。
谢若林松了口气,男人拿出钥匙开了旁边的门,原来是新来的邻居啊……
谢若林站起来,挠挠头,红着脸说:“不好意思啊……弟弟……你刚搬过来吗?好巧我就住在隔壁……”
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谢若林,并没有深交的意思,只轻轻点了点头,关上了门。
谢若林也赶紧冲回家,直奔浴室,脱掉裤子,露出了隐藏了几十年的秘密——
他是一个双性人,是一个受到惊吓性器就会勃起,花穴就会流水的怪物。
他刚才被新来的邻居吓得不轻,这会儿性器硬得发痛发红,他双手胡乱地撸了几下,尿道口便开始冒水,把龟头浸得湿漉漉的。
他生来就是个怪胎,没什么朋友,交际能力完全不行,说话有时候都会结巴,好在他学习认真,笔头功夫不错,现在做自由创作者,也能养活自己,最重要的是,不需要维持复杂的交际。
他无亲无故,这辈子也不打算结婚,想着就这么赚赚小钱,一辈子就这么一个人过了,说来也是,这怪异的身体,有哪个女人能看上他呢。
他虽说是个不男不女的双性人,却从没有喜欢过什么男人女人,平时鲜少自慰,就算自慰,也是随便撸撸就行了,像这样受到剧烈惊吓的还是第一次,不知怎么的,脑海里总有一个黑影挥之不去,谢若林脑子发晕,心口升起一阵痒意,他一手包住自己的阴茎和卵蛋,一手稀里糊涂地摸到自己隐藏了几十年的花穴,一根手指就插了进去。
“啊嗯……”他很少抚慰自己的花穴,这一直是他的耻辱所在,如今却给他带来了别样欢愉。他的体质相当敏感,随便一碰就会流水,马眼流,花穴流,屁眼也会流。
他的穴口从未被开发过,紧到只能容纳一根手指,他只能借助分泌的粘液做润滑,不停抽插刺激更多的粘液出来,好不容易又插进第二根手指,谢若林呜呼一声,全身颤抖起来,鸡巴居然就这么喷了精。
可他刚体会到自慰插穴的快感,怎可能轻易结束这场欢愉,他索性把喷在小腹上的精液用作润滑,往自己的花穴里送,很快他的小穴变得松滑湿润,可供三根手指齐进齐出,他不敢插得太深,只能快速短促地进出,然而这已经让谢若林快感升腾,高潮连连,他躺在浴缸里,双腿大张跨在浴缸两边,呈一个大大的M型,再次勃起的阴茎和只有女人才会有的阴道口,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谢若林此时的模样,哪里像个文雅的作家,分明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他瞳孔涣散,眼里蒙着一层水雾,舌头滑出嘴角,流出一两滴晶亮的唾液,整个身体泛着欲望的潮红,一开始他还在良心不安,可现在被欲望蒙了眼,哪里还顾得了礼义廉耻,他只觉得内心空虚,想要被巨大的东西填满,不同于手指的东西……
男人的阴茎。
不知
', ' ')('道刚才那位邻居……
一瞬间,谢若林脑补出一些疯狂的画面,手上加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
随着几十下高强度的刺激,谢若林手一松,那女人的花穴便直直地喷出一股股清亮的淫水,他的臀部高高抬起,配合着喷水的动作,脚指头都绷紧了,就像在用阴道撒尿一般。
喷了差不多一分钟,红肿不堪的花穴才停了下来,像一个会呼吸的小嘴不断张合着,两瓣薄薄的阴唇上全是高潮的欲液。
他终于达到了阴茎和阴道的双重满足,享受完高潮的余韵,谢若林才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淫贱模样。
这还是他第一次性幻想,居然还是男的,而且还是只有一面之缘的邻居。
真是不要脸。
而且据他所知,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并不好,经常能听见头顶走路的声音,也不知道刚才的叫声有没有被别人听了去。
转念一想,反正他也不经常出门,从来不认识周围什么人,也不怕丢人。
他清理好身体,便上了床,整理好心情,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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