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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泫被萧璟带回魔界的时候,身上就已经被下了数重禁制。莫说是释放灵力,就是连跑个一炷香时间都做不到,十分娇弱。
萧璟很谨慎,不但封了他的灵力,还将他整个人的气息都隐了起来。
以免那些不长眼的仙自讨死路。
但若是楚昭泫要躲,哪怕是萧璟也不一定能找到。
所以他打造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小殿,保证楚昭泫插翅难飞,才能放心。知道楚昭泫跑不掉,也不会跑,但他仍然不放心,哪怕是楚昭泫卧榻,他也要隔三差五,三不五时的去看一看,这颗漂浮不定如同浮萍的心,才能稍稍安定。
仙君窝在摇椅里,手中执卷,看的有些入神。
窗外永远都是阴天,一丝阳光也无。
在魔界里十分娇弱难养的小雀,在清晨时分也会叽叽喳喳的叫嚷,增添几分生气。
楚昭泫突然觉得很不安。
萧璟已经三日未曾来过了。
他去干什么了?莫非又对仙界开战了?
楚昭泫心中隐隐已有定论。
他住在这小殿里这段日子,萧璟多多少少还是给了他些活动空间,不叫他整日躺在榻上。甚至还派了三个很伶俐的小魔来伺候。
实在是伶俐的过了头了。
楚昭泫甚至不知道是要怎样才能将这样的人给调教出来。
他喜静,平日里也肃静,不爱人伺候。但这三个伺候的小魔就像是合他心意而生的一般,无处不好,无处不体贴。
但太伶俐的反而不好,饶是楚仙君这样的人物,在他们嘴里都套不出话来。
......
楚昭泫惴惴不安了小半日,月上枝头,他按了按眉心,叹了口气。
更深露重,阴冷的风朝着屋里吹来,带着丝丝缕缕的魔气,扰的楚昭泫眉头紧锁,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
这时,本开着的窗户悄然闭上了。房门推开,一只墨黑镀金锦云靴踏进门槛,笔挺修长的双腿映入眼帘。
是萧璟。
男人身上浓厚的血腥味,顺着一缕魔风吹进了屋子。
楚昭泫刹那转醒,一双凤眸犹如死水,惊不起半点波澜,他凝眸看着萧璟,薄唇轻张,一声轻叹,“你去杀人了。”
是肯定的语气。
萧璟本就阴沉的脸色顿时更加阴沉,周遭的空气顿时变得十分稀薄,顶级强者的威压压的毫无灵力傍身的楚昭泫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本尊杀几个人,还要向昭华仙君汇报不成?”萧璟轻讽,大步朝着床榻走去,一把拽住了仙君纤细的手腕,眸中隐隐有几分痛色,但更多的,是如这浓夜一般浓稠的化不开的恨意,“楚昭泫,你以为你是谁?”
楚昭泫垂眸,一言不发,只是挣扎着要抽出手。
萧璟不放,捏的他手腕生疼,楚昭泫却眉头也不眨一下。
那只纤细的玉手中隐隐有白雾缭绕,稀薄的灵气从掌中一点点传出。
楚昭泫想要强行突破禁制。
萧璟气急,一双红的滴血的赤瞳中浮现出巨大的痛色和不可思议,他的手甚至有些颤抖,“好啊,好啊,不愧是昭华仙君。为你的苍生大义,竟能如此果断的舍弃自己,恩?”
萧璟的手越发收紧,浑厚的灵力顺着楚昭泫的手掌传进去,死死的压制住那试图冲破禁制的白雾,他咬牙切齿,沙哑的嗓音都有些颤抖,“你以为,本尊会任你放肆?”
楚昭泫的腕骨像是硬生生被捏碎了一般,痛苦不堪。
但他仍然一声不吭,倔强的催动灵力突破禁制。
“你就是这么当你的仙君的?为了你的天下苍生,不惜将自己送到徒弟床上让他操?楚昭泫,换做别人,换做是别人,你是不是也会答应?”萧璟说完,低下头,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楚昭泫的脖颈。
不过片刻,尖锐的牙齿便刺破血肉,带出一抹猩红。
楚昭泫闻言,痛苦的阖上眸子,紧咬下唇,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你答应过我的。”
萧璟阴着脸,不曾应声。
松庭之战,众目睽睽之下,萧璟用万人性命要挟,只要楚昭泫同他去魔界,任他处置,他便不杀一人。
并且永远不会对仙界开战,永远不会杀人。
这是他对楚昭泫承诺的。
楚昭泫答应了。
......
两股灵力互相碰撞,互不相让,暗暗较劲着。四周都因灵流波动变得动荡不安,气氛一度十分焦灼。
随着时间的流逝,男人脸上的神情越来越急躁,这种急躁直到楚昭泫嘴角流出一抹血红之后升到了顶峰。
他动作快的惊人,就像是被针扎了手一般,迅速的甩开仙君的手,已然碎裂的玉手狠狠的撞在了墙上,便又红肿了一片。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本尊没杀人,”萧璟不耐烦的说道,眉眼间尽是阴郁。
没有
', ' ')('杀。
留了三魂七魄。
不过是活活将肉体虐死罢了。
楚昭泫抬眼看他,凤眸中划过一丝错愕,白雾也缓缓从他手中消散。
萧璟气闷,抬手召唤出一面水镜来。
是魔界边境,浩浩荡荡的仙界大军集结在了魔界边境,战争一触即发。
远远天边有个极尊贵的男人来,只一剑,凶悍的剑气就打的一群仙修人仰马翻。更有修为低弱的,当场被那剑气震的重伤吐血。
画面里的萧璟漫不经心的收了剑,转过身去,步履轻松。
一个杀阵拔地而起,瞬间绞杀一众仙修,死伤过半。
萧璟又回过头来看了看,挑了挑眉,似乎很是意外,为何仙界的仙修会如此孱弱一般。随后他命人道:“去把活着的捆起来,绑回去。死了的,魂不要动。”
令既一出,莫敢不从。虽然留魂这个操作,一众魔修都摸不着头脑,但还没有人敢去挑战这位新魔尊的耐心。在魔界动荡时期,不服抑或是话多的,早就成了剑下鬼了。
那些血腥的,令人作呕的画面,萧璟早删去了,楚昭泫看不见。
楚昭泫松了口气,已经粉碎骨折的手垂了下来。
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想和萧璟再动手。
楚仙君阖上眼帘,复又睁开,凤眸中光影支离,像是易碎的陶瓷,叫人忍不住保护。
仙修与凡人不同。肉体死亡乃是家常便饭,只要魂魄还在,自可去转生池里转生重塑肉体。看个人天赋,短则一二年,长则十数年。
这对仙修来说,不过是弹指一瞬。
楚昭泫的动作,萧璟看的眉心突突,忍不住开口道:“本尊可以不杀人。可防不住这些蝼蚁自寻死路。”
“我倒是想问问师尊与这些人是什么关系?嗯?松庭之上,这些猪狗跑的比谁都快。怎么一听昭华仙君被抓了,一个两个就上着赶子来找死?”
萧璟修长的双腿横跨在楚昭泫身上,血红的赤眸死死的盯着他。只要一旦找到机会,便会将眼前的人彻底占为己有。
萧璟抬起楚昭泫的下巴,凑近了看他,美玉无瑕的一张脸上仍旧什么表情都没有,萧璟充满恶意的慢吞吞的说道:“师尊...莫非与这些个下等仙修也有染?”
“倒是有人愿意为你拼命,”萧璟冷笑,“都不知道,这好看的皮下面,是铁石心肠。”
脸贴着脸。
楚昭泫不习惯和萧璟靠的那么近,有些变扭的别过脸。
萧璟正要发作,怔愣片刻,才发现,仙君的眼眶红了。
......为什么哭?
是因为手疼?还是方才强心冲破禁制糟了反噬?还是...被他辱的说不出话来了?
楚昭泫不看他,连眼皮子也不抬一下,只淡声说道:“剩下的人,放了吧。”
萧璟轻笑,“你以为本尊抓他们来是为了什么?”
男人伸手强硬的将人脸掰了回来,四目相对,他凑到仙君的耳边,语气十分暧昧。
楚昭泫浑身一僵,凤眸微闪。
“......要怎么样,才肯放人?”
“那就看师尊床上功夫怎么样了。好好的跟本尊做一次,做得好,本尊就放人。”
只要你听话,便是做不好,本尊倒也不是不可以网开一面。
萧璟默默补充。
开口却只是扯了扯嘴角,不无讽刺的说道:“每次操你,都像在操一个死人。”
......
萧璟抱着楚昭泫去了地下行宫。
前几回,他倒是没用过什么器具在他身上。也是看楚昭泫身体青涩,还受不住那些玩意儿。这已经给他操了大半个月了,要试试着用用,倒也没什么问题。
说来也奇怪,萧璟本应该生气。毕竟楚昭泫对着他总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一见旁人,却恨不得将命都赔上。
“师尊还真是没有良心啊,”萧璟淡声道,赤眸中划过一抹凉薄。
分明世人欺他、负他,只有他萧璟从来对他言听计从,有求必应,哪怕他如今只是个毫无反抗之力的阶下囚,萧璟答应楚昭泫的事情,也无一件未曾做到。
可就只因为他是个魔族,于是楚昭泫便能一举将数十年的情分抹了,一剑穿心,将他捅个了对穿。
新仇旧恨,他本应掐着楚昭泫的脖子,将他按在床上狠狠的操。但楚昭泫只是略微红了眼眶,他那股气就莫名消散了。
果然还是舍不得呢。
该拿你怎么办呢?师尊。
萧璟从柜子里掏出一盒子药丸来,取了一颗,塞到楚昭泫嘴里。
后者沉默着乖顺的吃了下去。
一股暖流瞬间遍布四肢百骸,缓慢的修复着他受损的经脉。
萧璟握着仙君的手,平日里霸道的不可一世的灵力变得温和无比,在仙君不排斥的情况下,一点点游走在他的体内,替他牵引灵力,给他疗伤。
楚
', ' ')('昭泫哑然,抬眼看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萧璟不自在的别过脸去,同样一言不发。
楚仙君何许人也,不过是断了只手而已,强大的灵力运转起来,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已经恢复原状。
做完这一切,萧璟咧嘴笑了,吊儿郎当的坐在床沿,棱骨分明的手指指着一个木柜,语气轻佻而戏谑,“去换衣服。”
楚昭泫慢吞吞的站起来,一双凤眸流光溢彩,泛着异样的光。
那是一个很破旧的小木柜。
勉勉强强有一人高,花纹已被岁月侵蚀的十分模糊,看不准确了。但楚昭泫伸手轻抚而过,他清楚的知道,那上面的雕的是鸳鸯。
多年前,在凡间的一个小村落里,有个小破庙,家徒四壁,四面漏风。一到冬日,冷雪就铺满了屋檐,寒风骤然,似乎能浇灭火堆。
但是当年那个小小的少年却脆生生的告诉他,仙君,这是我的家。
楚昭泫顿时哑然。
他沉默,小孩儿也跟着一块沉默。随着时间的流逝,小少年有些不安的揉着沾满泥污的衣角,泼墨般的黑眸里写满了不安。
仙君定是嫌弃他吧。
小少年想。
良久,只闻那仙君一声叹息,他凤眸低下来,轻声问:“以后我住进来,可好?”
楚昭泫很认真的询问他的意见。
可仙本应该不沾那么多世俗的。
小少年惊呆了。
那年的飞雪带春风,雪融之时,将他冻得都快要死去。然后有位极漂亮的仙君从天而降,救了他。就像是无边黑夜终于照进了一束光,他痴痴的望着,却又不敢伸手去触碰,唯恐他一旦伸手,那束光就会消失无踪。
“仙...仙君要住在我家?可是...可是这里...这么破......”小少年低下头去,声音渐渐低了下来,细如蚊蝇。直至淹没在风雪之中。
“我觉得这里,很好。”
...
于是那仙君带着脏兮兮的小孩儿去城里置办了几身新衣服,又去找木匠定些桌椅。
老木匠勤劳,店里存货不少,挑了床榻挑了桌椅,就要挑个小木柜了。
小少年兴冲冲的绕着鸳鸯春木柜饶了几圈,指着木柜说:“师尊师尊!就要这个吧!”
楚昭泫抬眼望过去,脸色几经变化,“......那个不能买。”
木匠见了哈哈大笑,对着楚昭泫说道:“您家这徒弟还真有意思!”
小少年不明所以,只是眸光一下子黯淡下来,他乖乖的回到师尊身旁,小心翼翼的拽着师尊的大袖,生怕是自己什么举动惹了人生气。
楚昭泫看他那一副样子,终于还是没忍心,“真的喜欢?”
“也...也不是很喜欢,”少年小声说。
楚昭泫这下没什么犹豫了,指着木柜就说,“麻烦您了,就拿那个。”
...
物件是都添置齐全了。
但好像全是萧璟的东西,仙君的东西是半点影子也没见到。
少年眼尖,就问:“师尊为什么总穿着这一身衣服啊?”
楚昭泫一时无言,嘴角微扬,淡声说道:“囊中羞涩。”
少年呼吸一窒,他低下头,脸上顿时被愧疚占满了。
是不是他花的钱太多了啊?师尊的银子都被他花完了,为了省钱给他买酥糖吃,所以师尊都没有钱买新衣服啊?
过往种种历历在目。
仙君深吸一口气,凤眸中带着一点微不可闻的希翼。
楚昭泫伸手打开柜门,入眼果然是满柜的青红柳绿,应不暇接。
仙君却浑身一凉,如同冰水浇头而下一般,浑身颤抖着狠狠的将柜门关上了。
昔日情谊都化作齑粉,随风而去。
剩下的满目疮痍。
萧璟不舍得错过仙君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或表情,他懒懒起身,玩味的视线落在仙君身上。
萧璟一把将楚昭泫抵在柜子上,习惯性的轻轻弯下腰,歪着脸,刚尝过血,艳到极致的红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划过仙君那美玉一般的脸颊。
“幼时答应师尊的事,弟子也做到了,”萧璟十分恶劣,他知道怎么才能叫楚昭泫最难受。
所以总是刀刀致命,毫不留情。一点一点的,将那人的尊严踩在脚下。
他就一点一点看着这个人崩溃、瓦解、放弃抵抗,最后沉沦。
楚昭泫果真如他想象的一般怔愣许久,甚至忘记抵抗,连呼吸都十分清浅了。
魔尊指间绕着那仙君的乌发,忍不住凑近了去闻,他咧开嘴笑了,笑的没什么温度,阴冷森暗,常年不见日光的脸白的十分病态,就像是地狱里的恶鬼。
楚昭泫凤眸微转,看向萧璟,不可避免的被刺痛。他又侧开视线。
眼前这人,让他觉得遍体生寒。
太陌生了。
萧璟眸子里带着促狭的笑意
', ' ')(',“师尊不选一件么?想来平日里只穿白的素净,一时半会儿也选不出来吧。既然如此,不如弟子代为效劳罢。”
楚昭泫不吭声。
萧璟也没指望楚昭泫这样的人物,真会在一堆轻纱薄布里挑一件出来。
这柜里每件衣物都是他亲自做的。
想着楚昭泫穿上的时候该是如何的诱人,被他操的欲罢不能的时候又该是如何的放浪,那声音就是这天下最浓最烈最无解的春药。
萧璟看似随意,却是早有预谋的从中拿出一套浅黄的纱裙来。
楚昭泫猛地一颤,像是才从那种巨大的悲伤中脱离了出来,迫不得已面对现实了。
他一直喜欢着的小徒弟,幼时笑盈盈的说要给他买好多衣裳的小徒弟。
萧璟含笑望着他,那双赤眸凉薄,好像能将楚昭泫一看看到底似的。
萧璟一点点看着,看着他震颤,看着他浑身发冷,看着他眼底浮现出巨大的悲伤。
他在难过什么呢?分明操他的时候,也没有这副要死要活的模样。
“师尊原来也不是木头人啊,”他感叹似的说了一句,又凑过去吻他的唇,一触即离,“当初要杀弟子的时候,陆离剑倒是很干脆嘛。”
木柜年久失修,稍稍压上去,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行宫里显得极其暧昧。
萧璟松开对怀里人的禁锢,将那一套令人面红耳热的纱裙塞进他怀里,声音掷地有声,“换上。”
楚昭泫一动不动。
萧璟丝毫不意外,慢吞吞的开口道:“昭华仙君不救人了?嗯?”
楚昭泫一抖,抬眼看他,沾着水汽的睫毛微颤,像极了被雨水打湿翅膀而难飞的蝴蝶。
漂亮,柔弱。
仙君深呼一口气,低下头看了那一团轻纱,叹了口气,道:“我换。”
这话沉静如水,听上去,却像是支离破碎的笛音。悲痛中隐隐带了几分纵容,又让萧璟想起曾经那个永远宠溺徒弟的好师长。
萧璟听了,脸色顿时一沉。
楚昭泫又想用这伎俩骗他。
真以为他还会上当?
昭华仙君就是昭华仙君,惯用他那副好皮囊来骗人。
骗子。
看着渐渐走远的仙君,魔尊大人懒懒开口道:“你想去哪?”
楚昭泫回头。
男人的声音不容置疑,“就在这里换。”
楚昭泫垂下头,手指死死捏着那纱裙,他抬脸,如玉般的脸颊白里透红,胸膛上下起伏很大,萧璟甚至能在恍惚间看见他那凸起的一点。
“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全身上下,哪里本尊没看过?哪里本尊没玩过?......乖一点。”萧璟嗓音低沉沙哑,眸中翻涌着暗沉的欲望,就要一点一点将楚昭泫吞噬。
被欲望摆布,被眼前的年轻男人摆布,任由他玩弄自己的身体,摆成各种耻辱不堪的姿势,任由他往身体里塞进各种东西,任由他将私密之处打开,再狠狠贯穿。
任由他,将他一切尊严踩在脚底。
只不过他总以为,这便是极限了吧,这便是极致了吧?他的身体已然遭受不了更过分的对待,萧璟却总是能笑盈盈的告诉他:
“这才刚刚开始呢,师尊。”
仙君站定,一言不发的背过身子去,背对着他。
仙君乖顺的解下玉带,仙衣一件件的从身上脱落,里衣最后也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露出一片光洁的玉背。
“都脱了,”身后的男人喘着粗气,视线如火一般灼烧着他赤裸的身体。
楚昭泫没说什么,仍是乖顺的,将自己脱了个干净。
无需身后的豺狼提醒,楚昭泫很自然的就将那套纱裙换上。
人靠衣装,是没错的。
楚昭泫惯爱穿一身白衣,衬得他容颜冷淡,远远如雪山之上挺拔的松树。凤眸也微冷,金色的波纹一闪而过,是九重天上最清贵的谪仙。
换了这一身浅黄,便映的他面容如同暖玉一般,如同三月春花,温柔缱绻。
仙君长身如玉,一头乌发还被白玉冠束着,纱裙轻透,从萧璟这儿看过去,能看见仙君笔直修长的双腿,雪白柔软的翘臀,往上是有些僵硬,已经绷成一条直线的美背。
楚昭泫后腰上有两个窝。
那他操他的时候最喜欢捏的地方。
萧璟把持不住,屏住呼吸走上前,搂住仙君纤细的腰肢。
小时候的少年身形尚未发育完全,便喜欢整个人窝在师尊怀里撒娇。大了的男人生的比他师尊还要高,便喜欢将师尊整个藏在怀里。
他看着仙君的侧脸,呼吸都乱了,“转过来,本尊看看。”
楚昭泫乖巧得不像话,温温吞吞的就转过来了。
一双凤眸含羞,红了眼尾,脸也是红扑扑的,连带着耳后、脖颈,都是一片绯红。
萧璟伸手便摘了他的玉冠,散落一头乌发在肩,媚
', ' ')('眼如丝,也不过如此罢了。
萧璟又不知哪里变出来一朵正盛开的娇艳黄花,簪在了仙君耳上,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微微泛红,将那娇艳的花都比的黯然失色,沦为陪衬。
萧璟顺手使了个法术,将那花固定着。
一会儿无论他怎么操,这花儿都不会掉。
抱着那仙君,像是搂住了一片轻薄的雪,独特的冷香便扑了满怀。萧璟贪婪的低下头,将脸埋在仙君怀里。
他盯着眼前雪白的肌肤,竟是看痴了,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道:“师尊真漂亮。”
半晌,楚昭泫没什么表情的勾勾嘴角,“你满意了吗?”
萧璟依依不舍的抬脸,赤眸已经染上浓烈的欲望,他色气的吸了一口冷香,“师尊生气了啊?”
“可这才刚刚开始呢,师尊。”
......
确实是刚刚开始。
萧璟从不撒谎,至少,从不与楚昭泫撒谎。
那张金堆银造的软玉榻里机关暗藏,楚昭泫还尚不能得知。
毕竟初尝情欲的身子暂时还接受不了那么过分的调教。
萧璟将人抱上榻,仍然不肯松手,将他整个搂在怀里。指尖朝着那衣带而去,轻轻一挑,纱裙便四散开来,露出雪白的身子。
楚昭泫的身子看着单薄,却很有力量,瘦削的恰到好处的腹肌苍劲有力,谁能想到这样的腰肢,在床上却能翻来覆去的扭成各种高难度的姿势。
软的很。
轻纱下的身体清瘦而曼妙,欲掩弥彰,半隐半现,越发朦胧。萧璟呼吸浑浊,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交叠在一起的一双长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仙君倚在男人怀里,衣衫半解,露出一片春色,他瞪着一双凤眸迷蒙,只勾的人沉醉不已却还丝毫不知。
萧璟不安好心的伸手往下探去,精准的抓住了那人的命脉,楚昭泫脸色一红,闷哼一声。
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环着仙君的腰肢,接着往下探,十分恶劣的掀开了裙摆。
楚昭泫没有穿亵裤。
便能见到一只大手握着他的性器,另一只大手继续将他身上的衣裙往上撩。
萧璟将裙摆掀过胸膛,卷成一团,暧昧的说道:“咬着。”
楚昭泫红着眼看他,不知怎么的,萧璟竟觉得他在难过,他却也漫不经心的回视,楚昭泫沉默半晌,最后还是气的阖上眸子,张开玉口咬住了裙摆。
像是认命了一般。
叫萧璟都要觉得自己折辱的太过。
否则,那样一个人,怎么会如此轻易就屈服了?
“早知道抓几个人就能叫你这么乖,本尊还费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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