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和体弱的爹爹一同住在郊外的木屋,过着农民般朴实的生活。父亲从小告诫他要保护好身体的秘密,少年季秋便是沉默寡言只去城里卖完自己做的点心就回来。拮据的经济并不够父子俩安稳地生活,一次偶然的机会青楼小公子看中了季秋的手艺,包下了全部糕点还给了不少打赏。少年起初并不知小公子的来历,只觉着这人儿粉雕玉琢阳光下都在发亮,便欣然允诺。他从后院进入一直送到小公子住的厢房,第一次看到如此多富丽堂皇的楼宇,如此多争妍斗艳的美人。听玉见这眉宇间透着英气的傻小子老实又会做饭,便想收了他当小厮在后院打杂。季秋鲜少与人相处,心想像爹爹那样长相隽秀的都面好心善,憨笑着直点头。听玉比他年长几岁,沦落风尘对各种男人张开过大腿,却仍是一副清尘脱俗的翩翩公子模样,回头客自然不少。
那是青葱年岁里再平常不过的一天,季秋照旧砍完柴做好饭给听玉送去,不巧堪堪撞破一场情事。“啊~好深…老爷的肉棒好厉害~奴家要被操坏了呜呜”娇软磨人的叫春声绵延不断,季秋听得不由心跳加速,无措地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门并未关紧,少年不经意一瞥,只见听玉跪趴着撅起浪臀,一根紫黑的柱状物体正在他股间迅速地进出,身后那人身材走形却有着如此雄伟的性器,直干得美貌的小公子一边欲拒还迎一边后拱配合……季秋知道偷窥是不礼貌的,赶紧放下食盘红着脸跑远了。回到家,父亲闻到他身上熟悉的薰香味,面色阴沉地质问碎银的来历,可是少年啥都不说,只用被子捂着头谎称累了要睡。自那以后,季秋每次遇到听玉眼神就躲躲闪闪,后者也不恼只觉得羞愧与失落。他不懂小倌没有拒绝客人随时发情的权力,也不懂为什么那厢房里的男人换个不停。
兢兢业业做好手头的杂务,季秋打算早早回家。路过厢房时听到小公子凄厉的哭喊,仔细一听却是抑扬顿挫的浪吟,“啊啊~啊!奴家好爽~爷用力抽啊~”少年惊讶地捂住嘴巴,眼见听玉被一壮汉吊起用皮鞭抽打,他哭得梨花带雨浑身战栗,白皙的皮肤上红痕交错,肉穴里还插着粗长的玉势。“爷抽死你个小骚货!让你用骚逼勾引男人!让你给老子戴绿帽!婊子!贱妇!”感情是男妻跟富商跑了来找人泄愤,“呜呜~爷轻点疼疼奴家~骚逼都被您操烂了没人要的啊~”听玉努力安抚壮汉企图在这残暴的发泄中寻找快感,吃力地满足变态的客人尽兴而归。季秋远看着那双泪眼朦胧的美目,隐约感觉到那柔弱中夹杂的忧怨,无能为力只能默默走开。
少年并不知晓他爹爹也曾在这青楼受尽调教折磨,遇人不淑怀孕后才隐退山林,可那淫荡的身子还是会时常发骚。季秋小时候就撞见过爹爹一手夹在两腿之间旋绞抽插,一手掐弄着平日用裹胸包住的大奶子,白蛇一样扭动呻吟呼唤着某人的名字。原来父亲跟他一样是个双性体,也曾天真烂漫与人许诺终生,不想被玩松了雌穴后便遭到残忍的抛弃。烟花过后的深情一片萧条,心灰意冷的男妓孑然一身只剩下肚里的孩子,奈何苍天弄人季秋也是个双儿。后来他淫症复发,放浪形骸饥渴难耐,连蜡烛都用来插过软穴,阴潮喷得床单到处都是。殊不知躲在窗下的青涩少年耳濡目染地学会了自慰,玩久了发育不全的雌穴便越发畸形,却也带来更加隐秘的快感。
爹爹死的那日家里闯了山贼,他们得了久违的玩具,把手足缚鸡之力的人夫按在地上扶根便入。可怜的花穴再松也经不住十几个男人轮番上阵,被活活奸死前父亲还在哀求山贼不要动他的秋儿。少年回到家就见爹爹赤裸着跪在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中间,掌掴到浮肿的脸上满是精液,三个口被阳具插得满满……那是一辈子的噩梦。就在这时贺行之出现了,如同黑暗中漫溯的圣光,成了日后少年饮咽逝父之痛的唯一慰藉。
时光荏苒,季秋已出落成高大英俊的青年,白日里他在后院侍弄花草,晚上便在床上伺候“夫君”。虽然不懂为何每次欢爱贺行之总要蒙住他双眼,还爱用羊眼圈、猪鬃套这类物事来助兴,但深深爱慕的情郎就算再粗暴男人都甘之如饴。他几世行善才受上天眷顾,能以这畸形的身体嫁给心中的神祗。
然而梦总是会碎的。那夜季秋依旧献祭般掰开大腿摆好求欢的姿势,这是“夫君”的谆谆教诲他不敢不从。厢房内,满身酒味的贺行之徐徐逼近,凛冽的气息笼罩着一丝不挂的季秋竟让人下意识有些畏缩。“骚货,”他满意地看着被调教成熟的性感躯体,发出轻蔑的笑声,“就这么迫不及待被我操?”明明是他提出的无耻要求,现在反倒显得季秋饥渴得像个娼妇。“啧啧,看看这骚逼…”喝醉的贺行之撕去了温柔面具,两指夹住那裸露的垂肉就往外拉扯,“新婚之夜我就奇怪…这烂熟的颜色肯定是被野男人的口水给泡的,骚货还有脸说自己是处子,恩?”看似不经意的逗弄惹得季秋淫水连连,羞耻地小声否认道:“唔…好行郎~阿秋没有…野男人,是阿秋自己…自己玩的……”生怕那处的淫糜红艳遭到夫君疑弃,他解释得耳尖都犯红了。
“噢…这样啊,要不是有那层膜在为夫还真不信呢…呵呵~阿秋真是个淫荡的坏孩子。”这话的语气柔似春风,却让男人羞赧得无地自容。贺行之隔了肚兜舔舐着他挺立的奶头,漫不经心地玩弄起来,“想要了就求我,你知道该怎么说。”季秋抑制不住地挺起胸肌扭动着渴求更多,双腿企图绞紧却遭到贺行之两指猛插以示警告。“啊啊~唔…求夫君用大鸡巴…操烂骚货的子宫吧~”长久的身心调教活活把单纯的少夫变成了淫荡的婊子。贺行之对他这副乖顺可人的模样很是受用,难得没有再折腾他直接插进了软嫩的肉穴,那处被情汁浸泡得发亮更显熟妇的红艳。
男人碾揉着凸出变形的阴唇,掐了下中间鼓胀的骚蒂,季秋雌穴里立刻跟发了大水似的喷出蜜汁浇灌着蛋大的龟头,他的肉壶简直就是为贺行之专门定制的软套。“啊啊!去了~行郎好棒~骚娘子给你生娃娃~”情动的叫床声此刻却刺痛男人的耳膜。每每想要温柔待他时,总会听到这个讨厌的名字!受了刺激的“夫君”便是不管不顾地狠凿碾磨起花心来,活生生把季秋操到失禁。
作者有话说:唔“煎”坏的小甜饼,可能还有点玻璃渣。本来打算当做跨年福利的,无奈强迫症捉虫每次都睡着,被迫读了好多遍越看越烂…果真不写点变态的我幻肢就罢工!唉tr老梗了,yy的时候挺带感的,可是写写就意兴阑珊了,偶尔换换口味。明天还要实习,为了遏制我丧病的报社兴趣,估计以后掉落会很少。这种风格的同萌本来也少,我还是看看屁股prprpr就好。2017迟来的新年快乐~(再刷新就死给你看
第17章若季秋之降霜02
月光爬上树梢,铺满春情四溢的室内,季秋正满身潮红地躺在男人身下无助颠动。但见那人一双潇洒隽逸流波辗转的桃花眼,一改往日的温文儒雅,好个风流倜傥的邪佞侠客——却不是贺行之,而是他的胞弟贺庭之!
两人性格迥异素来不合,彼此心知肚明对方是个什么货色。表面上与人为善的“形鹤庄主”实则冷血无情流连花丛——娶季秋纯粹是承父遗愿;而游戏人间的“栖鹤公子”沉迷天工性情古怪——从粗暴的房事上可见一斑。可怜的季秋从破处到现在,母狗一样被人操到阴唇外翻,都不知道夜夜与他欢好的“夫君”根本不是贺家大公子。
压抑良久的郁卒无处宣泄,受酒精唆使的贺庭之今夜终于按捺不住,“明日傍晚你来偏房找我,有好东西给你看。”他猫儿般趴伏在季秋身上,粉舌灵活地舔弄着男人的耳廓,模仿抽插的动作干进耳蜗,情色地诱惑道。语罢便习惯性把男人健硕的双腿架到肩头,玉白的手指箍住髋骨,狠命开凿起雌穴来,操得媚肉翻滚绞出烂红一片……又是荒淫的一夜。
其实贺行之与季秋交流并不多,难得行郎主动邀约,男人特地换上一身蓝色佩玉缎衫,衬得整个人气宇轩昂英武不凡。去时暮色将临,火烧云刚漫出第一抹红,季秋嘴角含笑地走向偏房,身体的疲惫酸痛都拋诸脑后。然而等待他的却是……
“唔~啊啊!主人的肉棒把奴家干坏了!咿呀~那里…不要~”厢房里两具白皙的肉体正激情地交合,情液的“咕叽”声夹杂着骚浪的娇喘不绝于耳。季秋整个人如坠冰窟,那个用眼神勾勒描摹千万遍的身影他怎可能认错!身下的男妓明明高岭之花般清冷,表情却格外淫荡诱人——除了听玉还能有谁,虽然眉眼已然长开,可那迷蒙带泪的双瞳仍然我见犹怜。
“骚货~就喜欢你这副人尽可夫还不可亵渎的贱样!”贺行之的声音低沉而冷漠,“上次介绍的客人跟我抱怨你的骚穴松了,干起来不得劲儿啊。说,他们是怎么干你的?”暴戾的男人扬手就是几个巴掌。听玉赶紧换成跪趴式双手拢起肉臀去讨好那块狰狞的巨物,“回禀主人…奴家被大鸡巴相公们绑起来轮了好几回…呜呜轻点~他们嫌奴家屁穴颜色深…就让狗…唔让狗来舔…奴家被畜牲舌奸去了好几次~相公们…咿呀怪奴淫荡~牵绳骑干着母狗…示众爬了好几圈呜呜”听玉的哭声耻辱而绝望,事后老鸨为了紧穴还给他灌满了姜汤,下人也轮番欺辱他操得樱唇红肿不堪。
季秋听得浑身发寒,贺行之根本不把听玉当人看。谁能想到衣冠楚楚的贺家大公子,不光背着男妻和妓子“偷情”,还是个变态性虐狂!堂堂一庄之主竟利用听玉的一片痴心把人调教成母狗去伺候那些癖好特殊的达官显贵。昔日仍有不甘情绪的小公子早被磨平棱角,如今连砍柴的伙夫都敢干他。“果真和我的好夫人一个货色,离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了。”贺行之拔出阳具拍打着听玉脸庞示意他尝尝自己的淫水,“连每天干他的是谁都不问,腿张得凌晨都舍不得合上。没想到他那么喜欢被马夫那种老头操,噢也许是换班的下人?那骚逼被野男人的精液浇灌得……啧啧。”门外,季秋咬紧了牙关仍止不住地战栗,难怪每晚都要他蒙住眼睛原来……高大的男人泪流满面哭得无声而痛苦,捂着嘴蹒跚地逃开了。
是夜,季秋锁上门窗,不放心又把衣柜搬到门后抵住,穿了好几层衣物才躲到床角,不安地用牙齿咬着锦被。这精神冲击实在太大,自己奉若神祗的男人竟然是如此的衣冠禽兽!想到主动张开双腿被陌生男人操到高潮的日日夜夜,季秋第一次有了轻生的念头。他想到爹爹为了保住他承受山贼肆意奸淫时的痛苦,反观自己却不知廉耻如娼妓般求欢……就在此刻传来“砰”的一声,窗户连锁被一同震飞。季秋手持匕首不遗余力地冲向那淫贼,来人翩跹一闪打落利刃,擒住季秋手腕顺势往床上一扔,“娘子好生热情,看来为夫日夜操劳得不够啊~”贺庭之整个人猎豹般蛰伏在季秋上空,轻松地压制住这头即将在他胯下承欢的母兽。
月光温柔地流淌在贺庭之高高束起的乌发上,金褐色的瞳孔犀利而狡黠,“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莫过于此——发愣的季秋这才想起挣扎,“谁是你的娘子?庭之你快放开嫂嫂!”他气红了脸,不用长期劳作使其原本麦色的肌肤变成浅蜜,光滑的躯体完美糅合了绵软与力量。“呵…昨夜骚逼还含着我的鸡巴夫君夫君地浪叫,敢情拔屌就翻脸不认人了?”季秋惊诧于这人直白露骨的荤话,提脚想踹反被贺庭之按到腰窝的敏感点,身子随即软成一汪春水。
“贺庭之!你这是强奸!要坐牢的!”外衣被内劲撕开,那朵艳红肉花在轻薄的亵裤下若隐若现——他是存心羞辱季秋,隔着面料两指直入久经人事的雌穴,高超的指技生生把男人插到淫汁四溅。“强奸?骚逼都被日烂的荡妇还立什么牌坊!你这老穴吮得如此卖力,明明就是合奸。”贺庭之不怒反笑,那肉壶早被操成他阴茎的形状,连暴起的青筋都不忘慰问到。
“呜呜~不是…是你骗我的…你装成行之的声音我才……”季秋内心一片荒凉,夫君把他当作泄欲工具丢给下人玩弄,却阴差阳错和小叔入了洞房让人嫖了白娼。“哼少拿那个伪君子跟我比。你那烂熟的骚逼被自己玩成那样明明就是生性淫荡!要不是念你膜还在没被野男人破瓜,否则任是给那丑仆奸了也未尝不可。”贺庭之三两下扒了碍事的衣物,亵裤被抽出时还惹得男人一声嘤咛。
季秋哑口无言,父亲生平灌下诸多淫药导致他这强壮的身子敏感不堪,这不刚被贺庭之含住了奶头就抑制不住地扭动起来,“唔…你滚开~别吸我的奶子…来人啊救命!”男人最烦这贞洁烈夫的婊样,本想温存片刻给他点甜头,现在索性用硕大的龟头直接凿进泥泞的肉壶,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你叫啊!把全府的人都叫来最好,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勾引小叔给庄主戴绿帽的。叫,叫啊,让你叫!”连续三个深顶直把季秋干得颠起,娇弱的奶头也被手指掐得青紫。“唔唔……”可怜的男妻捂紧了嘴巴,他畸形的身躯见不得光,要是被人抓到和小叔通奸是要浸猪笼的!
“等我的好大哥调教完外面那些小野猫,你以为他会放过你这浪荡的身子?到时候他就让你像娼妓一样张着腿接客,自己在一旁品茗玩赏悠哉得很。”这话确有八成真,季秋噤若寒蝉悲苦交加,“唔…我做错了什么!苍天如此待我!”他近乎自虐地掐弄着花穴外拖出的软肉,尖叫着不断攀上高潮。贺庭之见他这股狠劲不由慌了,赶紧握住季秋手腕,湿滑的舌头在奶子上来回舔弄想转移男人注意力,“真不知道你喜欢那禽兽哪点。”
贺庭之远游归来便听说大哥娶亲,内心不由嗤笑——哪个傻蛋自我作践要嫁给他。父亲去世以后贺行之就接管了山庄,留下遗言要他娶了友人流落在外的孤子季秋来替其赎罪。结果等真看到那红盖头下羞涩的俊脸时,贺庭之懵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再见钟情吧。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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