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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当惯了管理层的人,身上那股威压真恐怖……
任飞白在心底吐了吐舌头。要不是这场意外是自己制造的,没准还真会被他吓住,乖乖删掉这份录像。
但是无论哪种情况,这录像都是删不得的。没删之前,他尚且有谈判的筹码,要是删掉,那可就任由江玉成处置了……
“江总……”任飞白装出一副很惶恐的样子,紧紧捏着手机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嗯,我相信你。”江玉成此时已完全恢复了平日的状态,尽量对任飞白展露出和善的面孔,心平气和地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嘛,你把录像删了,我保证不会为难你。还有你之前提的复职的事,我会认真考虑的。”
瞧瞧,瞧瞧。这就是万恶的资本家的嘴脸。说得多好听呀!
任飞白心中一万个不屑,但明面上依然表现得十分害怕。
“江总……那我删掉了……你不会出尔反尔吧?”
“嗯,不会的。”江玉成点点头,认真地看着任飞白道:“我想过了,之前给你降职这事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客户也说还挺喜欢你的……虽然我平时脾气不好,但这点上你还是应该信任我,不是吗?”
啧啧啧……不愧是能当上总裁的人,真是十分懂得能屈能伸这个道理。为了哄老子删录像,你可真是能忍啊,江玉成。
任飞白心底一片鄙夷,但表面上仍十分忐忑。
“江总……录像我肯定会删的,可是……我能等到复职那天再删吗?当然,我绝对不会备份的。”
“……为什么呢?难道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让你复职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很大的事,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备份。”江玉成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他本身也不是脾气很好的人,态度开始逐渐急躁起来。
任飞白见状,心中暗笑。一切都在朝着他的计划顺利发展……
“啊……我当然信任江总,可是,您难道不信任我吗?”
“废话!”江玉成显然被这种兜来兜去的对话给弄烦了,干脆撕下伪善的假面,恶狠狠地瞪着任飞白低吼道:“我跟你好好说话,你非要跟我兜圈子……马上当着我的面删了!否则,你就别想在公司待了!”
呀……这么快就不想装了吗?
任飞白心里都快笑死了,但明面上还得接着演。他脸色一变,假装突然意识了什么似地,警惕地冲江玉成喊道:“我不会删的!你肯定没打算兑现承诺吧!我要是删了,那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呵……”江玉成冷笑了一下,对任飞白说道:“你以为你现在有筹码吗?筹码是什么?我的自慰视频?这种东西有什么用?你不会以为靠着这个就能让我身败名裂吧?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拍裸照威胁这套连学生都不会上当了!你要是乖乖删了,我保证不追究,要是不删,还拿这个威胁我,那你不仅会丢掉工作,还有机会尝一下牢饭!”
任飞白也笑了,他突然换了一副面孔,淡定地对江玉成说道:“江总,大家都是知法懂法的成年人,何必拿这套来忽悠我。偷拍最多关几天,只有我拿这套视频来威胁你要钱才会构成敲诈勒索罪。可惜我并不想要钱。再说了,如果你真不在意这视频,又何必这么着急让我删掉呢?我知道,您是公司老总,有钱有背景有人脉,想除掉我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发生这种事的,但既然已经发生了,您就肯定不会放过我,那我为了自保,就只能给自己留个后手了。”
说着,任飞白对江玉成晃了晃手机道:“您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这个视频我就删掉。否则,我马上把这个视频发布到各大网络平台上。你江玉成,江总裁的自慰视频,想必很多人会感兴趣吧?到时候下载量会有多少,我也很想知道呢……”
“……”江玉成紧抿着嘴唇,脸色一会青一会白。他定定望着跟刚才判若两人的任飞白许久,终于开口道:“你想要什么?”
“不是这样问的,江总。”任飞白笑着把手机放到桌上,一双眼睛不怀好意地上下审视着衣衫不整的江玉成道:“应该说,你除了钱以外,还能给我什么?”
“……你在放屁!”
江玉成看出了任飞白眼神里的意味,刚刚褪去潮红的脸颊上又因愤怒而浮起一层薄红。他狠狠瞪着任飞白,胸膛大幅度起伏着,放在身侧的手猛地紧握成拳,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去给这个得寸进尺的卑鄙小人一顿胖揍。
“啊……那就是没得谈咯。”任飞白做出一副十分遗憾的样子,拿起手机作势要走,顺便对着江玉成调侃地笑道:“这也是当然的啦,您为什么要受我威胁呢?您有钱有势,大可以花钱把那些网站上的视频删掉,还可以逐个找到下载了视频的那——么多人跟他们谈删视频的事,甚至可以在下一秒就打电话叫人过来把我手机抢走……唉,我在想什么呢?您肯定是有办法的啦。”
说着,便慢慢走到门外。就在任飞白手搭上门把的那一刻,他听到身后传来了江玉成咬牙切齿的声音:“……回来!”
', ' ')('任飞白无声地笑了。他知道江玉成妥协了。
越是有钱有地位的人,就越是在乎脸面。这不是某种虚荣,而是要融入这个圈层所必须在意的东西。
这一招要是用来对付普通人,肯定不会那么好使。但江玉成是谁啊?公司总裁。影响力非同小可,平时出点什么事都是万众瞩目的,更不要说是这种劲爆的东西了。
当然,他可以花钱把这种视频压下去,甚至还可以让自己永远发不了声,但这都是有风险的。
并且这个风险,江玉成明显承担不了。
因为不仅江玉成要脸,大厂更要脸。
想想看吧,一个大厂总裁的自慰视频流了出去,并且还是这么刺激的双性。这会引起多大的讨论?多广的传播?一夜之间肯定就满城皆知了好吧。
那到时候,大厂是选择继续任用这个已经成为了全民笑柄的总裁,还是会一脚把他踢开,重新换一个?
就算大厂不在意这种事,那江玉成的竞争对手呢?大厂的竞争对手呢?
踢掉一个总裁并不是像裁员那么简单,可任用一个已经成为全民笑柄的总裁,风险更大。
江玉成输不起,所以他只能暂时妥协。
但这也并不代表着任飞白就赢了,他只要一个不小心,江玉成照样能干净利落地把他给处理掉。
所以这是一场很有趣的游戏。
任飞白笑着退回江玉成床前,假装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江总。”
江玉成咬着后槽牙,一脸屈辱地瞪着他道:“我答应你。”
“啊?您怎么突然就答应了呢?”任飞白贱兮兮地瞪大了眼睛道:“您刚才不是还不答应吗?”
话音未落,一个枕头就朝他迎面飞来,并伴随着江玉成无能狂怒的谩骂。
“我操你妈的任飞白!”
“哈哈哈……”任飞白欢快地笑着躲过枕头,几步走到江玉成面前,居高临下地捏住他下巴道:“错了,不是您操我妈,而是我操您。”
“别这样碰我!”江玉成厌恶至极地一把甩开任飞白的手,将脸偏到一边。
“不碰您,我要怎么做呢?”任飞白嘻嘻笑着,随手扯过江玉成挂在床旁边的名贵领带,对着他说道:“把手伸出来吧,江总。”
“……你要干嘛?”江玉成警惕地盯着任飞白。只见对方歪了歪头,一脸无辜地说道:“当然是把您绑起来呀,不然做的时候您突然打我怎么办?”
“没有这个必要!”江玉成嫌弃地皱着眉,却被任飞白故意曲解成了另一种意思。
“啊……原来江总很乐意被我操,但……我还是不太放心呀。”任飞白贱兮兮地笑着,将领带在手里绕来绕去,“来吧,江总,配合一点。不然那个视频……”
“……任飞白,你个狗杂种!”江玉成恨得后槽牙都几乎要咬碎。
“我要是狗杂种,那您不就是狗日的?”
任飞白笑了笑,一把扑倒江玉成,将他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头柱上。
期间江玉成只稍微反抗了一下,被任飞白语言警告后便不敢动了,只用那双漂亮的眸子死死瞪着他,几乎要用眼神在任飞白身上烫出个洞来。
把江玉成绑好以后,任飞白直起身,羞辱性地拍拍江玉成因气愤而染上桃红的脸,笑着调侃道:“真乖。”
“……”
江玉成紧咬着牙关,一言不发,一双瞳孔里熊熊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任飞白对此并不在意,反正江玉成一开口又会是一阵难听的谩骂。在床上,还是有点情趣的好。
他分开江玉成双腿,那个刚刚高潮过的肉洞还湿漉漉的,如今见了生人,害羞得猛地一缩,从里面又缓缓挤出些水来。
任飞白盯着那个小孔,舔了舔嘴唇。
“都已经这么湿了,我直接进去也是可以的吧。”
江玉成咬着牙,无比屈辱地从喉咙伸出挤出一句话。
“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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