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江玉成不出所料地没来上班。
第三天也没来。
第四天依旧如此……
江玉成就这么消失了整整一个月。
就在公司里关于总裁换人的流言蜚语满天飞舞之时,江玉成又拖着一张憔悴的脸庞回到了公司里。
他看起来状态很不好。走路姿势极其别扭,仿佛被老师开完筋后的舞蹈特长生。
尽管脸色苍白,但江玉成那凌厉的目光依然未变。在他那威严的扫视下,整个公司没有谁敢跟他对视。
除了任飞白。
“嗨,江总。好久不见啊。”
任飞白不顾身边同事的拼命劝阻,笑得一脸灿烂地站起身跟江玉成打了招呼。
那瞬间,公司里一片寂静。
江玉成抬起眼,平淡地扫了任飞白一下,接着开口用略微嘶哑的声音对他说道:“等下来我办公室一趟。”
听得此言,公司里所有同事都对任飞白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而任飞白本人依旧是那副二傻子一样乐观的表情,开心地回答道:“哦,好的。”
江玉成没再说什么,转头一瘸一拐地走了。
“你完了……”等江玉成走后,身边的同事一脸哀悼的表情拍着任飞白肩膀哭道:“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了……”
“哈哈,你太夸张啦。”任飞白满不在乎地笑笑道:“他能把我怎样呢?我保证,一会我会活着出来的。”说着,便站起身,迈开大步朝江玉成办公室走去。
公司里的同事们默然望着任飞白的背影,仿佛在看一个欣然赴死的壮士……
任飞白走进总裁办公室,看见江玉成已坐在了办公桌后面,桌上还摆了一个黑色的手提箱。
见他进来,江玉成率先开口道:“你升职的事我已经交代好了,你明天就可以去新部门报道了。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询问小张——你的助理。”
“嗯?”任飞白诧异地挑了挑眉,“不是复职么?”
“给你升职还不乐意?”江玉成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接着把桌上的箱子往前推了推道:“打开吧,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
任飞白依言上前打开箱子,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沓沓粉红色的钞票,在钞票上面还放着一张合同,他拿起来一看,里面的内容显示这是一则赠予协议。
任飞白笑了,抬眼望着江玉成道:“江总,您这是干什么?我说过我不要钱。”
“别跟我装了,你不就是怕吃官司吗。”江玉成靠在椅背上,虽然脸色略显疲态,却依然掩饰不了那股属于上位者的气质,“现在有了这份协议,我哪怕要跟你打官司也很麻烦,并且给你的是现金,也没有转账凭证,你应该没有后顾之忧了。把协议签了,拿了钱就把手机跟电脑都交给我处理吧。我事情够多的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拿这个来烦我。”
“原来如此,不愧是江总,想得真是很周到。”任飞白点点头,双手抓住那份协议“嚓嚓”两下就将其撕成了碎片。
“你又干什么!”江玉成见状,显得有些气恼,但他不好弄出太大的动静,于是只能坐在椅子上仰头瞪着任飞白。
“我说过的,我不要钱。”任飞白微笑着合上箱子,绕到江玉成身旁,抚着他的肩膀道:“升职这事就多谢了,但这钱……您还是拿回去吧。”
“任飞白!”江玉成恼怒地一把拍开他的手,转过头盯着任飞白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任飞白暧昧地笑笑,将手探进江玉成西装的领子里揉捏,“经过上次,您还没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滚!”
江玉成厌恶地抓住他的手甩开,却在下一秒被任飞白抓着领子提起来,一把按倒在了办公桌上。
“你干什么!任飞白!”
江玉成愤怒地在桌上挣扎着,突然感到胯间有只手摸了上来。指尖隔着裤子划过那包裹在内裤里的肉粒,瞬间便让江玉成软了双腿。
“呃……啊……你!滚出去!”
江玉成有些惊慌失措地抓住那只作乱的手,便听得身后任飞白一本正经地答道:“干什么?当然是干您啦。江总,我发现您似乎对我的诉求有些误解,所以我决定趁此机会好好纠正一下。”
“你不要乱来!”江玉成闻言,顿时挣扎得更厉害了,“等一会我还有个会……”
“嘘,江总,小声点。”任飞白笑着压下身子,附在江玉成耳边说道:“办公室的门可没关呢。您要不想让全公司的人都看见您光着屁股拿钱贿赂下属的样子,就给我安静点。”
江玉成听得这话,不由得猛地抬头向前望去,果然发现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着的。那红木门还漏着一条细细的小缝。都不需要有谁推门进来,只需路过时不经意地往里一瞥,就能把办公室里的状况看个大概。
“不行!住手……啊……”
江玉成慌了,奋力在任飞白手下挣扎着,然任飞白只将手覆盖在他的胯下随意
', ' ')('揉了几把,便让江玉成抖着腰卸了浑身力道。
“啊啊……那里……啊!不要碰……”
江玉成甚至连声音里都带上了点哭腔。自从一个月前那场针对他阴蒂的突如其来的剧痛发生之后,他的那颗肉粒就再也收不进去了,每时每刻都硬邦邦地凸出来,连走路时都会顶着内裤摩擦……
不仅如此,前半个月的时候他甚至连下床都很困难,只要稍微动一下双腿便是钻心的疼痛。半个月后,那颗暴露在外的肉粒就变得异常敏感,甚至连洗澡时的水流冲刷都可以让他浑身抽搐着达到高潮……这导致江玉成当时连门都不敢出,因为没走几步胯下的肉粒就会被内裤摩擦得受不了,下面的肉穴会痉挛着潮喷,弄脏裤子……
这种情况一直到一个月后才好些,他才敢勉强走出家门来上班。
眼下在任飞白不经意的揉搓间又碰到了那颗要命的肉粒,一阵尖锐的快感迅速窜上江玉成的脊椎,让他浑身上下都软成了一滩泥水。
“呵呵,江总还是那么嘴硬。”
任飞白轻笑几声,变本加厉地用力揉搓着江玉成的胯下,手掌下的臀部频频颤抖,没一会,随着江玉成身子一阵激烈的痉挛,任飞白明显便感觉到手掌有了些湿意。
“咦?江总,您裤子怎么湿了?”
任飞白促狭地勾着唇角,明知故问。
“哈啊……啊……滚……走开!”
江玉成眼角绯红,伏在桌上狼狈地喘息着。刚才那场高潮让他连眼眸都湿润了,现在那双眼瞳看上去水盈盈的,还有点涣散。但嘴上还是不服软。
任飞白没有在意江玉成的咒骂,直接上手开始扒他裤子。这下江玉成是真慌了,他赶忙死死抓住任飞白的手腕,但高潮过后浑身虚软的他哪里拧得过对方,眼看着皮带已经被任飞白轻松解开,裤子即将要被扒掉,江玉成情急之下竟难得妥协了。
“不!住手……你停下!不要在这里……我、我答应你……你不要在这里做……”
“哦?”任飞白挑了挑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颇感兴趣地问道:“不在这里做?那江总想在哪里做呢?”
江玉成紧紧抓住自己的裤头,屈辱地咬着下唇,从喉咙里勉强挤出一句话。
“办公室里……有个休息室……”
“哦,那个吗?”任飞白转头望向旁边的一扇小门道:“你想在那里做?”
江玉成紧咬着嘴唇,艰难地点了点头。
这恐怕是他一生中最难受的妥协了。
“这样啊。”任飞白咧开嘴笑了,手上猛地用力“刷”一下扯下江玉成的裤子,接着便掏出自己那早已勃起的阴茎抵住那湿淋淋的穴口,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但我还是想在这里做。”
“啊啊……呜!唔……”
江玉成在猝不及防的第一声尖叫过后便低下头死死咬住自己手臂,成功阻止了后续呻吟的溢出。
“抱歉了,江总。”任飞白邪笑着,双手握紧了江玉成那不断颤抖的腰肢,拉着他一下往后坐到椅子上,“今天不知道您会突然来公司,忘记戴套了。”
“唔呜!呃、呃……”
江玉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记深入给顶得翻起了白眼。他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眼角不断滑下泪水,胸脯向前弓着,双腿大开,胯间的阴茎硬邦邦地乱抖,下面那颗嫣红的肉粒亮晶晶地凸出来,紧致的肉穴中一根巨大的肉棒正毫不留情地肏弄着里面的软肉,强硬地捣出许多粘稠透明的汁水。
任飞白一手掐着江玉成的腰,一手利落地解开他上身的西装扣子,接着是里面的衬衫……直到将那雪白胸脯上的两颗红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现在如果有人路过总裁办公室门口的话,只需往门缝里稍微看一下便能窥到自家公司总裁在办公桌后被干得鸡巴邦硬,翻着白眼浑身抽搐的淫态。
任飞白双手抓着江玉成柔软的乳肉肆意玩弄,以两指掐住那两团软肉上的红樱细细捻动,惹得江玉成在他怀里止不住地浑身发抖,断断续续地从鼻腔里泄出控制不住的含糊呻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