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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深这才稍稍满意,带林安到一处凉亭里。顾深坐下,又让林安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林安抱着顾深脖子,把自己脸埋起来,小声而不安,“进屋子吧。”
“夫人不急,等下就进去。”
顾深一边轻声安抚,一边撩开林安外袍,让林安身子直接贴上来。顾深手钻入外袍底下,先将捆了多日的麻绳解开。绳子是用一种兽皮制成的,做了特殊处理,顾深当日下手也还有分寸,饶是如此,多日下来,林安身上痕迹斑斑,红的居多,青的也有几处。顾深微皱起眉头又松开——粗犷绳纹作为受虐的遗留,烙在这白皙柔软身子上,莫名惹人怜爱,又显秀色可餐。顾深细细摩挲着林安身子,流连往返,在林安侧颈痕迹上轻啃了口,只啃自是不够,复又用力吮吸,再留个印子才停下。
解了一身麻绳,如同卸了背负多日的重物,身子重新舒展开,林安只觉舒坦许多。这会儿顾深又弄在他脖子敏感处,牵着身上一阵酥麻,不由舒服地轻哼。
顾深再将玉势取下来,又拿脂膏抹了遍林安后穴,完了把脂膏放到林安手上,衣服拉开个口子,露出性器,半抬着头的性器撞上林安小腹,让他身子微僵。
“知道怎么做吧,快点弄好坐上来,我们就进屋子。”
林安拿着脂膏盒子,也只愣了会儿,便认命了。
这些日子,他也算是想明白了。顾深总有法子折腾他,与其做无用的挣扎,倒不如顺从些,熬过去就罢。说得再可笑点,他们,到底是“夫妻”。
林安将脂膏抹到顾深性器上,匆匆抓了两把便停手,他实在是怕,偏偏顾深那玩意儿长得可怖,挺起来后青筋一道道的,如同张着血盆大口的恶龙,着实吓人。
林安踮着脚,一手撑在顾深身上,一手扶着顾深的性器试图慢慢放进去。因着玉势在里头放过一阵子,现下还算顺利地进了个头,然而要再往里些却不容易,林安欲速不达,将将卡着,脚踮得直打颤。正打算起身再抹些脂膏,却不防被顾深按着头吻上,碰上顾深的舌头林安就懵了,脑袋里噼里啪啦绽着烟花,只能任其予取予求。
另一边顾深恶作剧般一手大力摁下林安的腰,原先还卡着头的粗长性器一下子捅进林安后穴深处,捣入腰腹,像是浑身筋骨一瞬间给撞烂,直让林安痛红了眼,哭叫都来不及出口,两道泪先无声滑下。顾深这才放开林安的唇,两人间拉开一条晶莹涎丝,顾深又亲下林安嘴角,恶龙本龙扬着得意的笑,“我们进屋去。”
顾深手托着林安两处臀肉将人抱起来,林安只能堪堪搂着顾深脖子,两腿圈着顾深腰,免得跌下来。林安身上外袍宽厚肥大,完全掩盖着底下荒唐不堪。顾深的性器直直顶到最里边,就着这姿势一步一颠,似是一把刀扎进胸口,抽出来,再往这处扎。林安顾忌着在外面,不想将人引来,只好咬紧顾深肩头衣服闷住哭喊——他本想直接咬顾深的脖子,只是被打得怕了。
林安心里嘴里都糊满了黄连,苦得要昏过去,可他还醒着。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尽头,他还要熬多久。
顾深像是抱着个大孩子般,将林安抱到书房里。亭子离书房不远,倒足够让林安颠得泪都干涸——然而这不过是个开始。
顾深坐在书案后,将林安提起,拔出刚射过的性器,又让林安替他擦拭好再收进亵裤里。待林安停下手,顾深便吻上去,两手将人实实锁在怀里。方才外头一阵折腾已让林安累极,这会儿只能任由顾深肆弄。旁人见此状,或以为缠绵若交颈鸳鸯。
林安一时觉得那被挑动迎合的舌头不是自己的,仿佛元神出窍般看着它们交缠,身上虽有几分酥意,却像是重复过千百遍的动作,麻木而空洞。
顾深许久才松开林安,平静道:“坐旁边去。”
林安起身,这方看清,原以为是普通的逍遥椅,没想那中间竟嵌着根木头做的阳具,意味不言而喻,当真是要快活逍遥。
林安沉默着拿脂膏在阳具上抹了层,撩开外袍,扶着两处扶手,两腿大敞,慢慢坐了下去。林安后穴甫一吞下阳具,逍遥椅便承着力道前后摇晃,让人措手不及,那阳具在他身子里如同活起来般,搅着一滩烂泥软肉,林安不由惊呼出声。
“夫人学得可真快。”
顾深悠悠走过来,几下抽开林安腰带,将林安两手提过头顶绑在椅背上,又拿出解下的绳子把林安两腿分别架到扶手上绑起来。 如此下来,林安身上再无遮蔽,白腻身子一览无余。上身两点茱萸陡然露在风中,瑟瑟发抖,麻绳留下的痕迹昭示这柔弱身躯曾经的磨难,也预示着来日多舛。下身绵软性器耷拉着,萎靡无神,明显未曾受过善待,那处后穴也惨不忍睹,隐有见红的迹象,仍被迫勉力咽下阳具。
林安别开脸,不想看见顾深,也不想看见自己这副模样,只咬着唇闷下声音。
顾深倒没在意,将林安绑了起来便去看账册。只是边看账册,还边分神玩弄林安,顾深拿根毛笔蘸了水在林安身上扫动,时重时轻,扫过乳首,也扫过马眼。有清流自锁骨而下
', ' ')(',或向胸骨,或向腰腹,淌过痕迹斑驳的身躯,汇聚胯下,或至铃口崖上坠落,顾深无心插柳柳成荫,这玉溪美人图做得可谓妙极。
书房里很静,只听得见顾深翻过账册,或是林安压抑呻吟。
不多时,书房门被敲了两下,赵管家来传话:“少爷,陆家来人了。”
话音落,林安先被赵管家吓得半身冷汗,他盼着顾深早些放过,但也不想自己这般不堪被他人窥见——林安坐在顾深边上,一开门就能见着,而顾深没停手,显然也没有为他遮掩的打算。
林安只能为自己作计划,向顾深示弱,软声道:“相公?”
顾深转身看着他,一手撑在书案上,画笔不停,微挑着眉,不出声,逗弄之意昭然。
林安已无几分余力应对,就指望着顾深快些走了,“赵管家……”
顾深一副若有所思,似乎才弄清楚状况,恍然大悟,“哦……”转而又说:“陆家难缠,这一番怕是要好些时辰,怜在为夫思念成疾,夫人可否赏个吻?”
林安脸色红白变换,他还被绑着动弹不得,偏偏顾深搁了笔,倚着书案,作壁上观。
“少爷?”门外赵管家又敲了下门。
林安迫不得已,憋红脸:“劳、劳烦相公、靠近些。”
顾深倒听话,俯身林安脸旁。
林安闭起眼,微撅着嘴靠近顾深,贴着人嘴角印下便撤走。
顾深摸了下嘴角,低眉轻笑:“不够哦,再来。”
林安瞪了顾深一眼,而对上这人笑眯眯的脸,像是一拳打进一团棉花,更让人气馁。罢,这人快些出去就好。
林安注视着眼前薄唇,唤起关于此处不多的记忆,再闭眼,两人唇肉相贴,凉的,软的,痒的。林安不大懂得该如何让顾深满意,只能笨拙地舔顾深的唇,再含着唇瓣轻轻吮吸。其实他又怕又慌,恨不得咬破这张嘴,他们不合适做这样的亲密事。只是林安太过纯情,纵然对方是顾深,这样的事,他还是会因羞涩而紧张,四肢酥麻。
顾深却未曾闭眼——林安明明又羞又怕,却像个虔诚无比的祭品,执着孤绝地把自己奉上祭坛——让顾深莫名心悸,场上老手很自然地粉饰自己的劣势,佯作不善,面露冷色:“夫人,莫不是指望着如此草率,便可敷衍为夫?”
如意料般,顾深熟悉的、名为恐惧的神情,很快出现在林安脸上,连带着身子微微颤抖。顾深心上一缩,似是凌虐猎物、旁观猎物绝望求生所带来的极大满足。
林安还未出声,倒是赵管家先开口:“少爷,我进……”
话未说完,一支笔无声射出,穿透书房门,从赵管家身旁飞过,接着便是顾深低沉的声音:“让陆家等着。”
赵管家识相地收起距离书房门不到一寸的手,快步离开。
另一边,顾深说完便捏起林安下巴,狠狠吻下。顾深下手力道大,带着底下逍遥椅一阵晃动,而林安的呻吟被顾深尽数封在嘴里,后穴的挫痛还未来得及消缓,脑袋却因顾深骤风暴雨般的动作而晕糊糊的。一吻毕,看着林安半会儿找不着北,顾深方称心:“夫人要学的,可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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