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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了小狗活命的路,像躲开小猫一样躲开小狗,只要小狗说出安全词,他就放小狗离开。
他甚至都不想打个电话叫老陈或是原原这种甘心被他虐的人来发泄,如果小婊子走了,小瘸子被锁在阁楼,那他就谁也不找了,自己太没有出息,太软弱,活该丢失一切,活该承受一切。
像儿时亲眼看着自己珍藏的所有玩具、手办被父亲一个一个砸碎踩烂。只不过这次Anton没有屠戮他人去饲养心中魔鬼。这两个被自己捡回来的小玩具,一个蠢得掉渣,一碰就碎一手,一个倔得要命,临死也不低头,真他妈的遇到了两个极品。两个M,倒把他个S磨得下不去死手了。
Anton靠在了床头,眼睛红得吓人。如果没有人可以让他发泄,他就只好用自己的血肉喂饱那占据内心的恶魔。小狗一离开,他就不知道会对自己做出些什么。
小狗战战兢兢为形形色色的嫖客服务了十几年,有了极强的察言观色的本领,他能够敏感地捕获到对方的情绪变化。
或许是时候试一试了。小狗看着绝望地靠在床头的Anton。
“主人。小婊子不会说那个词的。“小狗的声音很轻,但瞬间就引起了Anton的注意。此刻的Anton也像是独自漂流在黑暗之海上,任何一根救命稻草他都会下意识地紧紧抓住。
“主人心情不好,小婊子愿意留下来陪主人。“
Anton眼里的光只被这话点燃了一霎那,瞬间又黯淡了。
“我还不知道你了,面儿上做得跟婊子一样,心里面谁都没有,只有……“Anton冷笑着没说完,但他知道小婊子一定听得明白。
“人心都是人心换的。”小狗的声音抖得厉害,他要一面对抗身体里炸裂般的欲望,一面努力保持理智和Anton对话。
Anton没有回应,他从来没想过什么叫做人心。他的世界里只有服从与征服,即便是不离不弃念念不忘也是奴隶对主人的忠诚,再喜欢也不过是主人对宠物对玩具的新鲜。只有这样的关系才能让自己免受伤害。
他对于情感的认知停留在了父亲从他手中夺走一切的那一刻。
“能让人屈服的不是暴力,是人心。”小狗期待着Anton能听懂,他甚至期待着能够说服Anton放小猫回家。
小狗还是太单纯太善良,虽然走过那么长的黑暗,但小猫的陪伴与杜先生的出现让他还是相信每个人心底的真情,相信自己在Anton脆弱混乱的时候说的真心话能唤醒Anton的一些愧疚。
没想到这句话却刺痛了Anton。这是两个在他生命中长久对峙过的词语。暴力来源于他的家庭,他的父亲,将他儿时的一颗心踩碎,可如今他也继承了这暴力,甚至更为扭曲,埋葬了自己也践踏着别让的心。
他一度以为能够让他无比强大的暴力,却连面前这个虚弱苍白的小婊子都制服不了,Anton渴望的结果是欣赏小婊子从精神上一点一点被毁灭的过程。小婊子会在春药的作用下哀求自己给予抚慰,说出没有底限的语言,只为了求得身体上的满足,看那平时一副卖身不卖心样子的玩具到底能硬气多久,看看他说出那些下贱的话语时是多么的痛苦。
可这小婊子忍到了现在,嘴唇哆嗦得发青,每说一个字儿都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即便是这样他依然不肯屈服。弹簧一样的M最有意思,可必须有一个配得上的S能压得下那弹簧,Anton有深深的挫败感,自己居然已经软弱到了会去同情一个M从而不忍心下狠手。
Anton不是缺乏感情,只是他把所有的感情都定义为软弱,无论是温暖的或是会疼痛的,只要是牵动内心的感情,都有可能让自己受伤,通通都是负面的。
小狗稍稍一试探,他就马上缩回了自己厚厚的躯壳中,只相信绝对的压迫与统治。
“他对你到底有多狠,让你这样顺从,都离开了还刻在心里。”
“谁?”小狗一时反应不过来,在他十几年的生命中对他狠的人太多太多了,多到小狗已经不在意,他不知道Anton说的是哪个。而刻在他心里的人却只有一个,可那人对他从来不狠,所以他更迷惑了,Anton到底在问什么。
“你之前的那个主人,你心心念念想着的那个人。你给我讲讲他是怎么调教你的。”
“调教……“小狗抬起头有些迷茫地看着黑暗的房间。他已经彻底虚脱了,再也没力气说些什么,而Anton为什么还是不明白。
怎么调教的呢,把自己拥进怀里,揽进臂弯,把温暖的被窝给自己,好吃好喝的留给自己。想起杜先生,小狗那浑身的情欲似乎一下子都有了归处,恍恍惚惚中他竟看到了那熟悉的面庞,被堵塞的身子沉重万分,急促的呼吸也已经不能再提供充足的空气,血液的燃烧耗尽了所有,得不到满足的性欲最终还是把他吞噬了。他好像变得越来越轻,飘飘摇摇就挣脱了锁链,离开了那肮脏的躯壳。
飘出这屋子的那一刻小狗忽然清晰地意识
', ' ')('到他不能离开。不能死啊,弟弟还在这里,还没有把弟弟交给杜先生,自己不能死啊。小狗挣扎着用一丝残存的意识说出了那个词。
“喜爱……“
喜爱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光,喜爱不用趴在形形色色的人身下卖的日子,喜爱弟弟能站起来,在阳光下奔跑欢笑的未来。
喜爱一个人,就先要把他当作一个人。为什么Anton还是不明白。
虽然很轻,但Anton还是听到了安全词。卧槽小婊子不行了,脑袋都耷拉下来了。Anton拎着小狗的头发仰起他的脸颊,伸手探了探鼻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牙齿却还是死死咬着嘴唇掰都掰不开。
真是倔死了。
锁链解开的那一刻,小狗就像一捧飞絮飘飘摇摇瘫软了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轻得跌落在床上时连个声音都没有。
“爸爸,爸爸插插我,爸爸……“小狗在幻境之中呢喃。
又是爸爸,Anton皱眉。
“爸爸别不要我,我洗干净了就不脏了……“昏迷过去的小狗还是在忍受着发情药继续的折磨,他的身子紧紧缩成一团,手上虽然没了劲儿却依旧按在裆部。
不得解的情欲在体内横冲直撞,梦中焚身的欲火变得具体起来,是他拽着杜先生的衣角求爸爸插插,可杜先生却摇摇头,说他太脏,污染了自己的阴茎。
那是小狗自己心中最深的恐惧啊。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小狗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脸把老子的枕头都弄脏了。”
小狗皱了皱眉,昏暗的灯光中Anton也在皱眉望着他。
小狗猛地向后躲了一下,才看到原来是自己被扇得出血的脸枕在了枕头上,晕开了一小片血迹。
“躲什么,老子吃了你?”Anton说话冷冷的,少了几分凶狠,但依然感受不到任何温度。“操了这么久也操不熟,看到老子跟他妈的见鬼了似的。“
小狗低头向下看,自己那硬邦邦胀大的阴茎又柔软了下来,累坏了似的躺在大腿根上没精神。后穴里,乳头上那刺痒的感觉也都没有了。
“呦自己的鸡巴这么好看吗?还盯着没完了。“Anton白了小狗一眼。
“不是,只是……”
“是,软了,老子操你了,把你操射了,然后就软了。“
小狗抬头看Anton。他有些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昏昏沉沉中说了什么又骚又贱的话,死皮赖脸求着Anton操他。
Anton好像猜透了小狗的心思,故意让他难堪。
“你非要老子操你,求个没完没了,老子可怜你,就操你了。“
小狗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眼眶就红了。自己到底是个脏得没底线的贱货。
眼泪还没来得及流下来呢,又听到Anton冷笑着继续说:
“你求我说自己贱自己骚必须得下猛药治,要用一条人间至美的鸡巴做药引,我一想,人间至美的鸡巴,那不是只有老子有吗。”
都到了眼角的眼泪一下子就缩回去了。小狗知道自己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Anton又在这信口胡诌呢。但看起来Anton好像心情不错,之前那燃烧的邪火也下去了许多。每次性虐之后Anton的疯病总能有所缓解。
“我给你抹了解药,你昏过去了,老子不喜欢奸尸。“
恢复冷静的Anton也恢复了那层厚厚的保护壳,小狗看着Anton的眼睛,虽然平静了,但也再没有可能触碰到他的内心了。小狗知道,他试图说服Anton放掉小猫的计划没有成功,或许是因为Anton的心结太重,也或许是因为他自己太不中用,没说几句就昏了过去。
可无论如何他要带走小猫。既然明着来不行了,就只好暗着来了。
“谢谢主人。“小狗揉了揉眼睛爬起来恭恭敬敬跪好。
Anton就着昏暗的灯光看着赤裸的小狗。刚刚为了涂药方便脱了他湿透的上衣,这会儿这小婊子出了一身的汗刚落下,显得水嫩嫩的动人。就是那脸蛋被自己抽得血淋淋肿得老高。不过这小婊子确实生得漂亮,脸上这样了,脉脉含情的眼睛眨一眨反而更让人心疼。
“你那前主人,如果看你被打成这样儿,能给你休一天假不调教你吗?“Anton总是觉得小狗这样乖顺忠心,一定是严格手段教出来的。
小狗不喜欢听到Anton提起一切跟杜先生相关的话题。Anton不配。不过小狗是狡黠的,他不会顶嘴,他有自己的法子。
“主人今天为什么心烦啊?”小狗罕见地向Anton撒了个娇。虽然还是规规矩矩跪着,却支着脑袋眨着大眼睛望着Anton。
卧槽这小婊子又勾搭人。Anton早就知道这小婊子勾搭人有一套。要不是自己见到这小婊子的第一天中了这货的勾搭,也不会领回来这么个冤家。
“操你他妈的是又缓过神儿来了,要命的关头就死倔,一副要命一条
', ' ')('要心没有的傻逼样子,活过来了又开始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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