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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零最开始发现被关到这里时,记忆只停留在boss组织的酒会上,他被迫喝了几杯酒,剩下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酒有问题,以他的酒量那几杯还不至于断片。
凌零仔细查看了他所处的环境,室内没有任何可以用做工具的物品,窗外均是坚固的防盗窗,门被锁住不能打开,双手被手铐铐住。
他本事再大,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逃跑,那,只有一种机会了。
凌零悄悄站在房门口,听着门外的声音。许久之后终于有了动静,两个脚步逐渐走远,一个脚步走近并且按动了密码锁。
机会来了!
凌零打算等人开门进来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圈住对方的脖子,扼住对方命运的喉咙,找机会出房间。
他一米八的身高,做这个胜算还是挺大的,能进这个房间的想必最起码也是个小头目了,劫做人质也可以获得主动权。
凌零算盘打的很妙,只是……
进来的人竟比他还要高上一些,反应速度亦是极快,在他刚抬起手臂时,对方已经伸出腿大力给他小腿一踢,手臂一揽,凌零就稳稳当当地躺倒在了来人怀里。
这姿势凌零在舞会上和妹子跳舞的时候做过,那时候妹子是在他怀里的那个,现在角色调转,换成他被一个高挑俊美的男人抱在怀里。
这人他认识,正是冰焰boss的儿子景逸,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气氛一度非常尴尬。
“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景逸揶揄道。
凌零脸色一变,挣扎着想起来,无奈药劲儿还没过去,这个姿势腿也用不上劲儿,他又不想借力景逸,挣扎了一番没能站起来,反倒是更像被景逸调戏的良家夫男。
景逸趁机上下其手,摸了好几下,占了不少便宜。
不愧是BN的金牌杀手,平时应该严于律己经常锻炼吧,这肌肉,这细腰,这长腿。想到这人以后就是他的了,真令人兴奋,想开瓶珍藏好酒庆祝一下。
正脑补着以后的幸福生活,怀里的人突然不挣扎了,一脸震惊地瞪大眼睛盯着他。
景逸把凌零扶起来,单手挡着嘴干咳一声,装作无事发生一般长腿给后一勾,把门给踢上了。
砰的一声后,密码锁再次锁上。
机会失去就不再来……
凌零阴着个脸,警戒地看着景逸,小心翼翼地向后退去,心里不停地咒骂。
被关起来已经很恶心了,景逸还他妈是个变态。
“景少这是什么意思?”凌零让自己语气尽量正常。
BN和冰焰为了各自利益背地里都搞了不少小动作,明面上还是一副融洽祥和的关系。现在把他绑过来,是在计划什么阴谋,莫非想撕破脸?
但绑他有什么用,他一个杀手而已,不能涉及到BN高层,凌零想不通原因。
“别绷着了,你现在这虚弱样儿打的过我么。”景逸走到电视旁边按开电源,拿起遥控按了一番,换了新闻频道,伸手指指屏幕,示意他看,“看新闻。”
新闻主播正在播报一起恶劣事件,某社会组织发生内乱,于两天前在某酒店发生持械斗殴,伤亡惨重,其中包含了组织头目,一大不良势力直接陨落,消失于世间,原因暂且未知。
旁边还配了一张BNboss的照片,这个事件震惊了社会,造成重大影响。
凌零不可置信地看着电视屏幕,惊雷从他头顶劈下,宛若木头一样站在那里不动。
Boss死了?
为什么新闻只提了BN,丝毫没有提到冰焰,那天明明是两个组织的联谊酒会,不可能没有冰焰的人。
凌零双眼发红,呼吸不觉加快,扭头看向景逸,咬牙切齿每个字都咬得十分用力,“怎么回事。”
“新闻不说了吗?内斗。BN想内斗,这事外人也没法掺和。”
景逸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语气轻快,心情看似十分愉悦。
可不是?BN散了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冰焰,坐收渔利他可不是得开心到跳舞么。
只是为什么自己会被他掳到这里。
“我为什么在这?”
“我高瞻远瞩,提前得到了消息,就把你救出来了,不用谢我,以后就跟着我吧。”
“呸,是不是你们从中作梗?”
以凌零的了解,景逸十有八九是在说瞎话,BN高层虽然暗流涌动,但还不会进行如此智障的斗殴夺权。
景逸摊摊手,一脸无辜,说道:“这可和我没关系,都是他们自找的。只不过线人提前透露了消息给我,我不希望你被殃及。”
“你还培养了线人?”
“现在告诉你也没关系,为了防止背后捅刀,我有很多线人,渗透程度超出你的想象,万事都要小心为上。”
“BN真的……完了?”
景逸点点头,目光十分真诚。
凌零一步步退后,脱力地靠到墙
', ' ')('上勉强撑住身体,重重喘息着。
他从小在BN培养下长大,一直以来被教育的就是为组织做事,平时日里还要被监视行动。
可以说他的生活核心就是BN,从来没有考虑过个人喜恶,也没有资格和条件去考虑。
突然之间,他一直以来围绕的生活中心就这么消失了……
凌零迷茫的看着天花板,他的人生道路走到了断崖处,无法继续前行,不知道前路在何方。
凌零浑身脱力,腿软的站不住,缓缓地挪动到沙发旁,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神情复杂地看着身侧的景逸。
“所以,为什么…救我?”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吗?”
“……”
景逸答非所问,这让凌零脑袋更大了,他现在思维混乱的很,根本无法回忆细节,只记得两年前在蓝焰的会议上见过,那个时候景逸还没有实权,只是跟在老景后面露个脸,二人当时并无交集。
“算了,总会回忆起来的。”景逸见他状态着实不好,便放弃了,看着他呆若木鸡的表情有些心疼,咸猪手不自觉的就放到了他的膝盖上。
凌零身躯一颤,猛然想起来身边这个人是个变态,立刻伸手拍开他的爪子,想光速撤退与其保持距离。
而景逸看穿了他的心思,一个利落转身,手臂膝盖并用,一手抓住沙发扶手一手搭在沙发靠背,单膝半跪在他大腿上,利用身体的重量把他禁锢在了沙发的小角落中。
景逸坚实有力的身躯让他无法动弹,不得不被迫看着景逸邪笑着逐渐靠近的面孔。
“上哪儿去啊,宝贝。”
“快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好不容易把你弄到我身边,怎么可能放你走,想都别想。”
景逸俯下身把头埋在他的颈窝中蹭了蹭,伸出舌头轻舔着他的喉结,时不时含入口中吸吮着。
这情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打到凌零的脑袋瓜子上。
脖子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他十分害怕景逸会兽性大发直接给他脖子上狠咬一口,那他就直接嗝屁着凉了,他不怕死,但是不能死的这么窝囊。
同时也非常恶心,景逸正是年轻帅气风华正茂的年龄,但他对美男也仅仅是欣赏心态的喜欢,并不能接受男人在他身上又啃又舔的。
凌零惊恐无比,然而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开始口吃,“你,你,你快停下,你他妈在干什么你这混账王八。”
景逸十分满足的舔了舔嘴唇,眯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霸道占有的目光仿佛在看自己的囊中物,“本来不想这么快的,但是你竟然敢躲我。我今天就先把你办了,让你离不开我。”
凌零眼前一黑,脑袋嗡嗡的,知道自己药丸,有些绝望。自己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懵懂少年,他知道景逸眼神中热切的渴望代表着什么,现在这种状态,他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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