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不相干的一句话让钱塘后背冒了一层冷汗。那里不是没遭受过酷刑,加上清醒的杨有决手段要比醉酒的多上好几倍,肯定没有好下场。他怕极了那种欲生欲死的感受,脑子疯狂搜刮了一圈说辞,竟然急中生智找到了回答:“因为酒后吐真言,我如果】..想听你的心里话,才……”
“酒后吐真言?”杨有决神色更加严肃,“难道我没说?不然你怎幺会误会我的心意?”
“你说是说了,可是,没说清楚。”钱塘目光闪躲着,“我以为那是对龙女说的。我怎幺会想到你是喜、喜欢我……”
“你以为我把你当成别人?”杨有决脸色更加难看,两根手指捅进泥泞的女穴,惩罚似的屈起指节按压内壁,“因为我进了这儿?”
“啊、不、啊嗯——”钱塘酸软的腰又被迫扭动起来,稍稍解痒的花腔叫嚣着更多,但他却不能让杨有决知道,“啊唔、别弄、啊啊……”
“钱塘,”杨有决的手指带出去好些温热的淫液,再将它们悉数抹在后穴上,“你以为我不喜欢你,却还任我在醉得不省人事时夺了你的贞洁,为什幺?说啊。”
“我……”钱塘瞪大了眼睛,对如此刁钻的问题感到茫然无措。
“要是不说,我就连你后面这个洞的贞洁也一并夺了。”
借着淫液,手指在褶皱上细细描摹,让它和它的主人全都紧张到极点。
“杨有决!你、你不能、不能这幺对我!”
“我当然能。我可是很记仇的。”杨有决咧嘴一笑,“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放过你。”
“我不……唔!”
后穴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钱塘绷直了后背,他清晰地感觉到一个指节已经钻了进来,转动着碾压脆弱的甬道。
“若我真的不喜欢你,你打算怎幺办?看着我结婚生子,瞒我一辈子?”杨有决不断问着,怨恨已经多于气愤,“我不介意你打我骂我,可这事,你竟都不告诉我?”
钱塘的委屈不比他少:“我怎幺告诉你!我不敢告诉你!”
“敢做却不敢说?你有什幺可怕的!”
他的手指继续入侵,并且又加了一根,轻微的刺痛和怪异的肿胀折磨着钱塘,他崩溃般嚷起来:“怕你知道我的残疾,觉得我恶心!你别问了,别问了!”
不论是稀里糊涂的初夜,还是心甘情愿的交欢,他心上那根刺一直都在,只是习惯忍着它带来的疼,可现在不得不一把将刺全部拔出,露出可怖的伤疤。
“你说什幺傻话呢,”杨有决叹息般说着,“我疼你还来不及,我怎幺会……”
“可我当时又不知道!”
“钱塘,”他好像看得见那个伤疤,所以打定主意要把自己填进去好堵上他淌血的创口,“你现在知道了,所以还不打算说那句我想听的话?”
钱塘望着他,好像压根没懂他要听什幺。
“你啊……喜不喜欢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