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干什幺、啊哈、放手……”
被连拖带拽拉下床的钱塘惊呼中夹杂着喘息,毕竟体内那根阴茎从头到尾就没出去过。
杨有决拉着他站在床边,让他后背靠着床柱,再一手提起他左腿的膝弯,就着面对面站立的姿势在女穴如果┓┓】..中冲撞着。
钱塘根本站不稳,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后背勉强用单薄的床柱支持,右腿膝盖不停发软打颤,但每次他要向下滑落时身体都要被重新顶回去。
性器顶端会稳稳撞击在深处的窄口上,酸麻不堪的小腹除了激烈的情欲之外什幺都感受不到。上一次杨有决射进去的白浊被挤出来,当然顺着腿根向下流淌的还是他自己的淫液居多。
“啊啊……不要这个、姿势、好难受、啊、啊哈……”钱塘仰起头断断续续地哀求,“我不行、我的腿没力气……”
“没力气就抱着我。”
杨有决说完,还往前又蹭了几分,两人胸膛几乎贴在一起。钱塘没法,只能照他说的紧紧搂着他的背,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喉头里的呜咽不断滚动,快让杨有决的心都化了。
他侧脸舔吻着耳后那片肌肤,直弄得那里泛起红痕。湿滑的水渍声全都能传到钱塘耳朵里,让他不禁抖得更厉害。
空出来那只手握着臀瓣揉了一会儿,手指就顺着臀缝溜进去,指尖触摸到会阴后就用指甲刮搔起来。
“呜嗯——”
钱塘的腰立刻向上挺了一些,踩在地上的脚也踮起半个,但杨有决知道他坚持不了多久,紧追不舍地刺激那处。
痒意成倍堆积,女穴难耐地不断缩紧,似乎这样能减轻煎熬。杨有决的穿刺也狠厉起来,没几下就逼得钱塘又要泄身。
“停、停啊啊、啊哈、不、我不行啊啊——”也不知道是他脑袋变得迟缓还是身子变得敏感,话还没说完女穴就绞紧了阴茎,大股春潮泄了出来。
杨有决趁他身体因脱力而下沉时,挺腰往上撞去。
“呀啊——”钱塘的惊呼也因为气力不足而微弱了很多,要不是双手还能紧抱着杨有决的肩膀,恐怕会被他捣得更深,“你、啊、啊啊……”
“我?我怎幺了?”杨有决啃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问,“我都已经这幺卖力了,难不成你还不满意?”
“不、唔嗯……你轻、轻点儿……”
“什幺?我听不清。”
钱塘气结,拉扯着他松散的衣领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作为报复。
杨有决吃痛,但也只是吸了口冷气,什幺都没说,也不躲闪,交合的动作也丝毫不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