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啊啊啊啊]
谢星阑怔了下。
谢池趁机抽手,双手插兜,懒洋洋地往前走。
[完了我不淡定了!!是“我高兴”啊啊啊啊!!这是互通有无了!!池崽喜欢他啊!!]
[卧槽了!!]
[嫁儿子的心态呜呜呜呜]
[我的妈啊啊啊啊啊]
[谁还记得这是个恐怖片啊啊啊啊!!]
谢星阑大步流星跟上。
漫漫雪地里,二人并肩走着,背影一个高大挺拔,一个清瘦绰约。天地苍茫,万籁无声,白昼遥远。白雪堆在山脊,永远滞留,无法奔腾,无法蒸发,生命在这濒死绝望、显露丑恶。这里本该是孤独寂寞罪恶弥漫之地,却成了胜却人间无数的重逢仙境。
[呜呜呜,没有爱的地方才是地狱]
[原谅我文艺病犯了,有他在的地方,地狱胜似人间]
[文艺爱情片石锤]
[那年,我也有一个愿意陪我吃苦的女朋友……]
[住嘴!]
……
有谢星阑在,谢池并不需要再担心有人从上层掉下和自己争抢能量。
山洞里遮雪,他将外套铺在地上,开着手机屏,和谢星阑分享信息。
谢星阑扫了眼谢池的从老头那里获得的一把简陋至极的小刀,又想起他架在自己脖子上那把,问:“你之前在小刀上用了虚障眼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