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李景然问她有没有空的时候,她原本想说自己生理期到了,恐怕不能跟他滚床单了。
但转念又想到自己还可以给他口啊,因此也没了心理负担,欣然赴约。
她是在家里洗过澡才过去的,下午那身白色的裙装早给她丢垃圾桶里去了,她出门的时候顺带着将宫柏君的西装外套送去干洗。
系好安全带,钥匙刚插好,她余光瞥见副驾驶座上搭着的深色西装外套,眼睛转了转,又四下看了地下停车场周围没有人。
地下停车场安安静静,耳朵只听得到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音大到产生嗡鸣的程度。
鬼使神差地,如垂柳般细嫩柔软的手指挑起了宫柏君借给她的外套,犹疑地颤抖地抱在怀里,就像在和男人相拥。
呼吸开始急促,鼻尖开始冒汗,口干舌燥,既紧张又期待。
指尖攥着的地方起了褶皱,指甲最顶端的位置泛着尖锐的白,把桃花似的原生指甲颜色逼得往后退了一圈,红白分明。
鼻尖抵在衣领的位置,深深地吸气,让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从鼻腔滑过气管,最后在肺泡里沉淀,要让身体的每个细胞记住他的味道,要将他的形象深深地刻进记忆里,永不褪色。
她细细感受着这一绝妙的瞬间,感受着这一场绝美的艳遇。
“嗯——”
憋气到极限,才呻吟着将气呼出来。
焦点再对上她脸的时候,她的面色已经逐渐潮红,目光迷离,饱满的充满了肉欲的嘴唇微张,吐出潮湿的无声的呻吟。
她抱着男人的做工精良的西装外套,让领子扣在自己颈间,就像男人弓着腰,将下巴搁在她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