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清婳脸色略微一变,身体一动,化为了一道白烟,落到了那一片悬空的莲池之上,身体优雅至极,隐在灵烟之中,若隐若现,充满的神秘和飘渺,
风飞云心头冷笑,巫清婳害怕被自己的弟子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只有隐藏到那莲池中,真是一个死要面子的女人,
浮屠塔的塔门打开,
当玉静走进來的时候,里面依旧一片狼藉,金佛倒塌,满是战斗过的痕迹,
玉静惊得嘴巴合不拢,从未想过佛尊的清修之地,会变成这个模样,
“佛尊……这……这……”玉静跪在了地上,心中满是疑问,
“魔头风飞云闯入了浮屠塔,想要偷袭本尊,已经被本尊给给镇压。”巫清婳仙音浩渺,就像一阵大道佛音,
玉静这才看到被铁链绑在柱子上的风飞云,他邪气凛然的对着这小姑娘一笑,顿时将玉静吓得不敢再看,忙是收回了目光,
原來他就是大魔头风飞云,无恶不作的坏人,不过他竟然敢偷袭佛尊,肯定被佛尊一根手指就镇压了,
玉静虽然身在驭兽斋,但也听过风飞云的凶名,根本不敢再看风飞云第二眼,喋喋诺诺的道:“佛尊,弟子有要事禀报。”
“何事。”巫清婳站在数十米高的灵烟中,居高临下,圣洁端庄无比,
玉静犹犹豫豫的道:“刚才弟子经过玉墨和玉络的修炼住所,在门外听到她们谈论的话语,玉络……玉络……她……”
“有什么话直说无妨,吞吞吐吐也算是佛门弟子。”巫清婳冷声道,
玉静吓了一跳,连忙道:“玉络已经怀孕了两个月。”
“轰。”
这绝对是爆炸姓的话语,不仅将巫清婳给怔住,就连被绑在柱子上的风飞云都讶然,
巫清婳雷霆震怒,立即传音,派遣了千岛潭的八位第三代内门弟子,亲自将玉络给捉到浮屠塔,
玉络乃是她的近侍女佛童,年纪只有十五岁,从小就在驭兽斋长大,纯洁的就像一张白纸,但是现在她怀孕了,而且已经怀孕了两个月,这孩子是谁的,
一个女人要怀孕,背后必然有一个男人,驭兽斋乃是男人的禁区,她的男人又是谁,
风飞云也心头大乐,立刻将有好戏看了,驭兽斋除了他,居然还有另一个男人混了进來,还搞大了巫清婳的近侍女佛童的肚子,真是太本事了,
对于修仙界的男人來说,能够让驭兽斋的女弟子倾心,那绝对是天大的本事,
能够让驭兽斋的女弟子为他怀孕,那本事就大得通天了,让风飞云都不得不佩服他,
不出半晌,一个容颜清秀的少女被带到了浮屠塔,这少女姿色自然不俗,见到了巫清婳之后,便立即跪在了地上,呜咽哭诉,道:“玉络有愧佛尊,有损驭兽斋清誉,求佛尊赐玉络一死。”
巫清婳头上的发带已经系好,佛衣也穿得格外的整洁,站在浮屠塔的最中央,高挑的玉躯,站得笔直,身上的线条无比柔美,冷声道:“你自然是该死。”
被绑在柱子上的风飞云,大笑道:“杀不得,杀不得,杀了可就是一尸两命。”
玉络长发散乱,满脸是泪,趴在地上,双手抓着巫清婳的佛衣,哀求道:“玉络固然该死,但是腹中的孩儿却是无辜的,求佛尊饶他一命,待到孩儿出生的那一曰,根本不用佛尊出手,玉络愿意自绝在佛尊面前。”
巫清婳冷笑,道:“孽种也必须得死,不可能让他活着來到这个世上,这是整个驭兽斋的耻辱。”
听到这话,玉络整个人都像失去了生命一般,手轻轻的摸了摸小腹,眼中的泪就像雨滴一般“哒哒”掉在地上,充满了绝望,
风飞云大叹道:“灭绝人姓啊,孩子是无辜的。”
“风飞云。”巫清婳一声厉喝,身上全是寒气,道:“整个驭兽斋只有你一个男人,你这魔头,简直太作恶多端,丧尽天良,孩子就是你的,你自然不想他死,居然敢祸害我驭兽斋的女弟子,就算她们母子死了,也是你害死了他们,与本尊无关。”
“诶,诶,我今天才刚下太阿峰,她肚子里的孩子却已经怀了两个月,关我毛事,要是你明天怀孕了,说是我干的,那我……也就认了。”风飞云邪邪的一笑,
巫清婳脸色更沉,贝齿咬动,手掌之上凝聚杀光,化为一道剑形,要将风飞云的舌头给割下來,
而就在这时,外面,一个老妪神色匆忙的飞了进來,肃然的道:“佛尊,大事不妙,两个月前,玉络前來藏金阁取《金蚕经》,说是佛尊你要参悟,至今尚未归还,刚听到玉络怀孕两个月,我才意识到蹊跷,难道……”
巫清婳脸色大变,苍白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