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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的时候都在想要怎么写完,结果做梦梦到他们两个。
开了Forest,林中细雨的背景音一出来我就灵感pupupu涌出来。也是够强的。
————
林海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可是自己明明就在闻森的房子里,怎么会无缘无故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面向的是紧紧闭合的窗帘,自己正疑惑,听到“嗡嗡”的声音,自己猛的转身,在一片明亮中看见自己正裸着下身趴在床上,
黑色的假阴茎插在自己的穴口嗡嗡作响,自己腿缝间夹着枕头,双手探到下边摇着臀用枕头尖去摩擦自己的花蒂,爽得他塌陷着腰,紧紧咬着自己的牙齿不让自己叫出声。
他记起来了……
那是他第一次使用假阴茎,当时他咬着牙塌下腰,是想要有人从后面狠狠地肏进去把他填满,那尺寸的阴茎根本没法满足他。可当时自己又忍着羞耻不好意思叫出声来,于是被自己磨得脸颊跟身子都泛了潮红,对自己又不太狠心,于是卡在高潮前,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吊得他都快疯了。
怎么回事?
怎么会看到这些?
林海的视角不断后退,看见了坐在枝干上舒缓着自己的闻森。
闻森闭着眼,脖颈高昂,林海看见汗珠在月光照耀下泛着光从他鬓角滚落,脖颈高昂让自己看见他喉结上很明显的滚动,他单手撸动着自己高翘的阴茎,撑在树枝上的手握得死紧,似乎就要暴起青筋。
他似瀑布的黑发有频率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曳着,林海眼里是两人自慰的两幅画面,他像是意识到什么,向后退了两步,缥缈的月光映着他眼里的震惊。
他只是看着高高坐在树上的闻森,看那个像神明一样的人似兽类为他深陷囹圄,喉结滚动吞下去的像是他就要压抑不住跳动出来的心脏,看他舒缓结束后睁开那双流动着绿色光芒的眼睛,里面还残留着没有压下去的欲望。
林海脑海里两幅画面不断交织,他在这个世界里一退再退,最终睁开眼坠落到现实。
树枝攀着他的手臂,上边的枝叶轻轻颤,
林海心神一动,它便倏地没了踪影,只有缠在小指的细小枝条在指尾绕了一圈,上边的嫩叶摩挲过指缝,像是要跟他打招呼。
林海抚上它给它回应,待它安分了把头看向窗外明亮的天空。
又一年夏天到了。
他还记得他们去年相遇也是在初夏,林里下着雨,一切都被洗成湿湿的绿色,他在林里摔了一跤,看到这里有房子于是一瘸一拐来到门前敲开了这扇门。
他记得当时闻森那深沉的目光,他记得闻森蹲下身细心为自己处理伤口的模样,他记得那沉稳的呼吸喷在他的受伤的膝盖,从他当时的角度能看到他垂下的睫跟高挺的鼻梁……
那时屋外很暗,整片森林里似乎只有这一片光明。
有这个他素未谋面却一下子勾起自己全部的欲望的男人。
那时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么离开了,总而言之,离开以后,闻森的模样就一直在他脑海里浮现,充当他一次次自慰的幻想对象。
可是他根本没有想到闻森已经看了自己那么久。
林海闭着眼坐在床上,脑子里被闻森高坐在枝头的模样充斥,他双手探到那许久没有泛起洪潮的穴口,想象着闻森手里的东西插进自己湿软的穴里,填满了穴道挤压着肉壁,饱满的回头一次次深入内壁,爽的他似乎都开始痛起来。
可是区区手指又怎么抵得上那填满自己的阴茎?
林海手指按上自己急待采撷的花核,刺激得自己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双腿夹紧摩挲,仿佛又回到了最初什么都不会、只能用夹腿跟手指来安抚自己的时候。
他好想要闻森,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由他掌控。
林海脑子里都是闻森俯身紧贴着自己的模样,他阖眼倒在床上,从床上冒出来的树枝攀上他小腿,沿着腿根伸展,坚硬的枝条探进穴口,这次的枝条没有剥去粗糙的外皮,那粗粝的感觉磨得林海更痒了些,他在床上蜷着身子双腿并拢,手指还停留在花唇上方,那粗糙的枝干插进去,穴肉不满足地紧紧吸着它,吸收过淫水让它不断变大,变大,露在外边的部分伸展出新的枝条拉开他的双腿。
林海像是第一次被打开身体那样羞得伸手捂住脸不去看这场景,那些树枝也随了他的意愿,放任他无济于事的遮羞。
树枝探进他后穴,戳上他挺立的乳珠,伸进他口腔勾上他柔软湿滑的舌头,林海的呜咽被堵在嘴里,身体颤动着被送上顶端。
前面的花茎被树枝弄得根本没法软下来,
他
挣扎着想要摸上那里,又被它们挡住了。在它们的侍奉中直直射了出来。
只是徘徊在那铃口的枝早就瞧好了时机,在他射出来前钻进去吃下那些浓稠的液体。
林海爽得整个人都想要痉挛。
他实在太敏感
', ' ')('。
那些枝条就像闻森的欲望那样永远不知道满足,一次又一次深入他身体里所有可以进去的地方,像是要永远扎根于他的身躯。
林海眼泪都被弄出来,绯红着脸在迷乱中倒在床上喘息,感受到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树枝渐渐褪去,他缓了好久才从床上爬起来。
他身上尽是被树枝勒出来的痕迹,有些痛,可他竟觉得无比满足。
虽然那不是闻森,但是也足以慰藉他这么长时间来暗淡的心情,这似乎在告诉他,闻森就快回来了。
他像是在荒漠中寻到甘泉的旅人,小心翼翼地把它珍藏,每天只尝一小口,借此来维持自己即将干涸的生命。
假期早已结束,林海也携带着来自密林的枝条与自己一并回到大学。
细心的同学发现那绕在他小指上的木质尾戒,笑着问他:“林海,你手上这尾戒是那里面买的啊?还挺好看的。”
林海只是笑笑,回答他:“朋友送的。”
细小的枝条听到有人夸它,趁着没人兴奋地转了一圈,展着身子绕成一个手环,上边的的嫩叶还在轻轻颤动。
林海感受到它的愉悦,抚上手腕去摩挲它,被它亲昵地触上指尖,那一刻林海仿佛看见从指尖汇出来的的光凝聚成了闻森的形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可到底是什么都没有。林海失落地垂下眼帘,转动着手上的手环,无尽的光散落在地上,他踩着树影回到宿舍把脑袋陷进柔软的枕间选择安眠。
梦里有一树一树的光影摇曳,有虚无缥缈的风雾涌动,有湿润模糊的绿。
梦里有闻森。
梦里是闻森的过去,藏着无尽的话语。
林海目睹着闻森一次又一次跟着自己自慰,看着他一次次隐忍地释放自己,看他眼里的流光因为自己绽放异彩。
梦里的男人一次次伸出手想要触碰自己,每次梦醒林海的心都在为他颤动,醒来时对闻森的爱意总会深刻一分。
……你什么时候回来找我?
林海不曾一次在心里叹息默默询问那些树枝,仿佛它们是闻森的载体。自从那日发现了隐匿在他背后的脉络后,他就渐渐能掌控它们了。
树枝当然不会说话,它们能做的只是缠上它的指尖,像闻森过去做的那般扣住他的手指。
林海当然也不期待它们的回答,只是垂眸看着它们紧紧扣住自己,像是永远不会分离。
——“我们永远不要分开。”
那是梦中他对闻森说过的话语。
林海记起来了。
六岁那年他格外嗜睡,学前班的孩子个个精神充沛,只有他是个例外,每天昏昏沉沉,倒在桌子上就开始睡觉,醒了以后还说着要去梦里找好看的大哥哥玩。
周边的人都认为他中了邪,妈妈一直不相信所谓邪神的存在,却因为他的状况不得不妥协,找了所谓神婆给他作法,奇怪的是,自从作法之后他的嗜睡状况就渐渐好转了。
梦里的记忆太过模糊,林海早已经不记得所谓的好看的大哥哥是什么模样,但是时过境迁,如今他以第三视角再一次回顾过去。
六岁的他尚且看不出太明显的性别,他时常被哥哥抓去穿小裙子说自己是女孩子,自己打不过哥哥就只能被他强硬着塞下裙子,呜呜地哭着反驳,可是说话又说不过哥哥,他就只能带着难过跟愤懑进入睡梦。
梦里的他跑进一片森林,他穿着小裙子哭得好厉害,想要脱掉,但是脱掉了就没有衣服穿了,于是他就蹲在树下呜呜地哭。
闻森这时候就踩着堆起来一层的树叶来到他面前蹲下,问他:“小妹妹怎么哭得那么厉害?”
自己抬眼看到那双绿色的眼睛,一刹那都不会说话了,甚至被打了嗝。
“才……才不是妹妹,嗝,是,是……弟嗝,弟弟!”
他哭着嗝,被闻森的话语激得有些恼怒,巴不得掀起裙子让闻森看看自己的小弟弟,但是一想到自己特殊的身体,又只好哭着再强调:“我真的不是妹妹呜呜呜……”
“不是妹妹怎么会穿裙子呢?”
闻森的手抹去他的眼泪,手帕覆上他的鼻子给他擤鼻涕,他一点也不客气,把那手帕当成纸巾用力擦了擦,通了气后红着鼻头喘息:”都怪我哥!他逼着我穿的!我,嗝,我打不过他,嗝,他好讨厌!”
“嗯,确实讨厌。”闻森顺着他的话,摸摸他圆润的脸颊,顺手捏了捏,问:“要不要跟我走一走?”
闻森向他张开怀抱。
“走去哪里?”
“去周围看看,要不要?”
“要!”
自己盯着他那双漂亮的、幽绿的瞳孔,像是中了邪,向前走了两步,撞进他的怀里,被他拦膝抱起。
那应该是他第一次被这么好的人抱起来,视野突然拔高,仿佛伸手就能触碰到头顶摇曳的树枝。
“你好高啊。”他的手撑在闻森的肩膀,刚才的小情绪因为视野的变化消失,他感叹道:“以后
', ' ')('我也要长到像你那么高。”
“那你要加油啊。”
“我会的。”
他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旋转飞舞的落叶,看他们汇成长了翅膀的小球,扑棱着翅膀在他面前飞来飞去。
小孩子的视线总是容易被新奇的东西
吸引,他伸出手想要去抓住它,却像是被调戏一般,那飞球在他手上虚晃一枪,飞出他的掌心。
“你放我下来,我要去抓它!”
自己蹬着腿备注闻森放下来,撒着欢在林间追逐那飞球的身影。他跑得很快,小路上的障碍又多,但是它们在自己绊上它们前就避开了自己,让自己畅通无阻,在林窗抓住了那顽皮的球。倒在柔软的草地上笑。
闻森又蹲在他身旁,长长的发拂过他的面颊,被他一把抓住,于是自己又撞进他眼中幽深的绿里。
“你真好看。”
他自己松开抓着闻森头发的手,在草地上一个翻滚,坠入现实中。
留下闻森呆愣在原地。
此后他每天都会来,只要陷入睡眠,他就会在梦里看到闻森。
他从来不问闻森是谁,只是每天都会来,把闻森当做树洞那样跟他分享自己的欢乐跟不满,在他被迫离开梦境的前一晚,他还跟闻森许诺。
他说:“以后我要买一个小房子,把你关进去,里面黑黑的,只有你的眼睛发亮,最好看。”
“然后我要你一直陪我玩,我们永远不要分开。”
说着永远不要分开的他在未来的十几年里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丢下闻森独自守在这片森林。
林海无法想象闻森的心情,他只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的星光渐渐暗淡下去,不再对他的到来抱有期待。
林海的心一片抽痛,他第一次在这回忆中迈出步伐从身后拥住闻森。
虽然那只是一片虚影。
虽然如此拥抱也无济于事。
世界在刹那间崩塌,林海被迫从梦境中清醒,他转头看向小指上的尾戒,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外面又下起了雨。
林海闭着眼睛,仿佛又回到了去年夏天,回到那片聒噪的森林,有蝉吟,有蛙鸣,有鸟语,有暴雨冲刷把树林糊成晕开的绿。
他再也梦不见闻森。
每夜每夜只有脆弱的枝丫陪伴着他。
就算梦不见文森佐又有什么关系呢?
梦境不再来,你仍是我爱。
林海被推进喧嚷的人流去感受世界的鲜明色彩,生活渐渐变得忙碌起来,期间不乏有追求他的人,他自然是轻笑着拒绝,告诉对方自己已经有对象了。
他每年夏天都会回去那片为他创造了无尽爱欲的房子,在森林里感受无尽的生息,让上了发条的自己在此地停留,让时间在绿色的洪流里泛滥。
他身后的叶脉只有在这里才会泛起温度,流动的冷光让他的血液在灼热的夏天里沸腾。
你说种一棵树要多长时间?
林海不知道。
一年又一年,他等到了哥哥的婚宴,林川叫他再找一个对象,他敷衍着林川,带着来自嫂子的祝福进入梦乡。
梦里他陷入无尽深渊,梦里是一片昏暗,模糊中他看见头顶明黄的月亮,还有……
还有那棵被焚烧的巨榕。
梦里没有任何声响,就像那晚闻森留给他的沉默。
他向前一步想抱住这树干,一切又像从前那般消失殆尽。
隔天一早林海就开车回了老家,下车直奔那片他进入过无数次的森林。
他像跑回了几年前那片鲜亮明丽的过去,树林间的一切都活了过来,他在光影中穿梭,穿梭喘息着来到门前。
林海身上的一切都活跃起来,血液在沸腾,指尾的树环欢快地转动,背上的叶脉涌动着夏日的躁动。
他整个人都想要烧起来。
这座房子他进入过无数次,此刻却像一个近乡情怯的游子那般,他没有推开门,而是忐忑地伸出手敲响门扉。
林海心脏伴随着森林的旋律跳动,他几乎要屏住呼吸。
门被徐徐打开。
开门的人有一双漂亮的、幽绿的眼睛。
清澈透亮,熠熠生辉。
林海向前,抱住了夏日的清凉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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