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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在银环上的铁链被解下,林初舒了一口气,可怜的阴蒂终于脱离苦海了,但也没有完全脱离苦海,还穿着银环,被银环刺穿的地方因为拖着重物行动,不断被扯弄而渗出血来。靠,伤口要发炎了,搞不好会化脓。
小穴里的花枝和铁柱被人一把抽出,随后有柔软触感的东西塞了进去,是折了枝的红扶桑。林初猛然回头,面色惨白地按住谢长庭的手,眼含泪光,低声恳求道:“塞到后面好不好?”
上回的人参果惨记,林初还记忆犹新,着实不想再经历一遭。
林初仰躺在粗糙又坚硬的地上,双手抱着高抬过肩的膝窝,将下身毫无保留地敞开。谢长庭压在她身上肆意驰骋,一下一下撞得她背后生疼。
“扶桑花下的你,很淫荡。”谢长庭咬着林初的耳垂,轻吐热息,“现在的你,也很淫荡。”
“啊!哈啊~啊~啊……”回答他的是林初意乱情迷的娇吟。
谢长庭按住林初的肩头,将分身重重挺进,深入甬道尽头,寻到另一个秘境。
宫口紧紧吸着阳物的顶端,不忍它离去,却还是挽留不住,发出“啵”的一声,作为送别吻。
炙热去而复返,作弄宫口的深情,一次又一次。
“呜!啊!哈啊,啊,呜呜呜……”林初泣喘不止。
“想要吗?”话落,又是一番猛烈冲刺。
林初坚守着最后一分清明:“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呜呜呜……”
谢长庭吻着林初汗湿的额头,说:“如你所愿。”
“唔!啊!”后穴突然被人破开,压着层层叠叠的花儿,直击深处!
谢长庭将绵软下来的性器从林初体内抽离,然后将人从地上提起来,抱着压在门上吻,其实,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
林初双手环绕在谢长庭的脖子上,背靠朱门,腿半缠在谢长庭的腰上,似落似不落。不盘腿缠腰的话她会掉下去,但真盘她又使不上力,于是就只盘了一半。不得不说,这个姿势极累。
林初感受到身前有一硬物正在逐渐苏醒,耳边是谢长庭的声音,“站得住吗?”
听听这是人话吗?林初含泪摇摇头。
“那便跪着。”说完,谢长庭就将林初翻了身放在地上。
灼热昂扬的肉刃在开满花的洞穴里横冲直撞,肆无忌惮地进攻、掠夺着,将一墙花瓣碾碎成汁,鲜红的花汁沿着穴壁汨汨流下,妖冶迷人,一如那满丛红艳的扶桑花。
膝盖狠狠摩擦着地面,人被撞出去又被拖回来。
“唔!啊!呜……”银环被人轻扯着,玩弄着,前穴里受着情药的撩拨,后穴里正在被一柄灼刃重重贯穿,一次又一次。
“王爷,不要,啊!呜呜……”林初哭喘着求饶。
谢长庭上下拨弄着银环,身前动作不止,“不舒服吗?可都流水了呢。”
“呜,王爷,疼,啊……”
“疼得流水,嗯?”瞥见从小口里流落到地上的一汪淫水,谢长庭意有所指地说,“你可真淫荡啊,小狐狸~”
谢长庭禁锢着林初的腰,将银环向下拉,引诱道:“说,你是一只淫荡的小骚狐狸。”
“我,啊!是一只,哈啊,淫荡的,小,啊!骚,啊,狐狸,哈啊……”林初在坚刃的挞伐下喘着声儿。
“再说一遍。”
“我是,啊!一只,呜!啊,淫荡,啊!的,小,骚,狐狸,呜……”
谢长庭放开银环,掐上林初的腰,继续操弄林初的后穴,直将后穴里的扶桑花都捣成烂泥,汁液淋落。
最后,林初也跟这被捣成烂泥的扶桑花一样,烂泥一般瘫倒在地,身下好像有流不完的水,前面流,后面也流,地上积了一滩红汁白浊淫水交杂的混合液,十分淫靡。
“呃!哈啊,呃!啊!呜……”深夜里,一声声挠人心肺的痛苦呻吟声回荡在空旷的密室里。这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林初被吊在玉床正中间最高的一个吊环上,跨下横着一条粗糙的麻绳,麻绳两端分别绑在两侧等高的铁环上。
林初昂起头,戴着口枷的口合不拢,透明的津液不自觉地顺着嘴角流下来,沿着下巴流到脖颈间。身下麻绳深深勒入穴肉,双腿在空中剧烈地打颤,意识迷乱。
“塞到后面好不好?”是她哀求谢长庭不要把扶桑花塞到前庭里。
“不吃花?那回头吃点别的好了。”谢长庭将花取出,塞到她的后面。
朱门后的荒唐性事过后,谢长庭把她抱回了主院,然后把她放在了这里。
左边墙角的一个柜子上满是瓶瓶罐罐,谢长庭从中取下一个白罐子,里面是红色的膏体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她下意识地问。
“万红引。”是谢长庭的声音。
“是春药吗?”她问。
“不是。”谢长庭笑。
“那是什么?”她又问。
“你会知道的。”谢长庭又笑。
', ' ')('一根沾着红色膏药的手指伸进她的花穴里,将红膏涂抹在那花壁上,一层又一层,花穴口也没被放过,手指在穴口一圈一圈地把药匀开。
很快她就知道了万红引是什么。
痒,好痒,好痒。密密麻麻的痒意铺盖天地而来。
腿颤了一下。
随后,落在半空中的腿开始抽搐。
玉露宵和万红引同时发作——
“呃!啊!哈啊——”林初自虐般地使尽浑身力气去亲近那条麻绳,用穴肉紧紧绞着它,再用腰臀发力让下身在麻绳上前后移动,让麻绳狠狠地摩擦她股间的小口。对,就这样,磨烂那张小口,磨烂它,就不痒了……
麻绳磨着小口,也磨着穿了环的阴蒂,阴蒂被挤压出一丝快感,似有一串酥麻的电流从那里导开,然后传遍全身。
有一瞬间,林初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了身下动作,静静的,直到一股水流冲下身来,湿了麻绳,也湿了玉床上的白狐皮毯。
双腿在空中晃荡。
林初喘着气,有些失神。
没过多久,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又席卷而来。
林初攀着吊住双手的那根绳子,顺着绳子拼命把自己往上提,然后失力地放开,任自己坠落,重重地坠落在那麻绳上,让粗糙的麻绳嵌入那欠挠的小口,同时痛苦地仰起头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呃啊!——”
“呃啊哈啊……呜啊……呃啊……”一次又一次地提起、落下,直到再也没有力气将自己提起来。
林初流着泪,用力绞紧双腿,让麻绳深深地、深深地嵌入股间。
真的好痒,好痒……
麻绳渐渐被血色浸染,白狐皮毯子上也晕开出一朵朵血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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