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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坐在一张做工精良的乌金木椅上,椅子腿很高,林初坐上去都够不着地,离地还有一尺远。椅面下方大概五寸远的地方有一层隔板,隔板上放着一个木盆。
林初还穿着白日里的那身衣裳,连鞋都没脱,只是身下风光无遮无挡,透过座下圆洞一览无遗。
林初的屁股陷在椅面正中的一孔圆空里,双脚分别用两根白色发带绑在两边的椅子腿上,双手被一条紫色腰带反绑在椅背后。
此时,林初正歪着头靠在椅背上气喘吁吁,次奥,便秘的感觉真不好。
“自己排出来。”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她坐上了这把令她十分难堪的椅子。好好一把椅子整成这样,真是白瞎了那么好的木料。
林初已经在椅子上坐了一刻钟了。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压抑不住的“嗯——”,林初面红耳赤,满头大汗,努力地沉下臀部,使劲地挤压肠道,试图把后穴里的一截黄瓜先排出去,腹部用力到抽搐,脖子上经脉分明。
“哈啊——”还是没拉出来,林初停下来,“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胸前是一片波涛汹涌。
又过了一刻钟。
“咚”的一声,一截削了皮的水亮莹润的黄瓜掉到了木盆里。
林初疲惫地瘫靠在椅背上,急促地喘息着,大脑有点缺氧的感觉。
还有前穴里的一根苦瓜。
后面是拉屎的感觉,前面是什么呢?林初暂时没想到有什么与之相类似的体验。
并不尖锐,也没有棱角,但不规则的相对光滑的瘤状突起,细细摩擦着紧致的肉衣,动作亲昵,像是在调情。
林初试着轻轻收缩阴道,然后用力向下倾吐穴口,再缓缓收回。
一丝丝透明混白的粘液从不知名的地方流出,向下流去。
参杂着水的粘液在穴口处汇聚,汇成水滴状垂下,拉长,像一根蛛丝连着一粒水滴,拉到极致,水做的丝线迸裂开来,滴状水粘液落到了木盆里,发出“嗒”的一声。也是让人脸红的一声。
“王爷,我……”林初侧着头,羞红的小脸掩在散落的青丝下。
“想要本王帮你吗?”侧躺在软榻上的谢长庭转过头来。
“不要。”林初想也不想地拒绝。
“哦?”谢长庭轻扯了一下缠在手中的丝线,说,“是吗?”
穿在阴蒂上的银环被牵动,林初有所感地惊叫了一声。
原本垂在地上不被人注意的白色丝线此时紧绷地垂在空中,从那方椅子下面探出勾起一片淡紫色的裙摆,直直地射向远处,而远处的落点的就是谢长庭的手。
“啊!——”丝线越绷越紧,越来越直,绷得微微颤动,阴蒂被拉扯得失了形状,变了颜色,从淡红到艳红,沉得要滴出血来,细细密密的冷汗从林初额头冒出,尖锐变调的呼痛声从林初口中发出。
丝线垂落在地,林初劫后余生般瘫软地倚着靠背,心跳一时慢不下来,呼吸也是,急促而沉重,扑通扑通,好似要跳出胸膛,呼哧呼哧,像拉破风箱。
还没等林初缓过来,静下来没一会的丝线又开始活跃起来。
“王爷,啊!——”求饶声湮灭在剧痛中。
藏在白色绣花鞋里的圆润脚趾禁不住向里用力蜷缩起来,绞着套在足上的白袜,背后的双手亦是用力握紧了拳头,弯弯的指甲陷入手心。
一次又一次,最终林初抖动着双腿,颤动着臀肉,于股间流下一池春水,稀稀落落地滴到底下的木盆里。
林初再说不出话来,只是进一口气出一口气地吐息着,两眼放空,虽睁着却好似闭着,凭空眨落一颗水珍珠。
好半晌,林初才反应过来。
噢,刚刚被玩到高潮了。嘶,阴蒂好痛。
啊,苦瓜还没排出来。排不出来,她就下不来。
经历过一次高潮的阴道,变得十分顺滑起来,但苦瓜依旧胡搅蛮缠,不讲道理地用突起的瓜皮耍无赖,赖着不走。
林初上下微动着臀,同时轻收,重放,缓回,苦瓜终于冒头了。
林初再接再厉,左右快速晃动着臀,像抖水一样,是个十分羞耻的动作。
好吧,以上动作都很羞耻,不过这个更羞耻。
林初想休息一下,便秘一小时的苦又有谁知呢。
若有若无的尿意袭上膀胱。
林初靠着椅背像是要睡过去。
下一刻,阴蒂上熟悉的疼痛唤醒了她的意识,拾起了清明。
“啊!哈啊,啊,哈啊……”
挑起的丝线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绷直地紧,只是第一下十分粗暴,而后的动作都算是温柔的,具有挑逗性的,有一下没一下的。
被束缚住动作的腿不自觉地弹了一下,若没有发带的约束,就要蹬出去了。
发丝贴在汗湿的脸颊和额头上,鼻尖缀着一滴透明水珠,将滴未滴。
“哈啊,啊,哈啊,啊……”林初昂起头喘叫着,
', ' ')('露出修长的脖颈,颈间的黑鳞蛇皮颈圈在雪白肌肤间十分醒目,是有主的。
阴蒂被挑弄得羞涩起来,红了脸。藏在阴蒂下的隐晦小口哆嗦着吐出飞流而下的泉瀑,哗啦啦地,淋湿了密林,溅了一盆。黄色的液体带着一股骚味,在热气中弥漫上来。
林初眼角泛着红光,口中仍是一片跌跌宕宕的吟哦之声。
越来越多的液体积攒在被堵住的穴道内,难耐的已见缝插针地流了去,聚在冒出一角的瓜头上,抖落在已经收获颇丰的木盆里。
意乱情迷之后的虚弱感十分强烈,林初枕着椅背,回着气。此时,衣服里外都被汗液浸湿了,穿着十分难受。
恢复一些过来的林初又开始和那根顽固不出的苦瓜作斗争,用力地把它挤出阴道。是不是生孩子也是这样呢?林初思绪飘渺。
腰部用力过度,泛着酸意,浑身都颤颤的,有气无力。
苦瓜已经出来一半了,就算不用力,根据重力,它迟早也会自己掉下来。
半刻钟后。
Duang的一声,苦瓜掉进了木盆里,砸起了一片水花。
没了阻碍的积液有了宣泄的出口,淋漓了个尽致。
林初彻底瘫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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