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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挑的白鹤站姿妖娆,修长的腿一直立一交曲,婀娜袅曼,仙风道骨于此毁了一半,还有一半,自不必说。
不远处是一盆小朵成簇、大朵饱满的蓝色绣球花。
因为,一只爱干净的小狐狸不仅会好好撒尿,还会在撒完尿后给自己做好清洁。
虽然实际没什么用,但这个流程还是要走一走的。
便如此刻,林初背对着盆栽半趴在地上,身后毛绒绒的尾巴盖住了花,也盖住了底下的小动作。
翘起的臀一扭一扭的,花心对着花球,蹭来蹭去,玩耍一般,甚而无意蹭落了几朵淡蓝的小花儿。
谢长庭甫一起身见到的便是这般场景。
难得没有阳奉阴违,谢长庭低头扬了扬嘴角,走过去将人从地上抱起来,“今日起得这般早?”
“憋醒了,就起了。”林初没骨头似的赖在谢长庭身上,头枕着他的肩,佯装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守在外间的方画和曲裳听到里间传来的动静,估计二人都起了,便端着一盆热水以及一些洗漱用品,撩开珠帘,绕过屏风,进来侍奉。
带着人回到床边坐下,从方画手中接过已拧湿的一方棉巾,谢长庭捏捏林初的后颈,让她抬转过头来,然后,边给她擦脸边问:“早膳想吃些什么?”
很好,回笼觉算是彻底泡汤了。
于是,林初想了想,说:“豆花,要甜的。”
谢长庭放下手,捏着那条失了热气的棉巾向外摆了下,立于一侧的曲裳立即眼明手快地接过。丢了帕子,谢长庭道:“怎么,豆花还有咸的?”淡淡的疑问中有淡淡的稀奇。
看,谢长庭和上大学前的她一样没有见识。
点点头,林初已经见怪不怪了,“对啊,不仅有咸的,还有辣的。”像是黑暗料理。
“还有什么吃的?”
“吃的很多啊。”
“比如?”
“比如,烧烤,火锅,烤肉,炸鸡,麻辣烫……”林初说得很笼统,可以说是有点敷衍的,因为她觉得没有展开说的必要,就像麻辣烫,有很多家,但并不是每一家都好吃,可她要是说具体了,冠上店名,只会让人一头雾水,问得更多。
这不,问题它就来了。
“烧烤?”
“就是,用炭火隔着铁架烤肉或蔬菜,边烤边加调味料。”
“火锅?”
“就是,往煮沸的口味汤底里加吃的,即烫即食。”为了防止人一个个问,林初主动道,“烤肉和烧烤差不多,只是用的设备不一样,一个明火,一个电热。电是这里没有的东西,”顿了下,林初突然觉得这样说不严谨,随即改了口,“也不能说没有,只是还没有被发现、被利用、被使用……”
甜豆花上了桌,林初也满足了人突如其来的好奇心。
当晚,谢长庭就在院子里摆上了命人临时组建的烧烤架,燃上了原本过冬用的煤炭,在林初眼馋的注视下吃上了烟熏火燎得飘香四溢的烤肉。
这人真是坏透了!
看着眼前招摇而过的一串嫩得流油、香得扑鼻的烤羊肉串,林初不禁在心里怒斥某人的恶劣行径。
瞥见人眼巴巴的窜出小火苗的视线,谢长庭悠悠地饮了口松花酿,挑着笑意有所指道:“虎口扑食,有胆无谋。”
是谁扑食不成反被扑?是她!呜!为什么要和谢长庭下棋!为什么要赌输的人今晚没肉吃!林初欲哭无泪地拿起一串烤蘑菇,无比伤心地吃下了它。
“不问是什么,便吃?”见掌心空空如许,人混着一口青梅酒吞下他给的药丸,毫不设防、全全信任的模样,似是了然。
吞完药,林初擦擦嘴,顺从且无所谓地一问:“是什么?”
谢长庭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闻言,林初抬头望了眼弯弯的月亮,就知道。
关上房门,林初隐约感到有一丝燥热。充满蝉鸣与蛙叫的夏夜,总是没来由地令人感到烦躁。
帏帐里,不知药效逐渐上头的林初,渐渐有些意乱情迷,情难自禁地想找人贴贴,安抚她躁动的身躯。
早有所料的谢长庭抵着汲汲趋近的林初的额头,缓缓将她推远,从容有礼,慢声快意,“今晚的小狐狸,什么肉都没得吃。”
林初听又似没听到,仍扒着手脚,对人纠缠不休,但始终被人拒之一臂远。纠缠无果,林初便转头去寻叠在一侧的那床衾被,拥着它,埋头嗅取其上人夜夜覆眠残留的沉香许许;夹着它,好似那处无人填满的空肠也有了慰藉。
然而,就连这点慰藉也不许人有,擒住人手脚,将其从衾被上剥离。
不许人蹭,也不许人自慰,动手不行,夹腿也不行,直要把人逼疯。
林初要疯了,真的要疯了,浑身上下都跟着了火似的,没有一处不是烫的。
经久不灭的欲望,不得舒解的火热,燃存的一点理智,让林初咬牙切齿,“谢长庭,你,是,真,的,狗。”
', ' ')('谢长庭浅浅应了声,不拘小节地抽下人腰间的绦带,束住人的一双手牢牢栓在床头,一片裙缚一只脚在床尾,一片裙吊一只脚于床顶。完了,侧卧看人为情欲挣扎无度,听人呼喊他姓名,或嗔或求,心愉满怀。
“谢长庭,你放开我……”
“谢长庭,你摸摸我,好不好?亲亲我,抱抱我,我很软的……”
“谢长庭,呜……”
直到林初连叫骂的力气都没了,天也亮了。
谢长庭扯落人衣襟上的系带,隔着件粉白肚兜在人小巧的乳头上拧了一下,似褒似奖,“骂人的功夫倒是长进不少,又是狗,又是长屌无用的混蛋,还有什么,让本王好好想想……”
是秋后算账。
饥渴了一夜但又不允许被触碰的身体,陡然间被人狠狠对待,竟有种可耻的舒畅感。
林初若啜若泣地嘤咛一声,像一颗被狂乱雨点打到的含羞草,试图蜷起敏感异常的娇躯淫体。
但蜷缩的范围有限,仅仅是缩了缩手,弹了弹脚,挪了挪屁股,就再无可动的空间了。
一圈大棕小棕浓妆淡抹的乳家军被人捏着连衣提起,林初不得不挺起上身跟上,背悬离床面,痛感在乳尖聚集,眼泪被逼出眼眶,“疼疼疼……”林初一连喊了数个疼。
“可不是么,总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心理变态。”谢长庭复述了遍林初昨晚说过的话,浅笑着将食指与拇指间捏着的乳尖肉拧了半圈,继续往上提了几分。
“啊!”林初仰头发出一声惨叫,眨着泪眸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脆乳被拉长到变形,“呜呜,呜呜……”甚至说不出话,只能吞着哀鸣在喉间呜呜咽咽。
被揪住的那头渐渐抬高到她需要仰视的地步,目光上移,艰难地挺胸抬背,看一眼,抬一点,看一眼,抬一点,背挺得愈发紧绷,也愈发颤抖……终于,人放开了手,她像只折了翅的大雁,啪嗒一声,落在泥泞的山丘间。
一只胸虐完到另一只胸,林初倒在床上呼吸颤颤,根本无力阻止。湿漉漉的眼中流露哀求之色,背抵着床无路可退,只得一个劲地摇头,望人垂怜。却不知,这般,只会越发激起他人的凌虐欲。
谢长庭迎着人无声的求饶,伸手弹了弹那还未受搓磨的另一只乳,道:“本王向来一视同仁,”拇指指腹搭着中指指甲,左弹一下,“这只有的,”右弹一下,“这只,也少不了。”怪叫人放心的公正模样。
乳波荡漾,峰摇峦动。
手掌拍打皮肉的清脆声不绝于耳。
呜呼声亦不绝于耳。
红彤彤的巴掌印盖满双乳,在雪白的肌肤上晕染出鲜艳的色彩,左右更红些,上下的要淡些,恰似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可口又可人。
“唔!呜呜……”一颗桃尖被人咬住,无端啃噬,另一颗桃尖被人掐着,肆意拉扯。
“啊!哈啊,啊……”毫无前奏地被挺入、被贯穿,林初扭着腰,头在枕上歪来别去,喘叫不休,好像快死掉。
解开吊脚的裙缚,将人悬垂的腿放下,屈折成随心所欲的姿势,便以从各种角度进入。
“衣冠禽兽,披着人皮的山间豺狼,没吃过肉的恶鬼……”谢长庭细数人对他的各种评价,笑意愈盛,“原来本王在你心中,有这般多的形象,那现下,又是哪一个?”
林初在枪林箭雨般的进击中泣不成声,完全没法回答。
甬道和宫口都在有节律性地收缩着,谢长庭被夹得轻喟了声,又顶着人撞了两下,才抽身退出,就着人仿若窒息的空放迷离之情,欣赏人私处潮喷时独有的泉涌蜜流之景。
待人稍缓过神,便又继续挺腰直入,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坐实衣冠禽兽、山间豺狼与恶鬼之名。
身躯一颤一颤的,胸前的两个小山包也是一颤一颤的,颤动的节奏来源于下体间的活塞运动,时而剧烈,时而缓慢,时而让人如登极乐,时而要人溺于沼林深海,常常生死徘徊。
春景真言的药效发挥殆尽之时,林初也已被肏得淋漓尽致、神志不清了。
“食,食人花。”
“嗯,为什么是花?”
“因,因为,我,我是,花,花瓶。”
食人花趴在花瓶身上笑得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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