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少女上当受骗的声音从林里传来,而猎人早已将小鹿和少女都尽数吞噬于腹中。
……
“怎么办?”他哑声问,“没那个。”
雪竹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难堪地并拢腿磨蹭说:“那就算了。”
孟屿宁重重叹了口气,覆身吻她的蝴蝶骨。
还是不要让她吃药。
“难受吗?”
爬山爬到一半,一口气不上不下的,不难受才怪。
雪竹红着脸,小口喘气,没说话。
孟屿宁柔声问:“我帮你?”
雪竹没听懂:“嗯?”
他向下,头钻进了覆盖着两人的被子里。
攀至山顶的雪竹晕乎乎地想,原来山顶的风光是这样的。
孟屿宁扯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拭嘴唇,掐掐她的脸,问:“电影还看吗?”
近两小时的悬疑电影看了一半就被暂停,直到孟屿宁抱着腿软得打颤的雪竹从卧室里出来,又接着带她看完了一整部电影。
下半场的电影,雪竹始终保持安静,就连电影结尾那震撼的反转都未有多大反应。
后来孟屿宁接了个电话去了书房,雪竹又把电影从头看了一遍,强迫自己忘记刚刚在卧室里发生的一切,没了男人的打扰,一个人安安静静看完,才后知后觉地为这部悬疑电影那严谨的逻辑剧本设置而感到惊艳。
电影看完后,宋燕萍打来电话,问她怎么不在家。
今天是周日,单位团建的最后一天,宋燕萍回到家后发现女儿还没回来。
雪竹心虚地说:“我在屿宁哥家里。”
“你在宁宁家啊?那你晚上还回来睡吗?”
雪竹几乎是立刻说:“当然回来啊,妈你想什么呢!”
宋燕萍莫名其妙:“我想什么了我?我就问你在不在哥哥家过夜,过夜的话记得别给哥哥添麻烦。”
“……”
孟屿宁谈完工作后从书房出来,雪竹正好挂断电话。
她没由来地盯着他看。
他眨眼:“怎么了?”
衣冠禽兽大概就是指孟屿宁这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