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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星星次第亮起来了。一夜之间,就变了天,风呼呼地吹过,把遮盖星光的重云统统吹散在空中。那光像微弱的烛火,一时暗,一时亮,全凭着风的兴致,自己无力把控。风稍微大些,它便一下子熄灭,四周也重回黑暗。
随春山顶的殿宇内,也盛进了点点星光,映亮行云坚硬的下颌、挺拔的鼻梁,教锦的内里怦怦作响。
他此时撑在锦的上方,二人靠得极近,呼吸间,一缕栗色的发从行云肩上滑落,轻拍锦的面颊。锦有些发痒,侧了侧头,被行云的手强硬地捏着下巴转回来。
“为什么要逃?”行云出声,好似真心真意地迷惑不解。
“我为什么逃,神君真的不知吗?”锦气急,“我倒是想知道,神君将我困在此处究竟是何意。锦自问只是天庭一名普通的仙人,有幸与神君共事过几日光景罢了。却不知何时得了神君的青眼,使得您将我如小宠般驯养起来,这般折辱于我!”
行云揉了揉他的下巴,锦挣脱不开,只得拧起清秀的眉,用眼神控诉他的暴行。
“我早料到会有今日。若你不逃,本君又何须把你锁在屋内?”
锦被他蛮横的逻辑气得发笑:“神君,把人留下的法子多的很。放在往日,您若邀我,不才必会欣然赴约,可今时今日,我却再也不想多看您一眼了!”
“本君为何要考虑那么多。我想要,那你便是我的人。”行云垂眼看了他许久,此刻像是终于按捺不住,低头吻上了那两瓣张张合合的唇。
锦双手被缚,只得闭紧唇关,不让这个吻有任何可乘之机。他早该想到的,行云这样从山野林间生长而成的神明,哪里懂人间世代相传的什么礼义廉耻,连帝君都拘不住他。若是行云真开口向天帝讨要他,天帝恐怕也只会轻易应允。
而他的吻也是原始的,尚未开化的样子。叩不开锦的齿,行云便转而含住他的上唇,舌尖轻触,像一只正在讨要吃食的小兽。锦被他吮得酥了,挣扎也松动了几分。行云趁着这个时机,捏住锦下巴的手稍一用力,便长驱直入。
被击溃得这样轻易,锦惊得瞪大了眼,复又挣扎起来,却被全然压制,连软舌也叫人叼住舔舐,发出不堪入耳的声响。唇齿间不知藏了多少情与欲,通通教他吮了出来,沿着二人相交之处流下,滴落到枕巾上,洇开一团欲说还休的水渍。
锦被吻得昏了。
一吻结束,锦回过神来,骤然发现,自己腿间的小穴不知何时,竟已吃了一根手指进去。
“行、行云,你敢!”
“小书生,我现在心情不好。”行云咬着他的耳垂低语,“别喊疼。”
言语间,裹满脂膏的第二根手指也被送了进去。
锦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做这种事,整个人慌乱得不成样子。行云制住两条乱蹬的腿,重重舔上锦羞红的耳廓,津液连着舌与耳上的皮肤,擦出叫人面热的声音,直直传到锦的脑中,叫他耐不住地发出一声轻吟。
后知后觉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锦咬住下唇,半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行云撑起身子,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往里面加了第三根指头,修长的食指在小穴里放肆地揉。
扩张的间隔并不算长,一下子吃进这么多手指,即使脂膏已经在里面化开,锦还是有些受不住,小穴细密地疼起来。可这次行云不再打算疼惜他,眼见差不多了,便把手指一齐撤出。锦还没来得及体味这短暂的轻松,回过神来,一根滚烫的东西已经抵在了穴口。
他顿时白了脸,可脚腕已被左右抓住,只余腰腹在不断挣扎,使得男人的肉棒也在腿间乱蹭,看上去分明就是勾引。
好不容易离行云远了一寸,他却握着锦纤瘦的脚腕,轻易把人拖了回来,腕上细长的锁还在叮当作响。
不打算再作弄小书生,行云掐着他的腰,对准穴口,一鼓作气地挺入。
“啊——”锦只觉自己的身子被那根大东西撑裂了,痛得眼前发黑,“行云!哈,啊……混账!”
行云吻去他眼角渗出的泪,毫不留情地往紧致的内里顶。饶是再怎么守礼的斯文人,此刻也该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锦额头上冒出颗颗冷汗,嘴边“混账”“王八蛋”之类的字词反复出现,大概是读书人懂得的最下作的骂人话了。
待到把整根肉棒都吞进去,锦早已失却了所有反抗的力气。他的身体被冷汗浸透,内里含着男人的肉棒与脂膏,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像山涧里躲雨的可怜小鹿,叫人平白想狠狠蹂躏他,把他变得更湿。
行云也的确这么做了。
他抚上锦前头秀气的玉茎,粗糙的茧从柱身磨蹭到顶端,反复几次,锦不争气的身子很快就忘了方才的疼痛,吐出一股清液讨好面前的男人。
行云慢条斯理地揉着,下身也开始动作起来。抽出一小截,又狠狠顶入,痛意再度泛上来,可前头还在接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锦被作弄得受不了,可怜兮兮地唤他的名字。
“行云、行云,拔出来好不好……”
', ' ')('行云像是根本听不到他的话,对着穴里的某一处,突然用力碾过。
“呜、呜哈,啊……”锦腰身弓起一个紧绷的弧度,而后突然泄了劲,又重重落下。他尚未明白过来刚才的是什么,怎么叫他一瞬被抛上了云端。
行云双手掐住他细得要命的腰,将其悬空,胯部紧贴着他柔嫩的腿根,而后猛地开始极快地在穴内顶弄,每一次都操在那一小块销魂处上。锦身前的玉茎已不需要抚慰了,直挺挺地立着,随着被操弄的频率晃动,拉出银丝,落到锦阵阵绷紧的小腹上。
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的欲望把锦推得颠来倒去,无法动弹,头顶的双手握紧又松开。这个场景实在过于淫乱,心中的廉耻狠狠批判着他,肉体上的快感却又引诱着他堕落,锦被逼得泪眼朦胧,那些无处可去的羞耻便统统朝着罪魁祸首发泄出来。
“嗯,混账!行云、大、大混帐,呜啊,”他语调软得厉害,这番朝着行云骂出来,无异乎调情。
果然,小穴里含着的东西又涨大了几分,频率慢了下来,可行云抽出得越多,顶得便也越深,软肉被尽数照顾到,谄媚地缠上来,把肉棒裹得更紧。
身下的人眼眶都红透了,或许还流了不止一滴泪。头顶被腰带紧紧绑住的手腕牵扯住锦的手臂与胸腹,更显出他诱人的身体流线,被附在其上的黑发点缀得叫行云想把他狠狠弄哭。
行云俯下身,叼住了锦胸前嫣红的乳头,那粒小东西早就硬了起来,等待他的临幸。
锦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得哭着骂他:“你、你干什么!哈、别、别顶了……放开我啊,王八蛋!”
被舔着胸口,锦竟然从中品出了一丝奇异的爽快。舌头灵巧地从下挑起乳尖,将其在胸口上碾压,用牙齿反复磨蹭。锦的乳头很快便肿起来,泛着淫靡的深红色,光是被碰一碰就要受不了。他无助地挺起胸,嘴边辱骂的词句越来越少,只余下被玩透了的叫床声,又甜又软。锦用额头蹭着高举的手臂,嘴角甚至还含入了一缕漆黑的发,脑海中剩下的清明恐怕一分都不到了,如若不然,小穴怎么会对着男人硕大的凶器又含又吮,整根吃进去的时候脚尖都痉挛着绷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行云操了他很久,到最后,锦前头已经一点也射不出来了,行云却仍然不肯停下。
锦哭得厉害,呻吟也带上了浓重的鼻音。他软绵绵地抱着行云的脖子,用湿透了的脸颊在男人同样湿透了的颈窝里蹭,不断地求饶道:“不要了……嗯哈、行云、行云求求你……”
“没事的。”行云毫无诚意地安抚他,转而把肉棒送进更深的地方。那里被他灌满了精液,顶进去的时候像被一汪温暖的泉眼含着,爽得头皮发麻,叫人忍不住更快、更狠地操他。
锦因为多次泄身,早就敏感到了极限,此番再被这样粗暴地发泄,更是连磨红了的大腿根都在颤。眼神好似含着水,却一片空茫,早已失神。他徒劳地喘息,推拒,不知究竟起到了几分作用,又或是只能叫男人把他操得再度发浪。
后穴里的快感越积越多,可前头早已无法发泄。锦不知道如此下来他到底会怎样,可掌控的权力原也不在他手上。被猎人抓住的小鹿只得无处可逃地接受将被赐予的命运,不管水汪汪的眼眸有多楚楚可怜,叫声有多惹人怜爱。
情欲终于冲上了顶点,在那一瞬,身体兴奋得绞紧了粗长的肉棒,锦眼中的泪放肆地落下,连同后穴滚烫的淫液一起——他靠着后头高潮了。
水太多,太泛滥,交合处止不住地淌着,清液与含着的精液一同被冲出,滴落到早已湿透的床单上。
“骚透了。”行云冷哼。
他垂眸抹了一把锦腿间拉成银丝的淫液,在清冷的星光下,可以瞧见其中几丝乳白的浊色。
流出来便流出来罢,他不介意再射进去几次。
这样思虑着,行云托起锦的臀,再度深深埋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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