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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元兮被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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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林元兮险些被刘统领玷污后,魏昭便命人将侯府守死,将她禁足在内。林元兮开始还试图和他理论,但只要她开口提这件事,魏昭便将人扒光了肏一顿,直到她哭泣着连连求饶,才放了她。

几次下来,她便也歇了心思。白天在府内侍弄花草,晚上被魏昭压在身下辗转承欢。

只是近日魏昭每次与她缠绵完,不像之前那般射在外面。林元夕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份着实不便怀孕,于是在每次结束后,瞒着魏昭偷偷服下了从教坊司带来的避孕丹药。

魏昭怕她在府中无聊,便给她在园中扎了个秋千,又给她买了只狸猫。那猫儿才两个月大,通体雪白,一双眸子如同琥珀,林元兮对它爱不释手,取名为阿玉。

魏昭每日办完公事回家,都能看到林元兮抱着阿玉在秋千上看书打发时光。觉得岁月静好,便是这样了。

一日散朝归来,魏昭没有在院子里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快步走回屋内,只见她蜷缩在床上,眉头紧锁,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珠,看起来极痛苦。

“兮儿,你怎么了?”

“我,我月信到了,肚子疼得厉害。”

月信?魏昭虽然知道女子每月会来月信,但是府内没有婢女,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照顾她。

他焦急地问:“你来月信都需要什么?”

“从前瑞雪都会给我准备月事带和红糖。”

魏昭起身去屋外吩咐墨竹:“你去买月事带和红糖。”

墨竹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主子,我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买啊。”

“那去问你媳妇!”

“主子,我还没成家呢……”

“那去找你娘!”

眼看魏昭的无名火就要殃及池鱼,墨竹赶忙运步出了侯府,往自家庭院奔去。

不一会儿,一个年逾五十的妇人带着一个包袱,拎着几包药材和红糖跟着墨竹进了屋子。

“老妇见过侯爷。”魏昭连忙扶起她,让她赶紧看看林元兮的情况。

妇人在林元兮身边细细问了几句,心里有了数,便给魏昭回话:“姑娘没什么大碍,只是服用了避孕的药丸,葵水早至,有些气血不通,所以疼痛。”

“避孕药丸?我何时让她服用过此物?”

墨竹母亲对于主家的私事不变多言,“世子可先到门外等候,我给姑娘换身干净的衣物。”

魏昭带人出了屋子,站在门口面色阴沉。他费尽心思的把她留在身边,为她周全户籍之事,为她看护林柯,可她却背着自己服用避子之物。她是不愿意为他生孩子?

之前行房没有射在她体内,是因为觉得时机还不成熟。自己在京中尚未立稳脚跟,且她户籍之事办妥之前,两人也不能成婚。可是刘统领一事后,他实在是怕极,也是那一日他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在意。他想自私地把她留在身边,无论她愿不愿意。所以他是有意让她怀孕的,不曾想她却偷偷避孕!

但到底还是担忧她的身子,也不知道她那个药丸是从哪里来的,会不会伤身。魏昭吩咐墨竹去宫里请太医,来给林元兮看看。

太医在宫里伺候了这么多年,头一回因为姑娘家来月事被请出了宫。但是征远侯府毕竟掌握了全国半数以上的兵权,而面前这个少年将军是侯府嫡长子,未来的侯爷,所以并不敢怠慢。

“世子不必担心,下官刚刚查看过了,姑娘吃的那些避子丹药虽有些寒凉,但因所食不多于身子无碍。下官开两记方子,调理几日就好了。”

魏昭闻言松了口气,左手从广袖中伸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有劳太医借一步说话。”

“不敢不敢。”

待两人退至门外,太医开口问道:“不知世子有何吩咐。”

“不知有没有男子服用的避孕之物?”

太医活了一大把年纪了,从没想过男子竟主动要求避孕的。若是真不想有子嗣,让妻妾服药也就是了,从未见过要自己用药的。

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斟酌着开口:“回世子,并无此种药物。不过女子每月有几日是特殊时期,即使行房也不会受孕。还有世子若是需要的话,我可以给姑娘调配一些避孕汤药,世子放心,于身体无害的。”

魏昭沉思了片刻,“那就有劳太医了。”

送走了太医,魏昭回到屋里。床上的人听见是他回来了,虚弱地唤他:“阿昭。”

魏昭走过去坐在床边,替她揉着肚子,“还疼不疼了?”

林元兮轻轻摇了摇头。

他看着她皱着一张小脸,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襟,不发一言地默默忍耐着,责备的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你若现在不想怀孕那便不怀了,只是别再吃你那个药了,你这次肚子疼就是这个原因。太医刚刚告知我了避孕的方法,你……”

“阿昭,谢谢你。”

魏昭按捺住心头翻涌的情绪,把她往怀里紧了紧。

他这几日忙着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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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统领,确实疏忽了她。她从前是相府里的千金,虽说不受宠,但也是前呼后拥地长大的,府里没有照顾她的婢女确实不行。

所幸刘统领的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调查、上书、定罪、下狱……不过几日的功夫,曾经的禁卫司统领被下了大狱,在牢中疯疯颠颠的绝望自尽了。魏昭也终于抽出手来给林元兮安排婢女的事情。

第二日,林元兮自睡梦中悠悠转醒,睁开眼睛看见自小陪自己长大的瑞雪守在自己身旁,恍惚中以为自己犹在做梦。

“小姐,你醒啦!”

直到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林元兮才确定这是真的!

“瑞雪,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惊喜地抓住瑞雪的手。

“奴婢自林府抄家后,就被人牙子拉到集市上去贩卖。后来高家把我买了回去,做了外院的粗使丫鬟。今日征远候世子突然上门,说要把我带走继续伺候小姐。我一听能回到小姐身边,激动地磕头谢他,收拾了一下衣物就跟着回来了。”

“原来是他……”

“小姐,这魏世子与你……是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自己是他的外室?可她明明和他大大方方地住在侯府。是婢女?可是他却从未让她做过什么,锦衣玉食地养着,甚至比她从前在林府时过得还滋润。

“他拿着我的身契,算是我的主子吧。”

瑞雪见林元兮情绪有些低落,连声开导:“无论如何,世子对小姐是真的极好,不仅给小姐赎了身,还把奴婢找了回来伺候小姐。”她回头看了看,确定门外没人,低声对林若兰说:“小姐不知道,世子路上还向我打听小姐的喜好,从爱吃什么到喜欢什么颜色的衣裳,事无巨细。连月信日子这样的事他都过问,可见对小姐是极上心的。”

“你少胡说了。”林元兮轻拍了一下她,魏昭为她做这些,她心里不是不感动的。

“对了小姐,你知不知道,二小姐她也去了高家。”

林元兮一脸不可置信,“林若兰?她不是在教坊司吗?”

“她前几日被高家买回去做丫鬟了。听说是高家嫡女求了自家哥哥,从教坊司把人弄了出来,如今跟在高小姐身边伺候。”

“她从前那样欺负高哲哲,如今风水轮流转,林若兰竟然成了她的婢女,恐怕没有好日子过了。”

“谁说不是呢!奴婢从未见过二小姐如此狼狈的摸样,湿着衣裳在院子里罚跪,还动不动被掌嘴,甚至有一次被脱了裤子在外面被打板子……有一回,奴婢和她遇见,她还装作不认识奴婢,想必是不愿意让人见到她如今的境遇吧。”

林元兮听完瑞雪的话默了默,从前在府中,林若兰没少明里暗里给自己使绊子。而且她在外面向来横行霸道,落到如此田地,自己虽不会去落井下石,却也没什么同情的心思。只是感慨造化弄人罢了。

只是害死自己母亲的西和郡主,虽已没了头衔,但也好好地养在寺庙中。这杀母之仇,不知何日得报。

晚上,魏昭回府后,看见林元兮趴在榻上,拢着汤婆子在翻话本子。

“看什么呢,这么有兴致?”

“不过是寻常的话本子,你不让我出门,我让瑞雪去集市上帮我买的,打发时间。对了,还没谢过阿昭替我找回了瑞雪。”

魏昭伸手挽住女孩乌黑的长发,凑在鼻尖嗅到了栀子花的香气。

“不值什么,自小陪你长大的,你用着也放心。”

他拿出一个包裹,是桂嬷嬷当日交给他的,他近来事多,忘记给她了。

“这是你当日进教坊司的随身之物,都在这里了。”

林元兮神色一动,连忙打开包裹,翻开那些钗环终于找到了那块玉佩,激动地捂在心口。

“这是,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林元兮泪水溢出了眼眶,声音也有些哽咽,“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它了,多谢你阿昭。”

魏昭心疼的一把将她搂住,“没事了,以后都有我在。”

魏昭怕累着她,上床陪她躺下。林元兮像小猫似的钻进他的怀里,哼哼唧唧的吸着鼻子,两团软绵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胸膛,他被撩拨地起火。

“我今晚去书房睡。”少年闷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啊?”林元兮仰头,不解的看向他,“是有公事要忙吗?”

“不是,我怕我在这里会忍不住吃了你。”

林元兮大窘,红着脸往被子里躲。

“其实,还有一个法子能解燃眉之急。”

“什么法子?”

魏昭意有所指地看向她的双乳,林元兮纠结了片刻,咬着唇点了点头。

林元兮上半身不着寸缕地躺在床上,双手托着自己的奶子挤出深深的乳沟。魏昭骑在她身上,将肉棒在女孩的双乳间来回耸动。柔软的乳肉挤压着他血脉膨胀的巨物,和她身下秘洞里的滋味一样销魂。

“兮儿,喊出声音来,嗯,真爽!”

林元兮一边轻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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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乳头,一边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喘。魏昭的肉棒每次都顶到她的唇边,很快她的嘴唇上就沾上了龟头分泌出的精液。

“嗯,嗯,啊,嗯……”

“伸出舌头舔一舔。”

林元兮吐出小舌,在每一次肉棒撞上来的时候,用舌头扫过龟头。咸咸的精液含在口中,她觉得小穴里又涨又空虚,夹着双腿直哼哼。

魏昭看见她的媚态,伸手在她的腿间顶了顶。

“兮儿是不是也想要了,等过两天你月信过了,好好喂饱你。”

林元兮不一会儿就觉得手臂酸疼,放开了自己的双乳。魏昭见状,去匣子里拿了两个带着银铃的乳夹,一左一右地咬上了她两边的乳头。大手包裹起她的奶子,推向了中间。

随着魏昭的动作,她双乳上的铃铛响成一片。双乳被带的大幅度地晃动,被夹住的乳头被不断牵扯,林元兮感觉又疼又麻,身体里的快感不断累积,媚眼如丝地看着身上的少年。

魏昭被她看的勾了魂,将肉棒塞进了她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

林元兮睁着眼睛,发出呜呜的声音,感觉肉棒在自己的嘴里不断胀大。随着魏昭越顶越深,一股灼热的液体灌满她的口中。她的嘴被堵住,反抗不得,只得将那新鲜的精液全部喝进了肚子里。

魏昭神清气爽地跑去隔间拿布巾帮她清理,他爱怜地吻上了她的眼角,“兮儿真美。”

林元兮看着吃饱喝足的男人还来调戏她,撅着红肿的小嘴偏过头去不理他。

魏昭失笑,耐着性子哄她:“知道你这些日子在家中闷坏了,过几日等你身子舒服了,我带你去踏青好不好?”

一听可以出府了,林元兮来了精神,说南郊的峰宝山景致不错,想去那边看看。魏昭把汤婆子往她的小腹靠了靠,跟她讨价还价,“到时候要给你带个好东西才能出门。”

“什么好东西?”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数日后的清晨,魏昭舔着唇角用手指拨弄着林元兮的阴唇。刚刚被玉势和肉棒轮番肆虐过的小穴余韵未消,还贪婪地吐着淫水。

他拿出一对儿如龙眼般大小的物什,缓缓塞入了她的体内。

林元兮感觉有两个球状的东西塞入了自己的身体,冰冰凉凉的,不知为何物。

突然,那东西震了一下,惊得她缩了缩身子。

“阿昭,你给我塞了什么?”

“是缅铃。”魏昭好耐心地给她解释,“据说这缅铃遇热则会震动,喂给你下面贪吃的小嘴最为合适,是个好东西呢。”

“什么好东西,我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

待收拾停当,魏昭带人出府踏青。

林元兮坐在马车上,神色不安的绞着手帕。贝齿咬着唇瓣,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魏昭凑到她的身侧,在她耳边呼着气,“怎么了,兮儿,是哪里不舒服吗?”

林元兮瞪了罪魁祸首一眼,觉得体内的东西震了一下,娇呼出声,惊得她赶忙用帕子捂了嘴。

就这样一路煎熬地到了峰宝山,偶尔遇到山路难行,马车颠簸,林元兮感觉自己仿佛被那性器震的失了魂,一路上不知泄了多少次。

待到下马车之时,林元兮只觉得双腿都是软的,无力地靠在魏昭的怀里。

瑞雪看自家小姐一副不胜体力的样子,连忙伸手来扶。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林元兮羞赧地摇摇头,颤着声音说:“无妨,就是坐马车累着了。”

魏昭好笑地看着她找着接口,拿出帷帽替她带上。他可不想她这一副海棠春睡醒的模样被别人瞧了去。

林元兮小心地挪着步子,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缅铃的下一次震动,生怕自己一个脚软就跌坐在地上。

魏昭用力地提着她柔软的腰肢,让她把身体的大半重量放在自己身上。

“阿昭,”林元兮轻声说:“能不能把它取出来,我好难受。”

“兮儿刚刚在马车上不还是很快乐吗?怎的用完就要弃人家于不顾,当真是薄情。”

林元兮知道魏昭是打算和她无赖到底了,气鼓鼓地甩开他大步向前走,结果却听见了一串熟悉的声音。

“奴婢这就给小姐擦干净。”

远处的亭子里,坐着一群衣着华丽的女子。一身着红衣的女子正拉着裙摆,伸出自己穿着绣花鞋的脚,神情倨傲地坐着。

另有一身穿丫鬟服饰的女子跪在地上,从怀中掏出手帕,弯腰替那红衣女子擦鞋。

周围的女子看了这景象哄笑一片。

“没想到堂堂的柔则县主也有跪地给别人擦鞋的一天。”

“不知当初推我下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呢。”

“哲哲姐姐,我这走了半日,腿也算了,等下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兰奴,给我捶捶腿?”一个少女忽然娇俏开口。

“自然是可以,这兰奴只是我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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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最下等的女婢,什么都能做的。”

高哲哲一脚把林若兰的手踢开,“去吧,给张家妹妹捶捶腿。”

林若兰内心不甘,但面上却不敢流露一点。在场的众女都或多或少曾经与林若兰有过过节,如今都铆足了劲儿使劲折辱她。

她膝行至那张家姑娘面前,轻轻地给她捶着腿,可那张小姐却并不打算放过她。

“不愧是在教坊司待过的,这伺候人确实有一手。说说,都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林若兰羞愤不已,自己虽然进了教坊司,却还未来得及接客,就被高家买了回去,故而现在还是处子之身。

“回张小姐,奴婢未曾侍奉过大人。”

“哦?那真是可惜了,你天生下贱,光伺候我们怎么行?哲哲姐姐,你说是不是?”

红衣女子看着跪在地上的林若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远处,林元兮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虽然早已听瑞雪说了林若兰的近状,但亲眼所见,还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自己有幸被魏昭救出教坊司,免于折辱。但若是哪天自己被他厌弃,或是卖了、或是送人,自己失了清白,日子恐怕还不如林若兰。

魏昭一把揽住了林元兮,“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阿昭,我累了。”

“好。”魏昭对她是无有不应的,打横抱起她,返回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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