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佐不甘示弱,也跟着她洗手。
目光乱瞟,到韦江澜细长的手指上,就算沾满了白泡泡,也仍然有骨感。
清凉的水冲下来,把泡沫冲进下水道。
韦江澜甩甩手上的水珠,好笑地看她:“你跟着洗什么?”
秋佐0.5的属性被蔑视了。
“女朋友,你为什么觉得我不能反攻?”
虽然她自己说这话都没底气。
韦江澜直接把人抗起来,不顾秋佐的惊呼,把人放好,拉上窗帘,还煞有介事地把门关了。
秋佐像条不知危险的鱼,搁浅在滩上还闲适地惹垂钓者:“这么急?”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秋佐的羞耻是一次比一次丢的多,早所剩无几了。
当然,一回生二回熟的不只是姑娘,韦江澜上次已经把她的七寸都摸透了,怎样最致命,就怎样在边缘疯狂放火。
慢慢火候到了,韦江澜假装不经意地问:“出校门笑得这么开心,是在和谁说话?”
低头看秋佐弓得像个虾米,她额上是折腾出的汗,细密的。
原来是纠结这个。
秋佐一想解释,韦江澜就不停地小动作,似乎执着于让她讲话走音,最后姑娘气急眼了,捏着她腰上并不怎么软的肉:“你还让不让我,说了!”
韦江澜摇头:“不让了,我不听我不听,我不信我不信。”
偌大一个女神太太在自己眼前撒娇是什么感受?
如果韦江澜接下来不是缺德地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画面还是有几分美感的。
秋佐像个被她颠来颠去的皮球,最后一起一伏地趴在韦江澜身上喘气。
韦江澜顺着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香气,气早消了大半了。
秋佐起身,半跪着,认真看着韦江澜的眼睛:“我跟那个老师是顺道下楼,本来我去车库骑车就散了,你给我打电话,正好一起走出来。”
解释了等于白解释,还是没有韦江澜想听的。
还是憋着那口气,不过她能消化掉。
“嗯。”
秋佐已经悄悄把韦江澜的衣服也解开,白衬衣丢在手边。
“你是不是看到我和他笑了?”
韦江澜缄默,没否认,现在秋佐像条虫,在她身上不断开荒,急于把学会的付诸实践。
“你简直太可爱了,韦江澜,怎么也不跟我说呢。”
秋佐横冲直撞也算放了几把火,不知是韦江澜低估了小火星还是高估了自己这把干柴,真碰撞出了奇妙化学反应,俩人携手上高速,继续飞车。
“我笑是因为,那老师问我打电话的人是谁,我说是我对象。”
秋佐疯狂朝韦江澜耳边哈气,她技术有限,没想到这次真成功了,说不出话的人换成韦江澜。
平日优雅大方的女人咬着下唇,眸中盈盈水光地望她,这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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