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坚一身警服朝林夭夭敬了个礼,礼貌地说:“不好意思我们沉队在忙,我是新进队里的,不过我做事也管用,你刚刚有个说要给我们看的是什么?你有什么想问的也可以问我。”
林夭夭满脑子的悔。
从昨晚打不通程渝的电话她就应该知道事情该有蹊跷了,陈诗雨说的对,程渝这种人,像浮萍一样,想走他瞬间就飘走了,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现在他消失了,她也只有一个好像是防追踪的基站号码似的联系方式,她甚至不知道那个黄毛的全名是什么,家住哪儿。
程渝到底是谁啊?
是谁啊?
她知道吗?!!
林母那条短信的意思,泪眼朦胧之间,林夭夭好似突然就知道了。
林母发信息的时候林父应该已经遇害了,她不知道要和林夭夭怎么说,所以透露给了她两个信息,第一,不要回来。第二,好好活着。
离开家,去哪儿都行,好好的活着。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死了啊,却还在让她的女儿好好活着。
小姑娘突然之间爆发出来,双手揪着头发嚎啕大哭,倒在地上,哭得像个撒泼胡闹的小孩,二叔二婶也过来和他抱在一起,哭成一片。
医院的单元楼多年未修葺,是个很旧很旧的小楼,这一天却发生了一件足够轰动整个利县的命案,一个19岁的少女一夜之间失去双亲,对方像是寻仇的,因为没丢失任何的财物,值得庆幸的是当天晚上那个少女因为和父母吵架离家出走,否则这起命案最后死的就应该是一家叁口。
她还年轻,所有人都说,幸好,林夭夭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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